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又卡狗洞啦(重生) 作者: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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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苏皖瞧着,只觉得心中解气。
之南没想到苏皖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姑娘,你当真要……”
“我说过不会,就不会。”
其实,苏皖动摇过。
那夜,她一夜没睡,想了许多。最后印在她脑海中的是,她刚刚解了赤毒之时,在那片虚幻中看到的女子。
“我那么想让你活下来。”
这是那个女子说的。
时至今日,苏皖依然记得女子脸上的悲痛。
苏皖第一次那么笃定,那是她的娘亲。她的娘亲,并不愿意用她的性命去救自己。
“那您刚才说那些话,是为了刺激南弦王吗?”
“刺激,我可没那个闲心。自从听姨母说过娘亲的事,我的心中就一直堵着一口气。今日不过是出这口气罢了。这位南弦王,怕是这些年都被自己的痴情给感动了,以至于都忘了当初是谁逼走了娘亲。”
苏皖走过西边的屏风。只见屏风后,一张红木桌放在中间,四周放着厚厚的坐垫。
苏皖刚踏上去,一股热气便温热了她的双脚。
“你也上来坐着吧,下面太冷了,这上面暖和。”
苏皖倒了杯两杯茶,抿了一口,水温正好。
之南犹豫了一会儿,苏皖又招了招手,她才坐上去。
“我和邢凌风说了那么久的话,这茶竟还是热的。刑玉京倒是用心。”
茶香悠远,只是到底放的时间有些长了,没有刚泡的茶好喝。
苏皖喝了几口,就嫌弃地放下了。
“明日让他们送一套茶具过来。”
苏皖一副轻松的模样,一点被困的窘迫都没有。
之南试探着问道:“姑娘,若是南弦王执意要取您的心头血去救夫人,那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苏皖直接回道。
之南愣住了,“姑娘……”
在她的印象中,姑娘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现在,这是……
苏皖摇头叹笑,“你家姑娘我也不是什么都能顺利解决的。我今日说了这些话,只怕邢凌风还得气上一段日子。盼只盼,二表哥可以找出另一个法子。”
赤毒,亦可取愈者心头血救之。
这是《天下奇药》最后一页纸上的内容。
赤毒是取南弦特有的毒物炼制而成的**,就连解药也是南弦特有的双生冰莲。
如今既然可以有另一种解法,那么她想赌一次,还有第三种解法。
“如果真的找不出,那么就必须有人死。”
只是到时候死的人会是谁,就不好说了。
“那这段日子,主子那边……”
“不必送信,毕竟你想送,怕也是送不出去的。”
苏皖垂眸,脸上的笑意渐淡。
她不想走到那一步。
因为,傅景临,还在等她。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或许邢凌风真的被苏皖刺激了,之后好一段时间没来打搅她。救人的事,也便被摆到了一边。
苏皖虽住在宫中,但是行动没有受到限制,只是出去之时有人跟着。
这日,苏皖刚起,刑玉京就过来了。
“苏姑娘,这是我让人寻的棉厚被褥。你看看,合不合意?”
刑玉京身后的太监手上,捧着几床被褥,色彩淡雅,面上的刺绣十分精致。
苏皖当日只是随口一说,倒是没想到刑玉京真会送被褥过来。
“有劳公主殿下费心了。”
“你喜欢便好,长宁在海边,冬日比一般的地方还要冷上几分。你多添些被褥,也好不受寒。”刑玉京笑着。
苏皖看着她,只觉得刑玉京与那日所见又有所不同了。
“第一次见公主殿下,觉得公主殿下性子应当是活泼的,说话也应该是直言不讳的。今日再见,却觉得殿下行事周全,性子温柔。与那日所见,到底是有所不同。”
苏皖浅笑着看向刑玉京,眼里没有任何厌恶之意。比之邢凌风,她的态度却是完全不同的。
“我到底是皇家公主,怎么可能完全随心所欲。父皇如今只得我一子,底下的人眼睛都盯在我的身上,再顽劣的性子也会被那些老顽固们说烦的。”
老顽固,这话说的直接。
“殿下要试试我泡的茶吗?”苏皖侧开身子,目光移向屏风之后。
刑玉京点头,“如此,便多谢苏姑娘了。”
“殿下可不用谢我,这副茶具还是殿下派人送过来的,我才是应当谢谢殿下。”
桌面上摆着一套白色瓷杯,瓷杯上饰有花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苏皖将泡好的茶递过去。刑玉京接过,一瞧,就见上面浮着一朵花的图案。
一朵冰莲。
“我是没瞧过双生冰莲的模样,不过单单一朵,却是亲眼看见的。殿下,不知这朵与你印象中的可有不同?”
刑玉京的手一抖,那朵花便散了形。
“你……”刑玉京欲言又止。
“殿下放心,我不过是猜到了几分。殿下不肯,那是自然的。我也不想为难殿下,只是不知,殿下是否可以带我去见一个人?”
刑玉京的心依然吊着,“你父亲被关在了地牢里,我没办法带你进去。”
苏皖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垂眸,“我要见的是,穆奚。殿下会知道在哪儿的,是吗?”
苏皖抬眼,目光含笑地看着刑玉京。
刑玉京躲闪了几下,她本不应该知道的。
“苏姑娘多穿些衣裳吧,那里很冷。”
长宁以东,是一座雪山,终年不化。
苏皖被那白茫茫地一片刺了一下眼睛,微微闭上双目,眯眼看向四周。
雪山附近只有一个小木屋,便再无人烟了。
“公主殿下怎么今日过来了,这雪山上现在可冷着嘞。”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伯从木屋走出来,满目慈祥。
“新来了一个朋友,所以想带她过来看看。张伯,最近身体好吗?”刑玉京弯下腰,大着声音说道。
张伯支着耳朵听着,闻言,点了点头,“好着嘞,殿下上山可要小心点。这天看着是要下雪了,殿下记得早点下山。”
“哎,知道嘞,张伯。”
张伯得了回话,又佝偻着身子回去了。
“张伯是唯一住在这儿的人了。我劝了他好几次,他也不肯离开。不过张伯身体好,除了耳朵不行,他在这山上倒是比山下过的自在。”
苏皖听着,跟着刑玉京的脚步往山里走去。
“对了,你把这包药粉拿着。这山里有一种虫,雪蝎子,身上有剧毒。这粉能让他们不近你的身。”
那药包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苏皖将它别在腰间,“这香味别说是蝎子,就是人都能给赶跑了。”
刑玉京本来心情有些沉重,苏皖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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