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差生 作者:破脑袋
分卷阅读66
北大差生 作者: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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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豆腐、煮毛豆、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蛋花汤。三菜一汤。他要嫌菜少,我就再给他买斤花生米。
算计完后,我心安理得地继续躺在沙发上冥想我跟方予可之间的爱称。没想到午饭过后,大脑缺氧,没思考三分钟,我便沉沉睡去。梦中绿树红花,我身着浅色轻纱,长袖抚地,玉兔相随。我惬意地坐在古筝旁,纤纤玉指碰过古筝之处,便连成一曲花好月圆。忽然方予可跑过来说:“你端成这个样子很累吧?其实,你只要活你自己就好,不用非要变成淑女才行。”我立马说:“早说嘛,害我这么辛苦。”说完我就升了把火,把古筝当废柴烧了,顺便把玉兔宰了,烤一烤下酒吃。方予可惊恐地说:“原来你是这么残忍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把你娶回家,我都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一天谋杀亲夫。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一觉醒来,分外惆怅。
到家后,我特意去了趟厨房,和油盐酱醋培养一下感情,以免明天上演盐糖不分的惨剧。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深知明天不可能像电视剧一样,默默无闻的灰姑娘忽然巧手变出一桌丰盛佳肴,所有尝了我的菜的美食家都拜倒在她的围裙底下,为她惊艳,为她鼓掌。我的终极目标是:可以丢脸,但不可以太丢脸。
老妈在厨房里看见我就跟在火星上看见我一样:“想偷吃点什么?”
老妈是过来人,按她的话说,她喝的水都比我这辈子用的洗澡水都多,我问老妈:“妈,你年轻的时候,如果碰到特别不想做饭,又不得不做饭的时候,一般做什么给我们吃?”
老娘一下子陷入二十年前一个月工资不够花,月底靠姥爷姥姥救济的岁月中:“那时候啊,(中间省略500字)为了省点菜钱,我还给你做过酱油拌饭。”
“那酱油拌饭怎么做呢?”
“那还不容易,把酱油倒在饭里就行了。”
“不需要其他调料了?”
“你如果非要加,可以放点鸡精什么的。”
哦,我决定明天的主食做这个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明天的饭会做糊或者烧焦。如果加点调料,至少能糊弄过关。
第二天,我是提着一袋毛豆、三个西红柿、一斤鸡蛋、一块豆腐、二两小葱进的谭易家门。
谭易拨了拨我的菜,然后长叹一声:“我真想拿豆腐砸死我算了。”
方予可抚了抚我头发:“我今天特别带了三袋微波炉饭。你就放心大胆地做吧。”
为什么?!为什么都对我没信心?连我自己听到微波炉饭的时候,我都产生了欣喜的感情。
方予可和谭易在客厅餐桌上学化学,我在餐桌上研究昨天打印出来的菜谱。
在菜谱上,我用红色水笔高亮出关键词“西红柿去皮”“毛豆八角大料”“豆腐切刀片”。
我洗了洗西红柿,开始去皮。刚开始的时候我颇有耐心,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西红柿分泌出酸酸甜甜的味道,我不断咽口水,西红柿也只去了一半的皮,而且被去了皮的那一半坑坑洼洼,活像结了无数疤的癞子或者像被青春痘开垦殆尽的脸般恶心。
方予可摇了摇头,跟我说:“把西红柿用热水烫一烫,就容易去皮了。”
我如获至宝,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拿热水,看西红柿的外衣被我一撕就掉,我露出嫖客般□的笑。
进了厨房后,我开始一个接一个做菜。
首先毛豆:三公升水,加八角大料,加盐,加毛豆,煮沸为止。
接着小葱白豆腐:豆腐切片,加小葱,加盐,加香油,拌烂为止。
然后西红柿炒鸡蛋:加油,加鸡蛋,加西红柿,加盐,炒烂为止。
最后西红柿蛋花汤:就是沥出西红柿炒鸡蛋汤汁加一勺水,再倒入一个鸡蛋。
米饭仰仗电饭锅精确的量度,居然没有煮糊或煮焦。我犹豫地端着酱油瓶子,不知该不该按原计划进行。后来一想,我是学德语的,德国人一切讲究的是有计划有步骤,于是我在饭锅里洒了一些酱油,再拿饭铲搅拌均匀。
我是死也不能第一个尝的,这种需要牺牲味蕾、牺牲对美食憧憬的事情还是让谭易来吧。
三人围坐在餐桌上,没有一个人动筷子,我相信每个人都在跟我思考同样的问题:谁做第一个倒霉蛋?
我看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对谭易说:“你不是说要吃我做的菜吗?还不开吃?”
谭易深吸一口气:“其实我很想吃肉,可惜你没有做,那这顿饭不如就留着以后吃……”
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要早知道,我就做个红烧肉、糖醋排骨、西湖醋鱼什么的。那要是去外面吃,你可不能说我输了,你没尝一口就当弃权处理。我也当自己没赢你,以后你就适当损损我就好了。”
谭易激动地说:“嫂子,幸亏遇到你,我以后求偶的标准降低很多。基本上,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了。”
方予可看着我们俩一唱一和的,敲了敲桌子:微波炉饭我热一下,里面有宫保鸡丁、梅菜扣肉什么的,也算是荤菜。这几个菜林林好不容易做的,都吃几口吧。要给新人以勇气。”
最后,我看着方予可这位勇士不慌不忙地将第一口西红柿炒鸡蛋放进口中,匀速咀嚼,坦然咽下后,我也迟疑着夹了一口,然后也淡定地嚼完咽下。谭易看了看我们,将信将疑地也要尝一嘴,等他放到口中后,我和方予可两人不约而同地冲到饮水机旁狂灌两杯水。谭易如武侠剧中中毒般捂着脖子,伸出一阳指奄奄一息道:“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居然这么幼稚——”然后脖子一扭,挂倒在餐桌上。
44 军训(一)45 军训(二)
在如此嬉笑怒骂的气氛中,我安然度过暑假。一个暑假,我仍然没想出什么爱称来。
暑假结束后便是军训。
军训前最后一个晚上,我终于赶到学校宿舍。刚进门,立刻被三朵金花包围。
朱莉跟居委会大妈似的喝了一茶缸水:“什么叫最熟悉的陌生人?看着最不开窍的人原来是最闷骚的人。大家清晰地回忆一下一年前的片段,当初把方予可推来推去,还劝我们不要挖茹庭墙角的那个人是谁来着?是谁捧着方便面碗一脸猥琐地跟我们聊人家的八卦来着?”
我嘿嘿地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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