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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君不好撩 作者:朝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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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君不好撩 作者:朝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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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素来不是与桑七一同下山就是巴着兄长一道,这独自出门还是头一遭,左转右转即刻就分不清方向,而且这天气比绣娘仙子的脾气还要善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好似暴风雨将至,但是又不同于平常下雨天,天相着实古怪的很,莫不是有什么妖魔作祟。

    我正心里犯嘀咕眼前天空就是一道极强的闪光,透过指缝往上看才发现原来是闪电,这闪电似乎要生生将天撕开一个大口子。

    突然想起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桑七当时说是有仙家在飞升渡劫。

    如此想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妖魔老巢,而是一适宜修行的好地方,不知道又有哪位仙友要渡劫飞升了。

    这天雷明事理得很,只劈那渡劫的,所以我在这里是非常安全的,如此我便放下心来继续晃悠,却不想那第一道雷不偏不倚正打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我毫无戒备这个雷直接把我打翻在地,全身骨肉都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我仔细回想一番仍然不记得自己最近有立什么毒誓,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如何就遭雷劈了,看来这天雷也是个不经夸的,还是要赶紧找地方躲躲。

    我撑着站起身,咬咬牙往前走,若是再来几道我怕是要变成炭烧龙了,想来约莫是因为刚刚我正好在树下,那渡劫的仙友又不知躲在何处,天雷就寻上我了。

    正愁找不到地方前面就见着一个石洞,只见天边又是一道巨光,我加紧脚步直往洞口奔。

    想不到这双脚还是难敌天雷,快要到洞口时,又是一道雷将我生生劈趴下,这一次却是真的站不起来了,只能慢慢往洞口爬,这天雷来得却一次比一次迅猛,平白又挨了几道。

    我这时才突然明白,这里并没有什么修行的仙友飞升,也不是那天雷懵了头,我如今已经五千岁,平日里再不济也该是要升一升了,想来今日便是我渡劫的日子,只是我心实在不在此处,竟也没有掐算时日,偏偏赶在此时此处应劫。

    我尽力去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才能勉强忍受这通体雷击之剧痛,到最后把从小到大的趣事都想了个遍也没多少用处。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道雷,感觉元神都要裂了,却见天空还有闪电,实在是再难承受这痛苦,我恨不得立刻自毁元神自行了断,可是接下来这道雷却只闻其声,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雷声过后天空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想来是这天雷劫终于结束了,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再动弹不得,正当我为难之际,有一双手将我慢慢扶起,我此时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动手反抗了,任由对方摆布,其实我猜最后那道会要了我命的雷必然是对方替我挡下了,雷劫可不是挡好玩的,对方既然替我挡下了自然不会为难我,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我暂时不用担心。

    他将我扶正坐好又用自己的内力支撑着我,隐约瞥见一角墨色衣袍,看来不是师父和桑七,亦不是兄长。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为我运功疗伤,我感觉体内一股暖流流过,这暖流经过之处,刚刚被雷劈而留下的疼痛也渐渐消了。

    成功渡劫飞升者即为上仙,调息之后功力大涨,所以我即刻就生龙活虎了,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就至少要报之以湖海,所以我首要任务是弄清楚这恩公是何方神圣:“嗯……多谢恩公出手相助,敢问恩公是何方仙友呀?”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我心里一凉,这恩公,莫不是个聋子或者哑巴吧,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回头,就听见侧后方一阵巨大的婴童啼哭声,闹得我一个激灵赶紧回头,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一张状似雕鹰头上却长角的奇丑巨脸,还好恩公反应及时施术顶住了它,不然它不是要吞了我们果腹就是会一掌将我们拍成饼子。

    恩公见我已经回神,温润嗓音不疾不徐道:“到身后来。”

    我脑袋里还在思索着,看来恩公倒是不哑,这种情况下讲话还波澜不惊,如果不是艺高仙胆大那就是个二傻子。身体已经快一步蹭到他身后,扒着他的衣袖探出双眼睛去打量那凶兽。

    我隐约感觉到他动了几次手臂,想来应该是我躲得不够紧,又往前扒了扒,却听他道:“仙子再扒下去,在下就要赤身与蛊雕斗了。”

    我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转,脸腾地烧起来赶紧松手,往后缩了缩,此时恩公口中的蛊雕再次扑了上来,这时我才看清,这蛊雕果真如书上一般,豺身雕嘴独角,巨嘴估摸着吞下我们绰绰有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一个丑字了得。

    那凶兽似乎是冲着我来的,因为它并不着力于攻击墨衣恩公而是一直想过来扑我,无奈恩公一直阻拦它,估计它的耐心也是被耗尽了,一双巨眼变得血红,仰天长嚎一声就向恩公喷出一团黑色的烟雾,与此同时扑面而来是一股恶臭,我捂住鼻子在心里叫苦,这家伙是多久没有漱口了。

    想来前面的恩公更是难受,而且这雾喷出后周围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我隐约觉得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靠近耳边就响起恩公的呼声:“小心。”

    此时蛊雕已经到了我身前,我的脚却不听使唤一动也不能动,眼见着它的爪子就要压下来,腰间忽地一紧,恩公已经再次将我护在身后。

    这凶兽着实难缠,也不知道恩公能不能以一己之力战胜它,我现在已经是上仙了,功力自然今时不同往日,一定要想办法帮一帮他。既然这凶兽是冲着我来的那我便去引它一引,恩公就能趁它不备反攻一招。

    我忍不住要夸一夸自己的妙计,即刻用意念传话给他,没想到他听了之后马上否决了我,说这样太危险了,他自己一个人可以驱走这凶兽,让我切莫轻举妄动,末了还腾出只手给我下了定身咒。

    我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干着急,心想他也太瞧不起人,暗自腹诽之际,他已经全力一击,将蛊雕赶走了,即刻又解了我的定身咒,刚道完那声抱歉,他就摇摇晃晃似有些站不稳,我赶紧过去扶着他坐下。

    坐下一看才发现他背后被那凶兽生生扯走一块肉,我才想到应该是刚刚凶兽绕到我身旁他将我抱开时被挠的,心里既心疼又惭愧,眼见着他的伤口渐渐发紫,流出的血也是紫黑的,墨色衣服被染湿了一片。

    可能是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又不说话显得奇怪,他稍稍动了动:“我没事。”

    我心里却更加难过了:“怎么会没事,蛊雕的爪子是有毒的,你这伤口都黑了,得赶紧解毒。不过你放心,我绝对能治好你,虽然我法力低微,但我的医术是绝对过硬的,司医神君都时常要来向我讨教一二。”

    蛊雕的毒不比寻常,曾在我看的一本医书上单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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