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末世!淡定 作者:无聊吃包辣条君
分卷阅读6
啊末世!淡定 作者:无聊吃包辣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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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一拧,绷着脸,于致远表示是条汉子,就绝逼没感觉!一点都不痛!心里苦哈哈泪往肚里流。没反应?再加把劲拧,哎呦,敬你是条汉子,智障老公!→_→
“说,”容言霸气地洗耳准备听解释。
“我就看她在药房门口还带着工作牌觉得应该认识你就想问一下你那会在哪哪想到她犯花痴啊长的帅我的错( )”于致远小媳妇地边解释边吐槽,一口气不停歇哎呦不错哦。
“吃什么_”容言问,“不好吃我就走!”
“别别别,绝对味道正宗,符合你重口味的要求!”
“四川冒菜?”容言矜持地打开菜单,矜持地刷刷刷勾了一页。菜上桌,谁的眼里在发光,绝对不是我,是于致远!真诚脸(???╰╯???)
辣辣的红油,白色的芝麻,绿绿的蔬菜,滚熟的肉片,正中间是一整只鸭,再搭配一碗精致饱满的米饭,嗝~,点多了两人也不浪费,一直撑,一直撑,年轻嘛,难得疯狂几次,网上不是说嘛“再不疯狂就老啦!”想想以后老了,肠胃不好了,三高了,就得少吃多餐,少油少盐少糖,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多惨。所以啊,趁着年轻,把想做的都做了,想吃的都吃了,莫到晚年再追悔!
这场连绵不连盆的大雨在持续了一个月后,终于停止,这会已是11月中旬,温度不低,也就个位数而已,也就开着没有温度的太阳,也不过刮点带温度的小风,小意思,嘶,真的一点都不冷(才怪)!
这么冷的11月也是少见,冷的太快,让人猝不及防。商人重利,夏天疯狂抬高水果蔬菜饮用水的价格,这会也早早就嗅到利益的味道。于是,棉衣棉裤来不及赶制的,扒拉出之前卖不出去的旧款打着新款的口号,标着吓人的价格上市了。然而就是知道人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栽,纵使家里有冬天的衣物,也家家户户大包小包买回家。中国,向来不缺认清局势,或者细心谨慎的人。11月就这般冷,完全可以想象之后只会更冷。
好冷啊!下午容言不用上班,中午就一路抖抖抖地回家了。才11月,她已经像奶奶一样穿上了保暖内衣,大毛衣,棉裤,大棉袄,耳罩,口罩,围脖,手套,全副武装。还在念冷冷冷,家里开着暖气也不脱袄子。→_→
中午吃的炖菜,就是那种什么料都丢一锅的大杂烩。炒菜凉的快,炖菜方便又吃的热乎,味道也是不错的,就是样子不是很好看,一家人吃饭吃的实在就好嘛!漂亮的外观能当饭吃吗?真是的!╮(╯▽╰)╭
容言欠身横在沙发上,容氏瘫中请勿打扰,吃的太饱让我缓缓。手又悉悉索索摸到茶几上面吃个梅子干,捞片薯片。明明肚子饱了,嘴还是想继续吃,根本停不下来。=_=
☆、青梅竹马日常六
家里这会,除了容言没排班,在轮休外,还有窝在床上一起看电视的容奶奶于奶奶。容言无聊地翻着电视频道,找不到喜欢的,想喝口水来着,顺手就去捞茶几上的玻璃杯。容氏瘫中的某人眼睁睁看着即将摸到的水杯慢慢向下,向下,然后跌碎!
不对!不对!地震!是地震!一个鲤鱼打挺,容言赶紧起来却又差点跌倒,不管不顾一路东倒西歪往卧室跑,拉着听到外面东西碎掉的声音,起身出来看看的两奶奶,给两老人家批上了袄子,赶紧离开家。这会电梯也不能乘坐,只能从楼梯走,13楼!容言左手于奶奶,右手容奶奶跌跌撞撞往下冲,辛亏当初买房选了贵的,这会安全出口才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拥挤,也没有哗啦啦地这掉个石块,那砸个扶手。只希望能质量更好点,再撑点救命的时间。两奶奶毕竟年纪大了,这会又紧张,局势又混乱,还要躲避一窝蜂毫无秩序的人群和偶尔砸下的石块。慢慢地体力就跟不上了,几次差点摔倒,容言咬牙将两奶奶箍紧,让她们重心压向她,一个人拖着两,就是被砸到了也闷不吭声。憋着一口气死撑死撑终于走出居民楼,一直跑到小广场,才仿佛卸了全身力气般一下子坐在地上。小广场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哭声吵嚷声杂成一片。远处熟悉的小区已经坍塌了大半,再也找不到平日的祥和。
容言坐在地上,好久才缓过来,就穿着袜子,脚冻的好像没感觉了。刚刚下楼的时候嫌弃棉拖鞋不好跑丢掉了鞋子。抬头看看两老人家,没想到两老人在摸眼泪。起身拍拍奶奶们,可能是吓到了!却不知是老人心里的感动,那会一片混乱中,她们几次想松开拖累孩子的手,却被死命抓住,是这个孩子啊!
冷静下来的容言,摸手机开始一个一个打电话确认,两爷爷在公园下棋,安全,爸妈们安全,最后打的才是于致远。电话嘟嘟嘟一直没有接通,憋了好久的眼泪低着头终于吧嗒一声掉了。距离地震已经发生一个小时多了,于致远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容言无法不往坏了想,平常就是她一个小小的头疼脑热,都紧张的不行的于致远,换做平常遇到地震早就夺命连环call,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身边了。因为他舍不得她!舍不得她怕!
致远,我好怕!你在哪里,我好怕,身上好痛...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期间还有几个余震。幸运的是一家人汇合了,除了,于致远!听着爷爷手机里的收音机,广播说了什么容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只抬着头眺望远处即将落下的夕阳,静默。
一家人住在政府紧急救助分发的帐篷里,身心疲倦。夜深人静,当家人们都睡下后,容言面无表情地一个人离开了,身上唯一的工具是随身小包里的指甲剪五件套,里面有一把小刀。
顺着手机地图,容言一路找到了于致远工作的公司。然而面对这样一座千疮百孔的大厦废墟,滚烫的液体就这么不争气地流淌在苍白憔悴的脸上。这边救援队还没到,人们自发地在挖掘知道大体方位的,认识的朋友同事。糊了一把眼泪,容言一路问认不认识一个叫于致远的,知不知道具体在哪一块。哦哦哦,谢谢谢谢!问到大体位置的容言跪在废墟上,用捡来的木棍撬用手搬,漂亮的手被尖角石块刮破,还有被重物砸到的淤青,紫色的血块。
于致远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容言,狼狈地让他心疼,心疼到仿佛窒息,他的言言!被熟悉的气息大力抱住,容言呆了片刻,颤抖着抬头,于致远同样是满身的血迹。缓缓地埋在于致远的颈窝,从无声到嘶哑的啜泣,像刀子炖肉切割着于致远的灵魂。红红的眼眶那是他的悔恨,悔恨自己不够心狠,悔恨自己在容言最无助的时候没陪在她身边。
打横公主抱进了一个临时的单人帐篷,处理了两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拉上拉链,两人紧紧裹在睡袋里,听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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