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的自我修养 作者:五色龙章
分卷阅读118
龙套的自我修养 作者:五色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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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东方储已经自己把地图给毁了吗?”
程铮也是满目错愕,沉默不语。
我们三人中,却是无色最为淡定,他向后翻了翻,指着一页道:“这里还有字。”
但见上头还是与前头小字一样的字体,笔走龙蛇地写道:
昔日野心,尽被勾斗倾轧消磨。乌合之众,怎堪托付江湖大业?
盛名垂世,不及美人一笑,半壁江山,难换佳人回首。
纵一统江湖又当如何?吾百年之后,后人所念非我,所拜非我,盛名恶事,俱如烟云!往日种种不过如是,魔教扬名天下,而吾半生孤独!愚钝至此,何谈霸业?若可回首,当散功挂印,与佳人渔樵于野,再不问江湖事矣!
再翻后面,却再没有字了。
半晌,程铮沉声道:“这是东方储的障眼法。”
无色挑眉看他:“何以见得?”
我经他提醒便也了然,看一眼程铮,轻声向无色解释道:“大师有所不知,东方储在临死前曾问墨潜,我是否可堪大用,而后沉吟良久方放我一条生路。若他只留下这短短几句牢骚,又何必费事留我一命?而且墨潜之前曾说,他是不希望东方厉重下中原的,东方储大概也有相同想法,因此这封给魔教教主亲启的信定是说谎,地图一定还藏在这里!”
但是在哪呢?
我若有所思地环顾四周,片刻之后放下那书册,走到书架面前,仰头观望。
来猜个脑筋急转弯。一座密室,外头被人守得水泄不通,保镖没有问题,闲杂人等不能进来,进来的人都有人看守,送进来的其他书也没有问题……
我慢慢地来回走动,漫无目的地看着周遭,手指不时在经卷的书脊上点上几点。
我突然眼睛一亮,是了!脑筋急转弯!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中所提到的藏经阁和真实情况不同,请大家不要信以为真~
那个……抱歉,上一章把无色的名字搞错了。无色和无音都是“无”字辈,是大师的亲亲小徒儿~o(∩_∩)o
大家不妨猜一猜,地图究竟是藏在哪呢?
提示:一个很有名的脑筋急转弯哦(不是如期说的那个,俺也不能提示是哪个,不然大家那么聪明,肯定都猜出来啦!
好困,每到白话文的部分就卡,受不鸟……
先睡去了,腰好酸……
正文 趁着尚在阁中
一辆公车原本十人,停靠一站上来七人下去两人,下一站上来三人下去五人,再停车时上来六人下去八人,再停车上来二人下去三人。
问,公车一共停了几站?
人总是不自觉被主要的、复杂的内容牵去了注意力,却往往忽略了最基础的东西。
就像我们得知地图在藏经阁之后,最先想到的便是此地海量的藏书、写在夹层中的武林秘籍,当得知确实有一批合乎条件的经书入库之后,便再也不做他想。
但我们却忽略了一点:既然书能进来,别的东西为什么不能?
我屏住呼吸,在一排排藏书之间慢慢绕圈子,半晌在一个书架面前停下:“这书架的木质和成色比其它的都要新一些,却不知是何故?”
无色看了书架一眼:“藏经阁中典籍众多,原本就只是堪堪挤下,再接纳了绵山经阁的经册之后便更加吃紧,因此我按照原来的尺寸颜色在山脚的木匠铺又打了一米宽的架子接上。——施主是说,这书架有问题?”问题刚出口便连连摇头,“不会,书架送来时,我还亲自检查过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暗格。”
我解释道:“大师有所不知。暗格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最常见的暗格,可以自由取放物品,因此无论做得如何精妙都能看出破绽。另一种却是接驳得严丝合缝,唯有将其毁去方能取出其中物品。——就算是为了安心,大师可否让程铮检查一遍?”
无色迟疑片刻,点头道:“也好。”说着同程铮一道上前,帮我将架上书册一一取下放到别处。
待空出整个书架之后,程铮便蹲□子,以指尖在木板上轻轻叩击听其声响,一寸一寸慢慢由下及上推进,终于在二层到三层之间的夹板处方听到声音微微发沉。
他再仔细敲过一圈,低声向我道:“这里大概便是地图所在,只是中间的声音与周围略有不同,该是夹了什么破损即溶的东西,防止有人无意中损毁木板。”
他边说边抽出靴中匕首,灌注内力于刀口,如同切豆腐一般在两边轻轻一划,将他适才所听测出的可疑区域笔直切下放在地上,再调转刀尖对着木板的横断面缓缓下压,只听嗤嗤声响,两指厚的木板便被他均匀地分成两片。
程铮沿着木板四周划过一圈,掰着两半木板微一用力,只闻极轻的咔哒一声响,木板应手分成两半,每片中间都有一处浅浅的凹槽,凹槽里分别整齐地叠着一块布帛,其中一块布帛上头尚压着一只类似于鱼泡一样的半透明物体,里头隐隐可见有淡黄如琥珀一样的东西缓缓流动。
程铮戴好手套,将那物件慢慢与布帛分离,小心托在手上向无色道:“在下不知里面所盛何物,不敢妄动。为稳妥起见,还是将此物交给药先生查看为妙。请大师借笔洗一用。”
无色答应一声,飞身纵下二楼取来笔洗,待程铮将那鱼泡放进去之后,又一手稳稳托着,一手搭着栏杆慢慢滑下,将笔洗小心放回案上,于封口处盖上一层熟宣,将周围打湿使之贴合。
我一边看他动作,一边摇头叹道:“东方储当真是小心谨慎,藏在板中仍不放心,还要再留个后手。”
说罢突然一愣,拉住程铮轻声问道:“他将藏图的地点选在藏经阁,又藏得如此繁复小心,还特地为下一任魔教教主设了个障眼法,你说……他会不会本来就不打算将地图留给魔教中人,而是想要留给正道人士,帮助咱们铲除魔教?”
程铮也怔了怔,半晌摇头道:“若他有如此心思,又为何还要当那魔教教主?凭他的身手智慧,若想要将魔教毁于一旦,又怎会蹉跎至现在?”
我听他如此问,也觉得解释不通,于是讪笑道:“也是,是我多心了。”
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生出洗白东方储的闲心?
他一生争名逐利,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甚至连爱人离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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