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录 作者:南囿观山
分卷阅读18
事件录 作者:南囿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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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或者闹鬼的地方附近。
如果家属发现失踪之后报警,警察也很难调查,所有人基本上都会往灵异的方面去想,而且这个电视台还神出鬼没的,并且似乎提前会调查那些应聘者的真实信息,警察想要冒充应聘者去招聘现场几乎不可能,就算去了,那么多人和一个便衣警察,实力也太悬殊了。
这一刻我发现我的联想能力真是惊人。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钟还开口道,“那么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我知道那个电视台肯定有问题,但是我现在只想找到楚晓。
“去楚晓的寝室看看。”柯翊往前走,“应该会有什么线索。”
我不知道柯翊是否也跟我一样想到了这一点,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肯定楚晓会留下什么东西,而另一方面,杨路洲那方面,面对他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我的室友,我的同学,如果他有问题(现在已经确定他绝对有问题)我一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会不会是楚晓发现了杨路洲的什么事情?
我企图用这种猜测的方法继续想下去。
但是关键点依旧没有找到,能有什么问题?
杨路洲和那个电视台的招聘节目有什么关系,楚晓在那里录了一段相,但是后期破坏了音频,这是为什么?还有那个1.3mb的文档里究竟写了些什么?楚晓给我留下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让钟还彻底删掉那份文件?
我从楚晓的角度去思考这件事。
楚晓发现了杨路洲做了什么事情,然后去调查,发现他确实做了不法的勾当,并且留下了证据,楚晓作为杨路洲的同学,肯定不会直接把这些证据披露出来,他肯定会去找杨路洲谈谈,并劝他改邪归正……
然后呢?然后他跟杨路洲说他已经有了证据,如果杨路洲执意要这么做,他就回去报案,楚晓肯定是不愿意去报案的,杨路洲有美好的前途,如果因为他做了一些错事就背上了刑法,我们都不愿意看到。
为了让犹豫不决的杨路洲能够悔过,他在杨路洲面前毁掉了证据……证据,对,证据应该就是那个录像,录像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录音,录音就是证据,他彻底破坏了视频里的音频部分,杨路洲表面上像是妥协了,但是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害楚晓……
我想到这里都觉得是不是我对杨路洲有偏见啊,最后竟然扯到害楚晓上面了,大学里确实感觉杨路洲这个人很不易结交,但一直以为是因为人家是鬼才,我是平凡人,没法比,说不定大脑回路都不一样呢?
可是还真没想到过杨路洲会不会变成电视里那种智商高心眼狠毒的犯罪分子,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杨路洲有点莫里亚蒂教授的感觉。
有一年暑假,我妈来学校里看我,我因为社团的原因暑假留校,我妈后来评价我们寝室的四个人是,杨路洲很阴,王堪很懵,我是油,而楚晓是善。
我妈才没见几天就摸清楚了各个人的本性,当然我妈把我的性格总结为油是她二十年来的经验之谈,但是一个“善”字确实总结出了楚晓给人的感觉。
因为楚晓善良,所以他肯定不会去告发杨路洲,因为杨路洲很阴,所以难保他不会背后下手去害楚晓,他既然跟那个什么招聘节目扯上了关系,我迟早都会怀疑上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最后会这样。
到底是什么利益驱使,可以使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得而知。
从古城大街走回了学校,这条路,来来回回,过去的四年里走了多少遍真的数不清了,看每个地方都觉得有当年我们在那的影子。
柯翊和钟还也好像很感慨,钟还唏嘘道,“转眼间都毕业三年了啊……”
他们两个也曾经是室友,我想到这里也感慨起来,早知道应该把王堪叫过来的,只有2个人也好再回忆一下当初的路程嘛。
两个人……两个人……我看着柯翊和钟还,他们的室友……应该还有两个……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老子压根没跟柯翊说过纪鸣,他刚才怎么一个电话抢过去喊道让纪鸣接电话的……我操!
“要是纪鸣也在就好了,你刚才怎么不把他叫出来?”钟还叹了口气问道。
我彻底无语了,这群人怎么都认识?
“哼!他?”柯翊这冷哼跟纪鸣像了个十成十,不知道是谁学的谁的。
钟还无奈的呵呵笑道,“你们两个怎么还是这样啊?”
老同学相见,旁人分外眼红。
“楚晓啊楚晓你人到底在哪……”我对着前面的地板砖问道。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十分寂寞的回头看着后面推推搡搡的两个人,喂喂,你能不能走快点,你的表弟还不知所踪呢!
学校门口的保安看着我很眼熟,没说什么就让我进去了,钟还和柯翊两个人被拦下来说要登记证件,我们先去了生物实验室看了看,柯翊在那把守着门,我站在钟还边上看他用铁丝撬开楚晓的实验柜,里面除了几分实验记录之外什么都没有。
随后又去了研究生宿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锁门,进去之后一个人也没有,我看到了两张床,一张是楚晓的,另一个我去翻了翻书本上的名字,是一个叫“穆远”的人的,他似乎是化学系的研究生,看课桌上的时间表,应该是去上大课,一时半会回不来。
楚晓的书桌上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书,最近在看的是英文版的《昆虫记》,我翻到最后一页,果然有楚晓的字,他写了很长的一段。
“不管我们的照明灯能把光线投射到多远,照明圈以外依然密不透风的围挡着黑暗,我们四周都是未知事物的深渊黑洞,但我们应为此感到理所应当,因为我们已经注定要做的事情,就是使微不足道的已知领域再扩大一点范围。我们都是求索之人,求知欲牵引着我们的神魂。让我们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的移动我们手中的提灯,随着一小片一小片的面部被人认识清楚,人们最终也许能将整体画面的某个去不拼制出来吧。”
最后还标注了一个时间,是上个月的16号。
我合上了这本书,放到一边的书架上去,柯翊和钟还两个人在楚晓的抽屉里翻来翻去,里面似乎已经被人翻动过一次,取走了一些东西,例如有一些实验日志是按时间日期来放的,从9月3日到10月1日,可是中间缺少了一些关键的页数,9月17号的和9月28号的日志都被人拿走了。
那本《昆虫记》标注的时间是16号,那么17号究竟记录了些什么呢?
我隐隐约约觉得可能那段话是另有所指,又看了几本他桌子上摆着的书,但是都没有批注,可能是还没看完。
柯翊说要把剩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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