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书奇斋 作者:通隐
分卷阅读40
妖书奇斋 作者:通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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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落下泪水。
拜殿里,正打算切割妖怪心脏的神官看到大门被破,他和神职人员吓得便要逃。仇只上前,他捡起落在台面上的刀子,然后一飞,这把刀子从背后刺穿神官的心脏。
神官倒下死亡。
“去找找被关起来的妖怪。”白显真吩咐道。
“好。”程符他们收令后,便拉开其他门,
仇只把被开膛的妖怪留给白显真,他查看起另外一张桌子上的人。这人身上也插满了管子,他那双被切掉的双脚被缝上一双非人类的脚,显然,这双脚是从那只妖怪身上切下来的。而且,在那些神职人在给他缝上第二只脚的时候,被仇只他们闯进来打断了。
这人虚弱惊恐地看着仇只开口道:“别杀我……”
被抓到这里的人,不仅仅是妖怪。还有那些流浪武汉的人。这些人,无家可归,就算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仇只看着这个男人被切开的身子,他抽剑然后一斩,把这个男人的脑袋切断。
看到这一幕的白显真低头不语。
这个人,救不活了。
就如同眼前被切掉双脚,开膛破肚,失去近一半器官的妖怪一样。
白显真用手帕蒙住他的眼睛,他轻柔说道:“别害怕。”
和人类不一样,就算被切掉身体一部分,只要心脏和脑袋还在,妖怪还能存活一段时间。可失去器官,身体不完整的妖怪,只会痛苦,直到衰歇死亡。
被蒙住眼睛的妖怪抖着嘴巴哭泣,他说道:“谢谢,谢谢……”
白显真双手握住妖怪的脑袋,然后狠狠一扭。“咔嚓”一声,这妖怪的哭泣声停止,那颗暴露在外的鲜红的心脏在跳动了几下后便慢慢停止不动了。
“走吧。”仇只表情冰冷。
白显真背过身跟上仇只,仇只缓了一步,他拿出火柴一擦,这火柴落到桌子台布上,台布慢慢燃烧了起来。
两人拉开门顺着声音来到一处屋子,这屋子里,全部都是被实验成半人半妖的怪物。这样被人制造出来的怪物,即不再是人,也不再是妖。
而是,不该存在于人世间的东西。
“杀了。”仇只道。
“砰砰砰!”枪声响起。
有活着的,顶着那身缝合起来的破烂身体跪地求饶:“求求你不要杀了我!”
萧楚用枪顶住对方的脑袋,然后闭上眼睛“砰”地一声,鲜血溅到白色的墙上。
“安息吧……”萧楚收回枪。
把这些怪物全部处理后,火势开始蔓延开来。程符他们也早已找到被抓进来的妖魔精怪,那些等待被送上台切割的妖怪们得救之后,皆感恩戴德。
至于,那些身上被切割过的妖怪。
有的,选择走向火海。有的,选择活下去。
查清神社里外之后,仇只他们带着获救的妖怪往神社大门去。
在大门前,倒了一地的尸体,宁姬他们身上一身是血。看到大家安然归来,脸上沾染血液的宁姬抬手笑着招呼道:“任务结束!”
突然受到攻击的神社毫无防备,里面除了神职人没有其他人。里面的防线,弱到不堪一击。
如果商省还在的话,或许会给他们送消息。然后,神社准备好一切反过来狩猎他们。
吕凤看到神社门前死了一地的尸体,他把目光从这些尸体身上转到面上带笑的宁姬脸上身上。
这个男人的身上,散着浓烈的血腥味。
主意到他的目光,宁姬对他一笑,吕凤回笑——带笑的男人,真是可怕啊。
今夜,被救下的妖怪们离开。在他们安全离开后,军警队渡船回武昌,而白显真他们踏空飞跃回阴阳斋。
这个晚上,明明没有惨烈的战斗,但阴阳斋众人内心如同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英租界,赫伯特·英格拉姆抬头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灯火下,他轻言自语:“有些人,可不愿在布满糜烂腐臭的世界中醒来。”
阴阳斋与军警队的道义,会被腐朽淹没,还是会打破腐朽带来希望?
这让他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丢了个地雷。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五国租界的“讨债者”
武昌红楼,澡房。
哗啦啦的流水声,仇只提起一桶水从头往下倒,在犹凉的四月里,冷水倒在身上,破茧之后的皮肤表面温度迅速下降。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仇只继续打第二桶水往身上倒,然后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身体。
洗好澡,仇只擦干自己的身体穿上宽松的布衣回房睡觉。
房中,亮着灯,昏黄的灯下,桌子旁,除了代替向叔亚写今夜日租界神社案子档案的宁姬外,其他人都睡了。
“段都督找你何事?”宁姬奋笔疾书,头也不台。
从汉口回来后,段都督便把仇只叫去。
“日租界死了不少巡捕,再加上前段时间羽民之案与法租界的交战之事,明日,五国租界将联合施压红楼制裁军警队。”仇只手指理了理湿漉漉的短发。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在汉口租界杀了不少人,更因为干涉汉口妖怪交易之事让洋商利益受损。现在,五国租界领事馆馆长终于忍不下去了。
“讨债的终于上门了。有趣,有趣。”宁姬道。
坐在床上,背靠窗户,有风进来,仇只对宁姬道:“你赌输我,为何不买烟?”
龙都督每个月给他们一笔大洋,但这些钱都交给宁姬和向叔亚打理,兄弟们除了一个月吃饭所需的钱之外,剩下的,若需要会向他们拿。
所以,现在仇只除了吃饭的钱外,并没有多余的钱。
“白斋主可不喜欢抽烟之人。”埋头写案的宁姬回道。
“你如何得知?”仇只疑问。
“你若不信,下次不妨在他面前抽,而后问他。”宁姬的本意是想仇只把烟戒掉,而白显真,只是个借口罢了。因他明白,唯有把仇只在意的人搬出来,他才能听进去。
宁姬的话让仇只想起白显真身上那股干净的桃花香味。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蹭了蹭,似乎,在怀念白显真那张柔软的嘴唇。下一次,他再试试那般亲吻。
“既然如此,我不再抽。只是你我之间的赌博,必得履行下去。”仇只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
“洗衣一个月。”
“好。”
无烟,仇只闭目。身后的窗外,是寂静的武汉。待头发被四月的凉风吹得差不多时候,仇他倒床睡觉。而埋首写案的宁姬,写到天色微光。
翌日,军警队起得晚。
今日,仇只和宁姬去都督府会议厅会见那些租界来的讨债人。
太阳从窗户外照在床上,仇只翻了个身。不一会,他起床唤醒宁姬,然后去洗漱。再回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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