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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队刷爆娱乐圈 作者:2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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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组队刷爆娱乐圈

    作者:29秒

    【重生】一个梦(修)

    南清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瞬间涌入视线的光芒太过刺目,忍不住又立刻闭上了发疼的双眼。橙黄色之中,晕开一圈圈的光斑,像是看进了另一个世界之中。等了片刻,南清才再次睁开眼睛,只眯一条缝,来适应外界的光亮。

    白色的天花板,正中间有两根电棒,此刻正在静谧的氛围中发出“嗞嗞”的声响。墙面也是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能看到上边细小的纹路,干净却显得冷硬。

    应该是见过的地方,但是因为并不熟悉,一时半会也回想不起来。

    南清保持着平躺的姿态,有些搞不清状况。记忆变的很混乱,有一些片段在脑子里来来回回晃荡,却断断续续的连接不起来。

    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见到过却根本不熟悉的房间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知道的问题太多,以至于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开始回想。

    南清有些痛苦的皱着眉,动了下胳膊,酸痛立刻沿着神经窜上来,让他再也不想做第二个动作。

    这份疲惫、无力的感觉……

    对!

    自己之前被上将捉去南山的森罗林受天雷之罚,随后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这种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感觉,就是受刑之后开始存在的。

    隐约记得上将离开之后,自己在森罗林边缘外的木屋里躺了很久,但是似乎并不够一个月。难道是自己实在撑不下去,被帝君免了剩下的禁闭……还是谁擅作主张悄悄将自己放了出来……

    关于那段时期的记忆始终很模糊,像隔着浓重的雾气,近在咫尺却看不清、摸不到。

    南清半眯着眼,已经适应了这个亮度,身体的感觉也完全恢复过来,浑身的酸痛让他恨不得永远麻木下去。

    感觉好像也不太对,这种酸痛和天雷刑罚的灼烧所带来的无力不太一样。仙灵的根本是神元,所以南山之上的刑罚,多是对神元采取处罚,伤了根本之后,才能体味到痛苦,刑罚才算有效。

    而此刻身体上的疼痛,很明显是肉体上的不适。

    南清微微侧过头,看到和墙壁上镶嵌的门框,牙白色的门面上有扇小玻璃窗,再往下是金属把手,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出冰冷的光。南清被这个物件给打懵了头,呆了片刻才醒过来,心脏也随之剧烈跳起来。

    怎么可能!

    玻璃……金属……灯棒……方正的屋子……白色的涂料……

    没有错!

    这……这是在人界!

    自己怎么会在人界!

    南清撑起身子坐起来,扯下罩在口鼻之上的东西,放在手里反复看。没有错的话,这个东西叫做“呼吸机”,自己于很久之前的梦中也曾见过,穿白大褂的医生将这个东西扣在垂死之人的脸上,来代替他自身的呼吸。

    所以这个白色的房子,就是自己梦中见过的“医院”……

    是……人类的医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山与人界自古以来从未相通,就连帝君也只能终日守在梦灵石旁,通过梦见师的无数梦境,来观望人类的生活,继而做出决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梦见师,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界!

    在自己禁闭的那段空白记忆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南清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压着两侧的太阳穴,想要抑制因为过于混乱的思维而带来的疼痛,但是丝毫未能见效。太阳穴里某个地方在“突突”的跳着,牵扯着头皮发紧。想要凝神去探知自己的神元,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南清茫然的环顾四周,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只是眨个眼的功夫,自己竟然从南山跑到了根本无路可通的人界。简直是匪夷所思。

    尤不死心的,南清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对面依旧是白色的墙壁,再向另一边看去,是占了半边墙的玻璃窗,窗前摆了盆小小的植物,淹没在一大堆粉嫩鲜亮的礼盒之中。窗台上并非全部,大多数礼盒都堆在地上,杂乱无章的铺了一地,那些缤纷的包装和彩带,是南山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似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某种未知的途径,跑到了人类之中。

    南清有些颓然,也带着些慌张,不知道如何是好。收回目光时,看到旁边还有一张床,坐了个男人。

    头发乌黑,稍微有些长,遮挡住眉峰。深眼窝,高鼻梁,脸部轮廓很有立体感,形状美好。薄唇始终带着绅士的笑意,好像随时都会吐出“女士,你的礼服很合适”这样的赞美之言。

    是自己不能再熟悉的一个人。

    南清瞪大了眼,震惊的望着对方,连话都说不利索。

    “齐齐齐齐……齐珅语!?”

    左耳上有一颗钻石耳钉,是他所谓的“幸运物”。左耳下靠近后方有颗痣,并不浓黑,而是棕褐色,小小的一点,没有耳钉的话会很显眼。

    这就是自己梦见时经常能见到的那个人,那个叫做“齐珅语”的演员,会唱出柔情似水的歌曲,会用最深情的目光凝视对方,拍广告时总是笑得体贴,下雨天为合作的女演员撑伞。

    于梦境中见过他无数次,始终是个虚幻缥缈的影子,同他站在一起,听他讲话,看他的表情,然而距离再近也无法触碰到他。而此刻,在自己最慌乱、最迷惑、最无助的时候,居然能同他呆在一起。

    南清有些搞不清梦境和现实。感觉这样难以置信的现场像是在做梦,而长久以来的梦才是自己的真实。

    说不清是欢喜还是畏惧,南清根本没有心思去辨明自己的情绪。

    齐珅语坐在隔壁床上,宽大的病号服吊在肩上,袖筒垂下来,遮住半只手背。而那只手中夹着一根烟,正兀自燃出袅袅的花纹,在空气中盘旋上升。齐珅语举起手,将烟凑在嘴边猛吸了一口,一贯保持着浅笑的薄唇中吐出一阵烟雾,嘴角生硬毫无表情。齐珅语将烟扔到地上,趿拉着拖鞋站起身,顺势一脚踩在烟蒂上,狠狠拧灭了它。

    南清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原本以为自己的爱慕只能是自己的一场梦,梦中的自己怀着那些小心思,或欢愉,或悲伤,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永远不可能传达给对方。而如今莫名其妙的,自己来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就可以拥抱他,张开嘴就能呼唤他的名字。

    尚且没办法整理好这份心情,南清就看到齐珅语抽烟的姿态,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颓靡。随后是随意的丢弃那个烟头,南清的迷惑更深。他时常梦到的齐珅语是个环保行动者,厌恶香烟,出游时喝剩下的水瓶会装在包里带回去,录很多公益宣传短片,参加公益活动,来标榜自身的准则。

    齐珅语两步迈至南清的床前,双眼直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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