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有罪[快穿] 作者:林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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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她,一路都迁就她的走路速度,与她并肩而行。
抵达宴会正厅,入席,楚兮一眼就看到了丽妃,她正端坐着垂着眼睑,一副漠然且与世无争的模样,视线不偏不倚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玉碗上,好似要将它盯出个花儿来。
楚兮此行的首要目的当然不会只是想看看自己那个年迈的父皇。昔日三皇子楚风利用杏儿,要对她赶尽杀绝,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活着回来吧。
今日,楚兮给楚三皇子准备了一件大礼。
那么想要皇位,那我便要你只能看得到,摸不到!
不多久该登场的都一一登场,金国太子与楚皇相谈甚欢,诸位皇子和大臣也跟着搭话,一时间气氛颇为和睦,楚皇含笑对金国太子道:“听闻太子骁勇善战,不知比之朕的三皇子如何呢?”
金国太子微微挑眉,“不如比试一番?”他心下不悦,楚皇竟然拿普通的皇子跟一国太子相比较,是在贬低他么?
果然楚国一国独大时间久了,他们就被障住了双眼,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忒叫人难忍,至于那个长公主,一样的令人生厌,金国太子心中思绪万千,一时间对楚兮起了杀心。
然而,就在他杀心顿起的一瞬间,他的胸口跟着就闷了起来,五脏六腑隐隐作痛起来,颇有种越来越痛的感觉,他猛然回神,屏住呼吸,不再去想楚兮的事情,果不其然那股痛觉逐渐变弱。
这是什么鬼东西?
自己竟然被压制的死死的?
意识到这个,金国太子脸色顿时不好了起来。
这副样子,让楚皇以为他对跟三皇子楚风的比试没有信心呢,他带上一丝笑容,扬声道:“来啊,布置比武台,金国太子要三皇子比试一番,众人皆可去观武。”
此话一出众人喧哗一片。
楚兮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呵,上钩了。
比武擂台布置在宫内的校场,那地方正挨着马场,地方空阔无比,时不时能听得到旁边马儿的叫声,跟随众人找好位置,楚兮先是对柳函安抚的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把目光接着放到那二位主角身上。
他们二人已经换好衣服,三皇子楚风擅武,金国太子也不处于下风,两人几个回合谁都没有吃亏,随着汗液的流出,某些东西被蒸发,消散在空气中。
楚兮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二人要分出伯仲之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道马儿嘶哑鸣叫的声音,马蹄声‘踏踏踏’的震地响,它们高高越过栅栏,朝比武擂台冲了过来,形态疯狂,场面一度失控。
三匹健硕的马宛若发疯的野狼认准了三皇子楚风一个人冲过来,楚风措手不及,正赤手空拳,如何能抵御得了三匹马。
“来人!!!”楚皇的咆哮声点燃了全场。
“快制止啊!!”
马儿的脚蹄高高扬起,无情的踏下,迎面而来的是楚风惊恐的眼神,和躲避不及的动作。
痛苦的惨叫响彻整个比武场,最终以金国太子用箭射死三匹马儿告终。
楚皇大发雷霆,当场下令要彻查此事,而楚风则陷入了昏迷。
似乎是听到身旁有轻笑声,很轻很轻,柳函怀疑自己听错了,转过身去,入目的是自己夫人煞白的脸色,她紧紧捏着帕子,甚至身子都有些发抖。
“不如,我们先行出宫去吧。”柳函担忧的说。
楚兮点了点头,唇瓣都在颤抖。
看来她被吓坏了,是呢,本来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后来是他的夫人,从不曾出过门,更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被吓到是理所应当的。
三日后,丽妃接到了消息,三皇子下半身彻底瘫痪,下半生要靠轮椅度过,他……已经被淘汰了。
丽妃弯起嘴角,喃喃自语似的,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毛笔字:“干得不错啊。”长公主殿下。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第69章
到底是谁在背后设计这一切呢?
楚兮微微弯起唇角,一手托着脸庞, 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只上好的玉镯, 她低垂着眼睑, 眼睫落下一片阴影, 视线在桌子上停留了三秒,而后移开。
总之,不会有人想到会是那个已经‘死去’的长公主。
丽妃再三确认,把尾巴扫的干干净净,现在长公主是她的依靠,只要是为了她好,那么也就是为了她自己好。
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自然么, 她寻求的是那个‘荣’,可不是那个‘损’。
三日后,锦玉斋来了一个神色恹恹,愁眉苦脸的女人, 她自从坐下之后就一直愁眉苦脸, 紧皱的眉头不曾放松过,楚兮为她倾倒了一杯茶水,笑意盈盈:“这位客人想吃些什么?”
春儿没有出来阻拦,她这些年来也习惯了,自家殿下总是会时不时兴致来了去接待客人,她倒不是真的闲, 而是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人了,她很擅长观察人的一言一行,所以总能推测出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心思深沉,而是绝代聪颖。
那女人瞧见楚兮,立马讪讪然:“有什么便宜又充饥的,你们这茶水要钱两么?”
楚兮微微一笑:“茶水不要钱。”
“哦。”那女人松了口气。
楚兮让春儿上了两道点心,在女人对面坐下:“我瞧您愁眉苦脸的呢。”
那女人张口语言,却又住了嘴,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要开口,如此循环往复了三遍,她才开口说话:“妹妹你是不知道啊。”
或许是女人之间倾诉欲才会格外的强烈些,那女人把自己的苦恼之处全部都说了出来。
楚兮刚开始一怔,随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
这女人原本是承远大将军手下一名小将领的结发妻子,夫君常年镇守边关,很少回京城来,最近家里遇到一些难处却如何也没有办法联系上自己的夫君,送出的信久久没有回音,于是这个女人干脆就变卖了家产,想要去往边关,与夫君同住。
她不怕吃苦,只是家里没个顶梁柱,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且她一个女人,独守空房终究是寂寞难耐的。
当天晚上,楚兮思索了许久,叫了春儿过来。
春儿推开门,发现房间内很昏暗,只有梳妆台前点着一盏灯,自己主子发丝如泼墨坠在腰间。走上前去,春儿忍不住放低了声音:“殿下,您叫奴婢?”
楚兮侧过脸庞,“春儿,我要你去……”后面的声音归于沉静,闺房中水红色的曼帘遥遥落下,主仆交谈的声音也隐隐变得不真切了起来。
次日清晨,楚兮起身来,扶着扶手往下走,正巧碰到春儿和那个女人,春儿正忧心忡忡的拉着那女人在说话,“……边关处离这儿可远着呢,且咱们一直都住在城中,安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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