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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凭栏江月 作者:一个米饼

    分卷阅读20

    ,将香料下锅。

    晌午赵郁便留在内宅吃饭,桌上端端正正摆了一盘卖相并不出色的黑汁河鱼,赵郁难得疑惑:“本王帮你算着时间,该不会焦啊?”

    徐风堇尝尝味道,摇头道:“并不是焦了。”

    赵郁:“那是?”

    徐风堇正经道:“是香料放多了,颜色太重,但味道还是不错。”怕赵郁不信,又说:“王爷为吃饭这事儿谨慎多年,我有分寸,自然不会乱开玩笑。”

    赵郁便也夹起一小块放进嘴里,抬眸道:“果然是味道重了。”

    徐风堇让岑灵拿进一碗清水放在手边,夹了一块规规整整的蒜瓣肉,涮了涮,放在赵郁盘里:“咱们改天再试试如何?可以少放些香料,想来味道会好。”

    赵郁道:“随王妃喜欢。”

    徐风堇又道:“这也算我和王爷一同完成的菜品,不如取个名字吧。”

    赵郁想了想:“墨汁香料炖河鱼?”

    徐风堇一脸嫌弃:“亏了王爷还饱读诗书呢,怎么一点都不雅致?”

    赵郁:“哦?那王妃的意思?”

    徐风堇咧嘴一笑:“这道得叫《堇郁良缘》徐风堇的堇,郁王爷的郁。”

    第21章 示爱

    饭吃到一半程乔匆匆进门,说是兵部尚书陈大人来了,赵郁应了一声,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徐风堇问:“用不用我陪王爷过去?”

    赵郁说:“不用,王妃吃完小睡一会儿。”说完走出花厅。

    徐风堇又吃了两口「堇郁良缘」,转了转琉璃一般的明澈眼珠,岑灵见他放下碗筷,便过去收拾桌子,仅是将剩饭菜送去厨房的空挡,再回头,屋内已然没人。

    此时夏日微风,王府一处木映花承,荷塘岸柳,木刻廊桥上走着两人,看池底游鱼,观参差石笋。

    陈栋毅身着桑染常服,半拱手对赵郁道:“下臣还是第一次来王爷府上,王爷果真雅致,府院宜静宜游,是于高墙之内又寄情山水之间。”

    赵郁负手笑道:“陈大人谬赞了,本王整日无所事事,不问民生,不理朝堂,只是做点儿无用的事情罢了。”

    “王爷妄自菲薄了。”陈栋毅道:“其实陛下对您还是抱有很大……”

    赵郁没待他说完,便客气一番,走过木桥,沿着几颗百年垂柳,笑道:“不说我了,子恒的事情我听说了,陈大人不必挂心,我明日便进宫一趟,帮着子恒说说话。”

    陈栋毅止住脚步,端端正正行个大礼:“老夫也着实没有办法,子恒才去吏部当值,一时糊涂,着了旁人的道,王爷身负重伤还未痊愈,老夫冒然前来也有不妥,可他若真被参上一本,以后的仕途怕是要毁啊。”

    赵郁忙扶他一把:“陈大人切勿担心,我与子恒一同长大,仅仅一两句话的事情,我又怎能不帮忙。”

    陈栋毅千恩万谢:“老夫也听说子恒冲撞了您,赶明儿我亲自带他过来向您道歉。”

    赵郁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友人之间的口角罢了,不妨事,对了,巧了今儿个陈大人过来,前阵子本王府上,也发生一件事情。”

    陈栋毅疑道:“是何事?”

    赵郁招他贴近一些,低声几句,又从怀里拿出封信,交到他的手上,陈栋毅颤颤巍巍地打开信件,满脸惊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王爷!”

    赵郁见他这样,也是一脸惊道:“陈大人快快起来,本王并未有旁的意思,只是这情信摆在面前,行香姑娘我是万万不能留了。"

    陈大人生怕这事儿被人知晓,抖如筛糠,与赵郁低声商议许久,才再三拜谢,离开王府。

    赵郁依旧站在池边的垂柳树下,方才那一脸豁达宽容收敛的干净,指尖揉揉眉心,不知道想着什么。

    “王爷。”突然有人叫道。

    赵郁闻声回头,身后并无其他,左右两旁也空无一物,唯有清风带动沙沙树响,有些躁耳,他抬头看去,只见徐风堇靠站在粗大的树枝上,垂眸看他。

    赵郁再次端起笑脸,问道:“王妃是何时来的?树上稳不稳?别摔到了。”

    徐风堇跺了跺脚:“早就来了,王爷与陈大人在桥上时,我便站在树上了。”

    赵郁手中折扇敲敲掌心,笑得越发深沉:“是吗?”

    徐风堇对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又道:“园子里的树木牢固非常,估摸王爷上来坐坐,也能承受得住。”

    赵郁道:“本王不会爬树。”

    徐风堇蹲在树干上对他伸出一只手:“不会也没事,我拉着王爷,王爷踩住下面的几根枝丫,便上来了。”

    赵郁打量他许久,将扇子别在后腰,拉住他手上了树。

    树干果真很稳,两人坐在上面也才轻微晃动,徐风堇随手捻了一片竹叶放在嘴边吹了曲小调儿,随后问沈默不语的赵郁:“王爷在想什么?”

    赵郁道:“无事可想。”

    徐风堇笑道:“那我猜猜如何?”

    赵郁:“哦?”

    徐风堇学着赵郁空手展扇,摇着手腕温雅道:“王妃不乖,我让他睡觉,他却跑来爬树,不仅如此,还听了不该听的,虽他长得貌美,人也机灵,性子调皮却也聪慧,本该是个得力的,但不服教导,该弃,还是要弃的。”

    赵郁勾起嘴角,眼中带着赞许,嘴上却说:“是王妃多虑了。”

    徐风堇捏着柳树叶在手指间捻着玩儿,问道:“王爷和陈子恒真是从小一起长大?”

    赵郁:“自然。”

    “那王爷自小与他结交,是为了今日这样拿捏他的父亲?”

    “王妃以为?”

    徐风堇说:“这样的话我便觉得陈子恒虽然嘴贱,人却挺惨。”

    “王妃还真是心地善良。”赵郁道:“他那样骂你,你还觉得他可怜?”

    徐风堇说:“王爷娶我过来,不就是让世人骂的?你与陈子恒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的为人,那日带我去风雨亭也是计划好的吧,邵山是你的人,我擅长什么王爷自然也查得清楚,安排那么一出,就是为了先与人断交,闹得不欢而散,再假装受伤,病重修养,却不想真的被人暗算,这期间陈子恒进了吏部打杂,“稍有不慎”犯个大错,陈尚书为人清高中立,只能来找你这位闲散王爷疏通,王爷再带伤求情好生感人,他若是不来你手上还有行香,他若是来了,你就卖他个人情。”

    赵郁道:“王妃倒是了解的清楚。”

    徐风堇问:“如今也算收了陈大人,王爷高兴了吗?”

    赵郁:“自然。”

    “王爷撒谎,我刚见陈大人走后,王爷眉目淡淡,并未有什么高兴劲儿,甚至有些疲累。”

    赵郁瞥他一眼,将笑容收敛起来:“王妃无端揣测这么多,不累吗?”

    徐风堇笑嘻嘻地:“不累啊,王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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