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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用很累很麻烦就可以成仙 作者:Atten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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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不错的人啊。”寸心说无名。

    连吞又开始胡说:“你该夸我识人不俗,你们信不信人心有善恶,如黑白一刀切,我能听得出来?”

    “当然不信,”无名说,“如果我只是嘴上说说,回头就将你们卖了,又做何解?若非我们有合作在身,缺一人不能得手,现在我想杀你们三人,只是一瞬的事。”

    一贯沉默的溪北也忍不住跟无名争道:“我只说一点,你昨晚写信点灯,桌上明明有蜡烛,却要用自己身上带的,难道不是看四娘家穷,怕浪费他们烛火钱?”

    无名反驳:“或者我只是心急写信,根本没看到油灯?”

    寸心驳她:“刚刚溪北说的是烛,你却说灯,说明你看到了,还注意到了她家用的是油灯,就是觉得香油贵,不想用,莫非你出身贫寒?”

    “都别争了,”连吞洒脱地说,“干完这一票,再见分晓。”

    四天后,众人终于到了连家。

    连家外家自成一座小城,全用沙漠出产的白石磊成,和四娘家差不多,弟子与普通百姓混居一处。

    内家是个五进五出的院子,外门挂着“连府”的匾额,门联福字全被风吹得掉色成白的,乍一看十分不吉利。

    “门楣挺低。”寸心评价道。

    寸心套了件黑袍,无名与溪北本就穿黑,三人像侍卫一样跟在连吞身后。

    连吞则换了一身白衣,带上白幕离,远看就像个会活动的大白石狮子。

    跟着他进连家,众人都受到了相当热烈的欢迎,与在广厦时打砸抢烧、被追着撵出来的待遇形成了鲜明对比。

    “珠儿,快出来!”

    连家家主连震,身材瘦高,面白无须,貌似四五十岁的人,亲自出三道门迎连吞,还激动地在他肩上狠拍。

    “你师兄回来了!”连震对里面喊。

    “你大师弟本来去了边家,听说你要回来,立刻就写信说要赶回来看你,今晚估计就能到了,”连震又问,“这三位是?”

    连吞当没听见,难以启齿:“师傅,我前几日在销魂窟遇见秀儿……”

    “哎,”连震脸拉下来,“不提那个不孝子!风光两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偷东西还敢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这张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秀儿也是好心办错事,”连吞说得仿佛兄弟之间无比情深,“他还年轻,有的是前途,师傅别生他气,也是怪我无能,手无缚鸡之力,拦不住他……”

    无名三人听着,顿觉他脸皮太厚。

    手无缚鸡之力?

    这些天相处,三人早就摸清了他的习性:虽然战斗时毫无用处,体格却比魔兽都要壮,能吃能喝能睡,力气还奇大无比。

    曾经路遇餐馆,连吃了五碗饭。

    寸心调侃他:“你就是因为太能吃了,才起的这个名字吧?”

    连吞直接承认:“对啊。”

    连震真诚地同连吞说:“你身为医师,金贵,刀剑无眼,可千万别跟他去硬碰,若让你伤了,我非打死这个小兔崽子!”

    说话间,三门内出来一女子,正是连珠。

    同是白衣,她的气质却与蓝霜吹大不相同,毫无纤细天真之感,也是高瘦体型,但看得出,平日有勤加锻炼,面色红润健康,凤眸灵动,薄唇上的一颗唇珠长得与连吞颇有几分相似。

    “师兄!”

    连珠几步跑过来,腰间挂着一个蓝色的穗子,晃来晃去,一手抱琴,一手拿着个蓝色荷包。

    “师妹想我了吧?”连吞也拿出一个白玉瓷罐,“看师兄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连珠停下看了看,发现还有别人在,有点不好意思地抢过去,问:“这都是谁啊?师兄不介绍一下?”

    “都是无关人等,你不用认识,”连吞随口道,“回去猜猜什么成分,猜出来师兄有奖,现在我和师傅还有要事说,你先去吧。”

    连珠有点不高兴,还是走了,走之前把一个蓝色的荷包塞在连吞手里。

    “不好好背医书,绣这个浪费时间的东西。”

    连吞嘴上训她,手上还是直接就挂到腰间。

    “哪能啊,”连珠跟他吐舌头,“我看的病人送了不少银钱,我花钱在城里最好的绣娘那买的!”

    连吞点头放心了:“那就好,去学吧。”

    寸心和溪北听得一阵无语。

    “这孩子,”连震把他们让进后院,“赚了钱都攒起来说要留给她大师兄,我说她有孝心是好的,你又疼她,得她多少孝敬都不为过,只是这快嫁人的姑娘了,怎么还不知道避嫌,你有时间给我说说她,她就听你的。”

    两人穿过院落,在书房内相对而坐。

    连吞没介绍,连震也就没给无名三人让座,但想着连吞刚说有要事相商,叫下人倒了茶就都退下,院内也没有留人。

    “那是自然,”连吞笑着喝茶,“我这次也见到了边大公子,他对我不太搭理呢。”

    “哎呀!”连震亲自给他倒茶,“就是怕她表弟误会!”

    “不过哪怕误会,边大公子也是真上心,特意问过我,”连吞学边淮的语气道,“——‘不知珠儿表姐的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是有心我们珠儿的!”连震喜道,讨好地对连吞说,“不然我也不能把珠儿托付给他啊!”

    “那是,”连吞含笑尝了口茶,“我说——‘准备的不多,一把钥匙而已。’”

    “什么?!”连震大惊失色。

    “动手!”无名喊道。

    寸心按着连吞坐的椅背,一齐向后退去两丈,停在后院中。

    连吞坐得稳如泰山,杯里的茶都没洒一滴。

    清风拂过,整个后院静悄悄的,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无名都没用的着出刀,一脚就将连震踹倒在地,补上两拳,人便昏迷不醒。

    “杀了他。”连吞饮完茶,起身走过去,取下连震腰上的同心结,挪开书房的屏风。

    溪北按下无名的匕首,问连吞:“他杀过无辜的人吗?”

    “哼,”连吞勾起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你知道边大公子是谁吗?”

    “谁?边大公子就是边大公子,还能是谁?”寸心试道,“连珠的表弟兼未婚夫?”

    连吞徒手将刚摘下来的同心结捻成了粉末:“他是连珠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他知道吗?”溪北不可置信地指着连震问。

    “他怎么不知道?”连吞冷笑道,“他再清楚不过。”

    连环

    连震的书房里设有密道,就在屏风下的地砖,只要将屋里的东西全部重新摆放位置,风来穿堂而过,形成阵阵乐声,就能打开地砖。

    下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有些霉菌味道。

    无名先下去,溪北殿后,点燃走廊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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