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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六郎的媳妇 作者:瘦肉猪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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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七弟还是七妹,都不知道呢!”

    额,我一拍脑袋,细节不重要,契丹人都怕的,不是杨家将还有谁?

    我突然满怀同情地望着他,这个以后将随着父亲,战死在雁门关的孩子,当下也没那么可憎了。

    大郎被我的目光盯得毛毛的,将衣裳一推,告辞道,“梅姨看看是否合适,母亲那边我好回话?”

    我才将视线转回桌上,层层衣裳上,躺着一双绣鞋,青底镶花,甚是精致,可怎么总觉得不对呢。

    大郎瞥了眼绣鞋,又往我足下一荡,轻咳了一声道,“这双鞋我还是带回去吧,这已是府里最大的一双,我一会儿禀明母亲,想来她定会为您赶制一双,请告知大郎尺寸!”

    这死小子,句句隐含赤果果的鄙视,我拿起那双绣鞋,细细比对,羞愤道,“我又不曾缠足,哪里来的三寸金莲,顶多就比这对大一半!”

    大郎艰难道,“这不是三寸金莲,母亲出身将门世家,自幼天足,她身材高挑,鞋是六寸,那梅姨应是九寸吧!”

    只听“啪”的一声,绣鞋落在地上,无数的草泥马,在我的脑里奔腾而过。

    死小子,小姐姐我一米七,比你妈还要高,现代营养好不成啊,用得着这么气我嘛?还一口一个梅姨,小姐姐我有那么老嘛?

    大郎见我脸黑,迅速捡起鞋子,道了句“告辞”,拔腿开溜。死小子,跑得可真够快的,战场上也这么会逃命就好了!

    之后,我在杨府住了下来,也渐渐熟悉起来。

    杨府是一个三进院落,第一进是正厅忠义堂,我来时拜访过的,为议事待客之所,庭内遍值梧桐树,亭亭如盖;

    第二进是不言堂,是杨府日常用饭之所,堂前是宽阔的广场,隔为两块,东为演武场,旁列十八般兵器,西为射技场,竖有六个草垛;

    第三进则为后院,分东西二厢,以月门相隔,东厢占地更广,有将军夫妇的风雪阁,各位郎君起居的雁鸣阁,还有几处空置院落,西厢则是客房,有荼靡苑、芙蓉苑、桂香苑、兰雪苑,四个院落,常常未有人居住。

    听说,之所以让我择西厢而住,是杨将军的意思,府中流传的说法是,怕我贼心未死。小姐姐我才不桑心,一个人霸占西厢,要多爽有多爽。

    而我进入杨府的过程,令太原城流言满天飞,有两个版本风行一时。

    一版是:一位来历不明的轻浮女子,以小少爷的救命之恩相要挟,自荐枕席,被杨将军严词拒绝,杨将军感她可怜,权作收留;

    另一版是:杨夫人欲将远房表妹,嫁予将军为妾,却被将军逼问出,她早已为人妇,女子当场羞愧无地,不敢再提。

    我内牛满面,说不准哪一个版本更好些。

    ☆、谁说男孩纸不爱折纸

    待到荼靡花事了,原来又是一年,暮春时分。

    我在杨府的生活很是惬意,上午晚起,看儿郎们耍刀弄棒,下午午睡,到西厢各处走走逛逛。

    我虽未有奴婢伺候,但是杨府上下俱是如此,奴婢是公中的,只负责送饭送菜,将脏衣拿去清洗。这对我来说再好不过,又安逸又自由,简直是猪一样的生活。

    杨家儿郎就没那么幸运了,除五郎六郎还小,其他人卯时(5点)起床,打三套□□长拳,再各练半个时辰的刀法和枪法,再习几轮射箭,然后才可自由活动;下午一律丑时(1点)出门,去离家不远的官学念书,大概酉时(5点)才回。

    杨将军军务繁忙,常常夜宿城北大营,每十日休沐一次,那一日,儿郎们也不用上学,全家会在不言堂一块用饭,相当于聚餐了。不过不要以为,那日就轻松了,杨将军的例行考核伴随而来,那才是儿郎们的噩梦。

    这一日正值休沐,演武场上,大郎和二郎正在比试,贴身肉搏,拳拳生风; 三郎独自演习剑法,游龙摆尾,剑光闪闪; 四郎在教五郎拉弓,五郎刚满五岁,刚刚加入生力大军,胳膊短短,连特制的小弓还拉不满; 六郎则赖在我怀里撒娇,七郎出生后,杨夫人的重心转移,他这是找我弥补呢!

    杨家儿郎们演武,身着棉布短打,白衫蓝裤,黑带束腰,袖口扎紧,显得十分英姿勃勃。

    其实杨府家教真是严呢,五岁以下的孩子,养在母亲膝下,五岁后统统搬入雁鸣阁,吃饭穿衣,独立起居,兄弟间彼此照顾,这可是军事化的管理模式。

    大郎和二郎比完,用白布巾一抹额头颈脖间大汗,快步行至我的面前,气喘吁吁道,“六弟,不要总赖在梅姨怀里,男儿郎,像什么样子?”

    六郎不高兴地撇嘴道,“不……梅姨,她……小姐姐!”

    哈哈,小家伙这一年来,说话利索了不少,深得我心。

    大郎一脸无语,二郎漫步过来,劝道,“算了,大哥,六弟还小,恋母也是有的。”

    我刚想大赞二郎,深明大义,却在听到“母”字时,立马绷住,呜呜,你们都不是好银。

    四郎五郎那边也停了,跑来凑热闹,四郎性子活泼,嘻笑道,“梅姨,你上次用竹纸,折了个小太师椅,送给六弟,可不可以教教我?不过那个椅子看起来,又长又窄,给两个人坐也罢,就怕卡在一半,坐不进去,可不可以改良一下?”

    咦,我怎么不记得,折过太师椅来着?貌似十天前吧,我确实是送了个玩艺,哦,想起来了,你个傻瓜蛋,那是一架钢琴!好吧,这年头的孩子没见识,姑且不和你计较。

    “那你带纸了没?”

    四郎往怀里一掏,还真掏出了一沓,泛黄的硬竹纸,果然是有备而来,我心里计划着,把长宽的比例等同,试了几试,就把四郎想要的太师椅,折了出来。

    不仅四郎欢呼雀跃,其他人都一脸崇拜地望着我,当然除了旁观不语的大郎。

    谁说男孩纸不爱玩折纸,他们一样爱得死去活来。

    也许是因为,纸张刚刚在宋朝普及,大家都把它当成,十分珍贵的物件,不敢随便糟蹋。

    为了博杨家将一笑,糟蹋一回又何妨?

    于是,我又折了小船、飞机、青蛙、老鼠、宝剑、纸盒、纸鹤、花朵……

    当我需要裁剪时,我就先把纸痕折好,四郎负责摊开,三郎手举利剑,沿着折痕轻轻一挥,一分为二,干脆利落。

    之后,每个儿郎都选了自己喜欢的折纸。二郎是个和事佬,挑了纸盒;三郎英武果敢,挑了宝剑;四郎活泼跳脱,挑了青蛙;五郎羞涩腼腆,挑了花朵;六郎还小,就是调皮爱闹,只见他的两支,短粗粗圆嘟嘟的手臂一揽,剩下的全包了。

    至于大郎,他什么也没要,也许是不好意思,和弟弟们争抢,他这人性格嘛,实在太复杂,我也没啥好说的。

    在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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