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头 作者:错染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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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头》作者:错染落银
第1章
曾经有那麽一个男人告诉我:『结婚吧,别让老人家抱不到孙子。』
他当时的脸色像一颗饱满的大西瓜,外皮青的吓人,拿刀子一剖开,红通通的都是血。
我只能第一百零一次装没事人一样回答他:『办不到。』
我很坚决。然後听见他第一百零一次给我下评价:『你太任性。』
虽然我看得出来,
他其实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藉口到厨房喝水的时候一点一点呼出来,
不敢让我发现。
他结过婚,又离过婚。
简单说女人搞大了肚子,却不是他的种。後来关於他无能、不举的传闻像臭屎堆上的苍蝇般越来越多,挥也挥不散。索性算了,随那些人说去吧。
靠北,他能不能举我还不清楚麽?
最可恶的是,每当办公室里的同仁因为这个敏感问题亏他的时候,
他就会若有似无的瞄我。那意思是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这麽说我,就你不可以。
我靠!琼瑶奶奶的台词不是让你这麽搞!
後来,
那女人在手机里留了言。说她最爱的人依然是他,
她气的是男人被戴绿帽子竟然半点无所谓。那麽对男人而言她算什麽?
当晚,我不怕捻虎须地骑在他腰上问:「喂,我也给你戴一顶彩虹帽子怎麽样?」
他大笑,丝毫不给面子。
逼得我掐住他命根子,在床上当然不是用手,
而是另一个部位,成功看见他扭曲的表情。
结果最後倒大楣的还是我,被狠狠做到都听见腰骨‘喀’一下的声音。
在我根本忘记这档子事,
成大字型趴床铺唉唉叫,感觉他慢慢覆上我的背,却感觉不到一分重量。
他不让我回头,浅浅一股温热气息贴在耳旁。
「你不会。我信你。」
六个字。原来只需要六个字就能把我死心踏地卖了。
喂,要不要帮你数钱啊?
可惜,
接下去的话实在非常不中听。
「你那麽洁癖,忘记当年我整整戴了一年的套子,做十二次健康检查你才肯让我射在里面?」
我大怒,挣扎著翻过身张嘴就想开骂,
却没意料看进他眼底。
靠,
我正待在那里像个傻子,
让我怎麽拿头自己撞自己?
「对你而言,我算什麽?」
听见自己懦弱的声音真的很想一枪毙死,
但是我难过。
真难过。
我不要他一天到晚逼我结婚。我知道他也不想,但是我怕,我怕再多问几次。
万一他是真不在乎怎麽办?
我见识过他的无情。
他说人只分成有利用价值和没利用价值两种。其馀父母兄弟姊妹甚至情人伴侣,这些都是另外再多上去的附加价值。
『好比你爸爸疼你,那是因为你是他亲生儿子。如果哪天突然发现你是外头生的野种,
他肯定看都不想看你。谁对谁好不会没有原因。所以也可以说,你在利用这个原因,拿爸爸的钱来养活你。』
起初我很不能理解,
更不能同意他这种谬论。
可是後来慢慢懂了。却开始觉得害怕。
其实我更想问。
我呢?是不是爱的原因消失了,才让你这麽做?
一丝一丝的,剥离我。
男人皱起他的浓眉,有些烦躁的样子。
他吻了我,刺刺的胡渣搓著脸颊。平时总能勾起情欲的触感,现在我只觉得很不舒服。
他抬起头,
长长地叹了气。
他不从嘴巴,都从鼻孔出气,让我感觉他更更无奈。
「吃饱了撑著吧?明天带你去看戏,
冯翊纲的相声。」
可怜我憋足勇气只够用一次,没得加红加蓝,原地又复活不起来。
第2章
隔日他依约特意提早下班,我们先去吃个饭再进场看相声。大家好像都笑得很开心,所以我也跟著笑。否则太不合群是不?
说不合群,就他一个人臭著脸。应该说笑得很假。
接下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死样子。亏我给足面子笑的脸都发僵。
他做业务,常对别人谈笑风生妙语如珠。谁晓得他回到家里其实很不爱说话,懒懒提不起劲。
咳,那什麽除外。
今天轮到他洗碗。看在他心情不好的分上,我决定大赦天下。
「哎,你先去帮我放水,我想洗澡。」
男人什麽也没说,
只在经过身边时假意用手臂勒住我脖子,轻轻一下,就踩著拖鞋走向浴室。
我看他脸就知道他要这麽做,所以我站著没动。
唉……比起做菜,更讨厌洗碗。
我斜眼瞄时钟,二十多分钟过去,水该放好了吧?擦乾净手整理好厨房,
我放缓脚步摸到浴室门口。热水停了,蒸气满满一间。
男人背对门站在浴缸前,
一动不动。
「一起洗?」
我环抱住他的腰,
比我高半个头有够呕。明显感觉他身躯一滞,
更讨厌洗碗。 我斜眼瞄时钟,
应该才发觉我。他转回过来面向我,脸上已经挂著调侃的笑。
「还没放假就想要了?」
法定周五晚加周六一整天,趁现在年轻,想做就做。
我看著他,突然觉得他很累。
「你想干我麽?」
男人不赞同地板起脸,说:「你应该问我哪个时候不想。」
我忍不住笑出来,来不及憋。他是冷面笑匠,
总是有办法让我气的牙痒又笑的肚子疼。
喂,没有你,我连笑都不会怎麽办?
我以为他会教训我明天还要上班,结果没三分钟就把我衣裤全扒光。又三分钟,脱掉他自己一身衬衫西装裤。
总共花了六分钟就搞定,
害我想起名模姐姐的广告,护一生啊!!
「不要乱动!等下弄眼睛里痛死你。」
我坐在小凳子上傻笑,乾脆闭眼享受他的服务。洗头发的力道很刚好,指腹一轻一重地游走於头皮上,
洗去一天汗味。
我讨厌洗头,
尤其冲水时候得弯下腰,
那种脑充血的感觉让我呼吸困难。
但是他帮我洗就另当别论。
「冷不冷?」
「不会。」
「还有哪里痒?」
「我心痒痒。」
得到的是一盆水当头浇下。他一句话不说半跪下在我面前,这下真是痒得不得了。我只能看见他的头顶,
感觉左胸前皮肤一阵湿热。我抱著他的毛茸脑袋,彷佛整颗心都要被他吞掉。
我用力扯他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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