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说多了是要还的 作者:十魔君
分卷阅读7
情话说多了是要还的 作者:十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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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却道:“你曾对我动过杀机。”
那人愈发沉默,原本微不可闻的呼吸粗重起来,体表的温度更高了些。
燕湖的脚仍在对方掌心里,此时被那异常的高热激得身体抖了抖,然而他忽然怔住了。
一个柔软而滚烫的物事贴在他光裸的脚踝上。
是那人的唇。
正沿着小腿往上移动。
12、
由于太过震惊与紧张,燕湖整个人都僵住。
对方抬起他一条腿,唇沿途留下热度,最后停在大腿内侧。
炙热的吐息离得太近,与从前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燕湖喉间溢出声闷哼。
原本的轻吻忽变了味道,张嘴咬住一块软肉,在齿间轻扯厮磨,虽未用得十分力,但如此敏感的位置被这般对待,滋味自然不好过。
比起情欲,更像难泄的怒火。燕湖觉得对方像只野兽,兴许现在也的确是只野兽。
“师父……”
那人动作稍缓,紧跟着燕湖“嘶”了一声,内侧一疼,竟是被狠狠咬了口,不知有没有见血。
其后对方回复平静,软腻灵活的舌尖安抚似地舔舐那块皮肉。
燕湖挣扎起来,但两只手被压制在头顶上方,根本动弹不得,没多久耗尽了气力,大口大口喘着气。
时间长了,从这种近乎折磨的行为中,他的身体似乎也传递了对方唇舌间的热度,体温升高,声音有些含糊:“师父……救我……”
那人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师父……师父……救我……”
燕湖阖着眼,满面潮红,微张着嘴,秀逸面孔汗津津的,似已有些迷离。
对方静静看了他片刻,终于松开手,起身离开。
他人走后,燕湖躺了半晌,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第二日却见着了个意料外的人物。
燕湖惊异极了:“你怎么来的?”
何绛宫费了点功夫才打开门上的重锁,容色也因近日的奔波有些憔悴:“当日你失踪不见,我回头找你,找不到便去问小舅舅……谁想他也不在。我便想这两者间是不是有关系,之后江湖传闻小舅舅入了魔,就从外祖那儿问来了小舅舅这处曾经的住所。”
燕湖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没想到牵累了你。”
何绛宫道:“谁叫你是我朋友,你师父又是我小舅舅呢……哎,别的暂且放一边,你快随我走。”
燕湖却道:“我得等师父。”
何绛宫头疼极了:“他入魔已深,认不得人了,连我现在都不敢就这么去见他。”
燕湖微笑:“我瞧他夜里的神智比白日要清楚些,还是认得我的。再者事情没做完,不能这么走。”
何绛宫急得在原处打圈:“我怕来不及。小舅舅入魔的这段时日,许多人与他下了战帖,他下手没个轻重,犯了众怒,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正带人围堵他。此处虽隐蔽,也瞒不过多久。”
燕湖冷笑:“既下战帖,何惧伤亡?半点血性都没,学的什么剑!”
何绛宫对他论调虽不赞同,也没继续纠缠,只道:“你若不走,就脱不开身了,至于小舅舅……不知他还认不认得我这个外甥。”
燕湖道:“有件事你帮得上忙。”
何绛宫问过了具体,信心满满:“没问题!”
此后过了几日,那人才又出现。
燕湖今次对他态度不同以往,主动开口:“你能靠近些吗?”
那人的声音仍旧粗粝:“不怕我了?”
燕湖柔声道:“我想过了,只要让我见师父,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他摸索着触到那人的手,低头落下一吻。
13、
那人手指微动,却没有挣脱:“我为何要同意?”
燕湖将他手指细细摊开,吻了掌心,抬头道:“日间你不在,我有许多办法弄死自己,是防不住的。况且,”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你对我没那种想法?”
那人正要开口,燕湖又道:“若没别的心思,那日为何要做那些事?可见你心里其实是想的。”
他着意将声音放得很低、很轻,说话带出的气流擦过对方的侧脸。
那人耳朵颤了颤,心中庆幸燕湖看不见。不知怎地,被对方一拉,倒在了床上。
伸手想要推拒,反被抓住,一根手指被什么湿漉漉的裹住。
对方的体温偏高,手指的温度也高,含在嘴里时感觉极特别,燕湖专心将手指濡湿,舌尖描摹着指上最微小的纹路。
手往下摸到对方衣内,捉住已起反应的柱身,他吐出手指,道:“这不是挺老实的吗。”
那人说:“……我本就不禁欲。”
燕湖笑了声,手包住那物捋动,不消多时即涨大一圈。伏下身,在头部舔了舔,咂嘴道:“有点咸。”
那人呼吸显可见地乱了。
燕湖另一手方往对方身后摸去,立时被扣住手腕,再回神已与那人交换了位置。
那人双臂撑在他两侧,叹道:“我年岁长你许多,听闻的也多些,还是我来吧。”
他说这些时,用的是原来的声线。
燕湖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将一条腿缠上他腰,胯下顶了顶对方仍硬挺着的部位:“你怎那么多话。”
那人再不赘言,解了二人衣裳,往身下人腰下垫了个枕头,摸着了入口,送了根手指进去。
这一下燕湖再镇定不得:“等等!我能不能反悔!”
那人安抚似亲他额头,手指仍在往里走:“怎么了?”
燕湖真急了:“你体温太高,到时……”
平时从没想到过,此时对方一根手指进入体内,那种高热再难忽视。
那人终于发出一声笑,不仅未停,反而又添了根手指。
燕湖心乱如麻:“别、别,我真的怕——”
话未说完,那两根手指一齐退了出去,还没松口气,换上了个更硬更热的。
“你——”
燕湖紧紧抱住对方,清晰异常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物事如何一点点进入,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无情地将身体贯穿。
他几乎说不完整话:“烫、太烫了……”
那人何时见过他这般害怕窘迫模样,心内好笑,下身却将自己完整送了进去,又低头亲吻他的脖颈。
燕湖闭着眼,喉咙发干,身前那物被火热的手握住,与体内不同,异常的高热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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