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一时手贱惹到祸 作者:军岭
分卷阅读69
[猎人]一时手贱惹到祸 作者:军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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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杜莎晃动想要收回尾巴,摆脱他们的控制时,金看准目标,用力的把鞭子卡在天花板的缝隙中。
“快!”
随着这个字的吐出,飞坦的剑终于露出来,他借力与信长的胳膊和自身的弹跳力,毫不犹豫的一剑从她的伤疤刺进去,穿透了她的尾巴。
美杜莎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开始拼命的甩尾巴,用来绑她尾巴的鞭子,也在这一晃一动中脱落。
伊尔迷用力一跳抓住了鞭子,在下落的同时,美杜莎的尾巴也被拉直,飞坦往下一用力,他的剑带着他劈开美杜莎的尾巴,二妮的鞭子也被砍断。
一股子腥臭的血从上倒下来,除了几个躲得快,其他的人都是满身是血。
飞坦同时也安全的落地,二妮躲在一边,脚下还踩着一条蛇,她看着地上的鞭子,悲痛的说“飞坦,你赔给我。”
飞坦冷哼一声,态度非常之恶劣,二妮都要撸袖子,伊尔迷拉住她说“爸爸的库房里有一个鞭子,挺适合的,等回去我拿给你。”
“真的?”在得到伊尔迷的回答,二妮满意了,毕竟她很穷的,可是没有闲钱再定做一个。
美杜莎痛的满地打滚,尾巴的剧烈疼痛,让她以为自己在实验室里,她说什么都没有人理,她们完全无视她的哭喊声和求救声,直到她变成不人不蛇的样子,才得以掏出来。
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太难听了,二妮忍不住捂耳朵,伊尔迷拿起钉子,对着自己的脸要动手。
二妮只能忍住噪音,拉住他的手说“别闹,你现在没有念力,还敢乱扎,想死啊。”
伊尔迷在二妮和钉子之间考虑再三,最后在二妮的瞪眼下,收起来钉子。
美杜莎因为失血多过,而陷入了昏迷,他们的耳朵在失聪的前一秒得救了。
金不嫌弃的捡起那根鞭子,试了试在确定长度合适后,又把它缠在了美杜莎被分成两半的尾巴上。
最后在他的请求被侠客好心的搭理下,成功的用荡秋千的方法和被人在后面加了一把劲的方法,成功的上去了。
等他们都上来,发现这里卧室的打扮,依旧有好几个门,他们站在那犹豫,该走那个?
这时就是玛奇的专场,还不等他们问,玛奇就指着一个门说“我觉得是这个。”
库洛洛他们直接推开了那个门。
除了他们,其他人不信邪的推开了他们认为正确的门。
☆、两颗珠子
这里但是很亮堂,那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油灯一直坚持不懈的亮着,就算是那门开关所带的风都没能把它吹灭。
向前靠近,这里的大致样子展现在他们面前,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祭祀的地方,除了常规的东西,在祭祀桌前,还坐着一个人,又或者说是一具被风干的尸体。
如果出现在别的遗迹很平常,可这里到处都是活人把守,那为什么他却死了?
根据他穿的衣服可以看出来,他应该是国师或者是祭祀者,他盘腿坐在那,面朝着前方,手里拿着一串珠子。
他的样子并没有出现在前面的壁画上,而且他供奉的并不是神像什么的,而是一个已经空了的棺材。
二妮跑到棺材那,伸头一看,接着就招呼他们都过来。
等他们都围过来,二妮指着里面唯一有的珠子说“这东西我见过,据说是天外之物。”
侠客感觉奇怪“史书并没有这个的记载啊,这种事不可能被抹去啊。”
二妮反问“如果就连他也不知道呢?”
“什么意思?”
二妮眨眼俏皮的说“如果这个珠子是被人后来放进去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金问“可这样做的目的是?”
“你们还记得外面的壁画吗?在最后没有画完的地方,代表着天空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物体。”
库洛洛没给他们时间反应,接着说“那个时候,这个大帝的身体就处于要死的状态。”
“可还是没有解释,他到底是谁?他在这的目的、作用是什么?”
金的快人快语,严重的打击了库洛洛,他的分析居然有人敢提问质疑,不可饶恕。
飞坦他们感觉到库洛洛的意思,几个人把武器转向金,金不明所以的挠挠头,看着他们。
二妮才不管他们之间的内斗,打死一个算一个,还能减轻负担。
一向是个透明人的库哗突然开口,指着那个人说“不对劲,这里好像是中空的。”
库哗就站在旁边,脚故意的跺了几下,发出的声音很明显,空荡荡的感觉。
“挪开他。”库洛洛下令。
当时库哗接着留给让出了位置,芬克斯借着他们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往飞坦的方向靠了靠,信长事不关已的抬起头,装作听不见。
女士不可能,男士还都扭过头装作听不见,这让库洛洛的面子挂不住,此时他很想念窝金,他从来不会挑剔和嫌弃。
库洛洛把目光放在了离地方最近,而且最先扭头的信长,芬克斯被他给无视了。
“信长,快点。”
信长不相信的‘哎’了一声,不情愿的去动手搬尸体了。
刚才的没有指名道姓,如果有人不想干,无视就无视,可要是说了是谁,那谁就必须干。
旅团守则第一条,团长的命令不可违背。
等信长挪开,然后用脚踢开他下面垫的垫子,飞坦就用匕首起开了那块石头。
打开后里面就露出来一条暗道,见到这个二妮也就没什么兴致了,她找了快干净的地方,还用这里的帘布垫在下来。
其他人也都随意找了地地方坐下,他们需要休息了。
他们的日子很苦逼,可窝金和富兰克林的日子也是非常不错的,有吃有喝还有热闹可以看。
那几个人在寻找了一番未果后疲惫的他们随意找了个地方休息。
人都是自私的,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自从那个人提出宝藏后,他们之间凝固的那根绳被利息所砍断。
看着没有什么矛盾,当他们身上都发生了变化,一个个因为不明原因而变大的某个部位,成为了他们之间的□□。
窝金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他们的争吵给吵醒了。
他看向富兰,富兰对着他一摊手,指了指下面。
有一个人居然是一个手指被涨大,他指着另一个人愤怒的说“布莱克,是不是你捣的鬼?你想要独吞宝藏是吗?”
那个布莱克赶紧撇清关系“你别冤枉人,我可没干过,而且你看我的腿,不也是和你一样吗?”
“可是除了你还有谁?只有你用毒?”另一个人质问道,会不会是他演的苦肉计啊。
还有两个人,现在已经说不出话。
不管他怎么解释,他们就是怀疑他,他们之前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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