谁动了我的男神 作者:佛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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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见公司以外的朋友,带她去短途旅行,朋友圈也毫不吝啬地分享两个人的爱情,他爱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下午只有两节课何若调到了别的班,过了中午去花店拿上提前预定好的鲜花带着礼品直奔良言的公司,今天良言的新书冲到了月榜第一,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到了公司他不在,出去了还没回来,文竹看见她有些意外,“哟,美女来查岗啊。”
何若把花放进良言的办公室,“我又不是人事部的,查什么岗,文哥你书怎么还没写完,更的太少了吧。”
文竹往鱼缸里投了鱼食,“你看你跟良言待久了,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催稿了。”
“文哥,你不能把结尾卡在这里啊,看的太让人着急了”这都是跟谁学的啊,一个个留个神断章,断的可真销魂。
文竹嘿嘿一笑,“不然怎么吸引你们往下看,对了,典宁怎么死的?”
“典宁啊”何若无意识地接话,“典宁是谁啊?”
“行了,别给我装了你要不知道那就真没几个人知道了”文竹擦擦手,言若言若,这么明显的事,不过良言一向挺沉稳的啊,怎么见了她什么原则都不管不顾了,就差在脑门上贴着“色令智昏”四个字了。
何若惊奇,“你怎么知道的,良言告诉你的。”
文竹哼了声,“他那个人嘴巴严跟个石葫芦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有一双慧眼。”
办公室其他人都不知道,也就只有他跟何若知道良言在写书,正说着良言推门而入,看见何若心情愉悦,“你怎么来了?”
何若直直盯着他,“我不能来吗?”
文竹轻笑拿着杯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哄吧,女人呢就像世界上最娇贵的花,谁让你喜欢呢。
第50章 相惜(10)
进了办公室良言伸手锁了门,搂着她一顿狂吻,“想我了,今天下午不是有课吗?”
何若应了声,“我上午去别的班听过了”就想来看看他,晚上陪他一起度过。
想看他成功也为他骄傲,他能从那么多大神新秀中闯出一条路来,真的很厉害,这是属于她的男人,让她仰慕。
她偎依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忽然就想到了天荒地老。曾经以为生命中除了自我,其他全是过客,缺了谁她都可以坚强地活下去,她会掩饰悲伤也会装作无恙。然而缠绵的岁月如同蚀骨的毒,一点点将她浸透。
良言看见桌上的花,笑着问她,“送我的?”
何若拿起花束递给他,“鲜花送美人,喜欢吗?”
“平生第一次收到鲜花,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良言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什么花,很漂亮。”
何若伸手去解他的领带,“剑兰,也叫唐菖蒲,花开富贵安康,愿你一切都好。”
良言双手扶着她的腰,眼中点亮了两簇小火苗,“宝贝,要在这里吗?”
一巴掌拍掉他不安分的双手,“想什么呢”伸手从一旁拿过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条新的领带给他换上,又给他配了个非常低调奢华的领夹,“帅气。”
良言抱着她不松手,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味,吸一口整个人都醉了,“你把我打扮的这么帅气,不怕被人抢走了?”
何若替他理好衣衫,很是大方,“谁要谁领走吧,我不介意。”
他又低头吻她,凌厉而又霸道,他想侵占她每一寸世界与她永不分离,外面有人在走动,许久良言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捏捏她的脸说了句,“我介意。”拉着她在办公桌前坐下,良言打开电脑给他看后台,“账号密码你都知道,你把钱都提你卡上。”
何若看了下收益列表,这绝对属于高级金领啊,“你就不怕我卷款潜逃?”
良言从一旁的吧台上给她拿了瓶矿泉水,是她常喝的牌子,“嗯,走的时候把我也带上。”
一想到自己那本点击惨淡的小短篇,何若就很惆怅,原来有的事再努力也比不上天赋,“我的书也写完了,跟你的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怎么会呢,你写的很好”无论是故事还是内涵,比一些小白文好多了,“你可以发到网上,我给你找个网站。”
何若摇摇头,“不用了,就留在那里吧。”她写完了她想要的故事,有没有人欣赏她都不介意。
她并不是很喜欢写作吧,当初她愿意来也是因为他承诺过要带她去见将白,可是她已经很久都没提过这件事,“那我让他们给你做本样书放着留念。”
“不用了,我最近看的书太多了头疼”那么大一堆书跟啃骨头一样,梦里都有书变成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
良言拿起外套,“走吧,我们回家。”
刚一出门恰巧碰见文竹在跟逢筝窃窃私语,两个人神情古怪地盯着良言,逢筝哼了两声推了推文竹,“文哥,说话呀。”
“良言,不请客庆贺一下说不过去吧。”
卢一一听到请客立马蹦的老高,“老大要请客啊,晚上吃什么?”
其他人不明所以也围了过来开始讨论晚上怎么狠狠宰他一顿,良言无奈看了何若一眼,本想跟她过个浪漫的二人世界,眼下是没戏了。何若笑笑表示不介意,人多热闹啊。
地点选在新海最有名的花园餐厅,文竹也不点破只说良言有喜事,值得庆贺,众人都当是他跟何若好事将近,逮着良言猛灌。他们替他出谋划策,什么怎么求婚接亲甚至什么时候要孩子都算好了,杜鹏跟文竹是早就结婚了的,胡威也是个爱凑热闹的,连逢筝都兴致勃勃地跟他们讨论到一块去。
身后是漂亮的花瀑,有淡雅的蓝雪花、明艳的金星王、纯洁的奥斯丁、火红的微月、雍容的玛丽……,香气浓郁沁人心脾,良言心神愉悦,不知不觉喝了很多。
他的眼中星光迷离,何若有些担心,再有人劝酒的时候,何若夺过杯子说了句,“我替他喝。”
从小到大只喝过丁点红酒,这酒一入口她就后悔了,什么味啊太难喝了,怎么他们还乐此不疲,何若鼓着腮帮子还没咽下去,良言伸手揽过她,他侧身挡住众人的视线低头吻她,一点点将她含着的液体吮吸过来。
她没喝酒整个人却醉了,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听他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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