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快穿) 作者: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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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什么都不想要,只要圣上和姑姑好好的就成。”
崇安帝点了点头
偌大的皇宫,只有她含着几分真心了。
“矜儿这般性子,怕是只有朕能护着你了。既是如此,朕就自作主张,赐矜儿一桩好婚事。”
“矜儿全凭圣上安排。”
美人娇羞,白里透红。
“来人,宣旨。”
崇安帝身侧的太监,轻甩拂尘,从后头取出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丞相苏平之女苏末矜,娴淑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皇六子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苏末矜待字闺中,与皇六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叩谢圣上。”
阿绾与君枳跪下接旨。
苏皇后吩咐:“阿绾今个儿受了伤,便留在凤仪宫,明日再回。”
阿绾笑盈盈:“诺。”
君枳白玉似的面庞也透出一丝红晕。
他有好多话想说给矜儿听。
凤仪宫,夜凉如水
侍候的宫女都已退下,阿绾好生无趣,提了坛三生醉,溜到了西北角的桃花林。
几口酒下肚,浑身燥热。
阿绾褪下披风,舞了起来。
莲步挪转,直旋的地上桃花飞舞,娇若惊鸿,翩如兰苕。
身段玲珑,明艳非凡,曼妙不可方物。
许是酒有些上头,阿绾重心不稳,瘫软在地,裙裾铺开,散落一地。
沉稳的脚步声渐近
“矜儿”
君枳席地而坐,把阿绾揽进怀里,轻声唤道。
怀里的女子,乌压压的黑发垂落,眼神迷离,小嘴嫣红。
阿绾有些醉了,带着哭腔:“君枳,亲亲我,疼。”
君枳抬起女子纤手,把唇瓣覆了上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阿绾咯咯地笑:“不要了,痒。”
君枳宠溺一笑,不再动作。
阿绾半醉半醒,拿着一截桃花枝儿,戳了戳君枳的胸膛:“娶我,你可欢喜?”
君枳眼底痴迷:“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阿绾嫣然一笑,明艳动人。
一晃,半月有余。
香茗居,甲字间
美人挽袖,茶香氤氲
阿绾细眉轻蹙:“外边怎地如此吵闹?”
绿枝回道:“ 禀小姐,今儿个大将军回京,百姓夹道相迎。”
阿绾点了点头,舒展细眉,继续品茶。
既是如此,也情有可原。
大将军镇守边疆,守四方和平,深受百姓爱戴。
阿绾拿红木勺舀了撮茶叶放进盖碗,再用旁边青泥砂中烧开的水淋过,沸水反复相沏,茶香袅袅上升。
绿枝站在窗边,兴高采烈:“小姐,大将军来了。”
阿绾踱步到窗边,往外看。
大将军骑在骏马之上,身着玄色铁甲,面色冷硬,威风凛凛,一身煞气。
后面跟了顶黑色檀木轿,风吹开窗布的一角,不经意露出男子精致的下颌,如最上好的白玉一般莹润。
男子双眸隐在窗布之后,光只看见那潋滟的红唇,便让人有种想吻上去的靡乱之感。
阿绾喃喃:“是他。”
绿枝惊讶道:“小姐,世子也回来了。”
阿绾倒是未成想,南墨竟然也回来了。
将军府这么腌臜的地方,她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即是小可怜儿回来了,她也该去将军府瞧上一眼。
谁让她心肠软,最是见不得俊美男子受苦。
将军府
大将军背过身子,冷声吩咐:“送世子回去。”
身旁侍卫领命抱拳:“诺”
南墨冷嗤一声,他父亲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还真是令人作呕。
栖霞院
身着杏粉色纱裙的侍女走上前来,低眉敛目:“长公主,将军回府了。”
对镜梳妆的女子顿时冷了神色,气氛凝滞。
女子声音阴冷:“来人,剐了。”
侍女慌忙跪下,叩首求饶:“长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很快便有两个嬷嬷上前,堵住女子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书房
“将军,末矜小姐来了。”
南尘冷硬的神色柔和了三分:“快请。”
侍女在前面领路,阿绾漫不经心地四处瞧着。
将军府景致怡人,绿柳周垂,三间雕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花团锦簇。
一路上,到处都有穿着杏色罗裙的丫鬟,敛声屏气地垂手立着。
看见贵人,丫鬟齐齐曲膝问安,福了一福。
“南世伯。”
未见人便闻三声笑,这丫头还是这般鲜活娇俏。
阿绾推门进来,只见大将军正端坐在梨花木桌前,擦拭宝剑。
南尘敛去一身煞气:“矜儿来了,许久未见,倒是长开了,愈发标致。”
阿绾眉眼盈盈:“南世伯凯旋,矜儿给您备了份礼。”
美人素手,从身后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捧到南尘眼前。
大将军爽朗一笑,打开盒子,是一把吹毛可断的匕首,极其锋利,不可多得。
“矜儿这礼,南世伯甚是中意。”
阿绾仰头,眸子水透透:“那矜儿便欢喜了。”
南尘问道:“今个儿便留在这儿用晚膳吧”
阿绾笑着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第4章 三千浮华随梦境
从书房出来之后,阿绾直奔西北角的一座院落。
院子里杂草丛生,颇为破败,带着颓凉之感。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带起丝丝灰尘。
不同于外边的破落凄凉,屋子里倒是带着几分红鸾帐暖的意味。
阿绾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南墨。
美人轻敛衣角,往紫檀木桌上的镂空小鼎里捻了点香粉,然后走到纱帘后面,躲进柜子里,留了点儿缝隙,可以看到外面。
半晌,传来响动,一对交缠着的男女走了进来,倒向红罗软榻,发出暧昧的声音。
女子正是长公主,而男子却不是南尘。
紧接着,南墨被拖了进来,两个侍卫把他绑在一旁,便带上了门。
阿绾冷嗤,长公主这逼迫南墨看她与野男人交欢的癖好,果然一点儿都没变,纵是南墨去边疆磨练了七年,依然受她牵制,不敢反抗。
南墨一张脸唇红齿白,形如孤雪红梅,姿蕴冷月清辉,就像是经年不遇的水墨画卷,水墨无声而绽放出无尽的画意。
只可惜眼底猩红的恨意,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软榻之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愈发地疯狂,倒像是陷入了无人之境。
阿绾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她推开柜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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