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 作者:昆山玉
分卷阅读77
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 作者:昆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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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无碍,岂不美哉?”
宋慕仍有些不乐意,昨天宋早给他洗了半天的脑还是有用的,他心里已偏了女儿几分。林阳公主一见他这德性,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斥一句“鬼丫头”,又道:“你别听早儿瞎说,她长这么大,见过几个人呐,就敢说武安侯不是良配。是不是良配的,不还要你这个当爹的把把关吗?”
这倒也是啊!
林阳公主的话让宋慕信心倍增,他豪情万丈地下了车:女儿的终身大事还等着他这个当爹的把关呢,他可不能犯怵!
林阳公主盯着宋慕的背影得意一笑:小丫头,跟你娘斗,你还嫩了点!
她转身上了太后提前让人备好的小轿。
她可没宋慕那么好骗,昨天宋早跟她说的那些理由固然有可信之处,但宋早是为了不想嫁秦牧摆出的这些借口,还是因为这些原因而不嫁秦牧,她心里自有判断。只是她自己与宋慕夫妻和顺这些年,并不想强逼女儿嫁给不愿嫁的人。
怎么让女儿心甘情愿嫁给秦牧,林阳公主暂时还没想到,但完全可以先打消女儿提出的顾虑嘛!这事尤其得让宋慕参与进来,让他知道找个好女婿有多难,这样他就没时间联合那死丫头合伙裹乱了!
再说宋慕,他打着鸡血下了车后,被冷风一吹,那颗激动的心脏又慢慢冷却了:公主老婆话是说得不错,但奈何他是大郑朝有名的宅男脸盲加路痴,根本不爱交际。别说皇帝了,就是整个京城同辈的勋贵他都不认得几个。
这一回,宋慕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林阳公主强拉进宫的,林阳公主心里对他有气,有心多搓磨他,就假装忘了他是孤零零一个下的车,反正前头就是谨心殿,再不认得路,往前走两步,总认得“谨心殿”那三个大字吧?况且宫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再不济,还能找个人帮忙带个路啊!
但林阳公主低估了路痴的可怕,他一下车,望着横平竖直,长得一模一样的四条道,他转了两圈就晕了头。这时候叫宋慕一个人去打听事,他能顺利找到皇帝办差的谨心殿都不错了,更别说套出堪称机密的武将调任问题。
正吹着冷风发愁,前面忽然走来一人,宋慕急忙过去拦了人打听:“请问大人,谨心殿怎么走?”
那人住步:“宋驸马?”
宋慕一喜:还是个认得自己的?这可太好了!
他忙对来人笑道:“不错,我是宋慕。我记性不好请勿见责,不知阁下是?”
宋慕其实不知道,作为林阳公主的驸马,他虽然足不出户,但他的画和他的路痴脸盲一样,不说传遍天下,也早传遍京城了,来人自然也听说过。
那人道:“我是秦牧。”
宋慕:“……”自己老婆刚刚赞誉有加的金龟婿第一候选人加女儿的求婚人突然站在面前,一时有些不知该作何表现。
不过他眯眼瞧着,这人黑衣黑裤,冰着一张脸,一副极为不好接近的模样,似乎还真是秦牧那厮?
唔,女儿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秦牧这厮看着太凶,的确不是良配。
刚一这样想,便见面前这人咧出几颗白牙,问道:“宋驸马是有什么事吗?”
宋慕道:“我是想请教一下,谨心殿怎么走。”
秦牧抬起手,指到一半,忽而改变主意:“这里离谨心殿有些远,说不明白,驸马不嫌弃的话,不如我带你去如何?”
宋慕自然求之不得,“不嫌弃不嫌弃。”心道:这厮看着凶,心肠其实不错的嘛。
秦牧抬头望向十米开外的谨心殿,果断调了个头:“驸马请跟我来。”
宋慕不疑有他,颠颠跟上去,听秦牧问道:“驸马去谨心殿是有何要事吗?”
如果是向有实职的朝臣打听君臣议事,自然是忌讳,但宋慕的驸马都尉只是闲职,他不在朝中为官,哪来的正事去找皇帝?秦牧问他这些话毫无压力。
宋慕有些作难:他总不能说我是跟皇上打听你去的吧?但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因而吭哧了两句也没想出个好借口糊弄。
秦牧又是一笑:“看来驸马的事是不方便与在下讲了。”
宋慕连忙摇手,摇到一半,一下福至心灵:他这回去谨心殿不就是为了秦牧的事吗?他想打听的对象不就在面前吗?还去谨心殿找皇帝聊什么天啊?就是他了!
宋慕望着眼前的人,突然笑得很热情:“不知武安侯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
秦牧的笑意顿时加深了:他果真猜得不错,公主夫妇跟那丫头的心思不一样,只是还不知她是怎么糊弄的公主……不过不着急,他望着宋慕:总能把那丫头在想什么打听出来……
后宫里,林阳公主跟太后小聚之后,出宫前去了一趟谨心殿,准备把自己相公捎回去,等到了地方,却听谨心殿宫人说,驸马根本没到那里去,也就是说,他失踪了!
那还得了?
皇帝忙派了人去各处寻,宫女太监们跑细了腿,才在侍卫房里找到了宋驸马。宋驸马跟秦牧两个,一人一壶小酒,喝得正欢呢。被太监们拉上车前,他还跟秦牧依依不舍:“秦将军,咱们有空再聚啊。”
林阳公主气得要命,叫人烧了醒酒汤给宋慕灌下去,拎着他耳朵狮吼:“我叫你打听的事呢?”
宋慕哎哎叫痛:“你别急啊,我都给你问来了,你放心,咱女儿一定能嫁给秦家那小子。”
林阳公主一愣:“这是怎么说的?”
宋慕反而卖起了关子,得意道:“这可是我喝了一下午的酒,好不容易跟秦家小子得的准话,”对林阳公主附耳几句:“明白了吧?秦家小子可真是难得的良配!”
反而林阳公主有些顾虑了:“真这么好?他会不会是故意骗我们的?”
宋慕嗤道:“这种事他有什么好骗的?是与不是,一两个月便可见分晓,难道你还等不得?”
一下得了实信,林阳公主却又添新愁:“好是好,可我瞧着,早儿不太中意他啊。”
宋慕又得意起来:“不怕,秦小子已经跟我支了招,我瞧啊,早儿的婚事不出明年就能定下来。”
才抄了一天女戒的宋早还不知道,她昨天在爹娘那打下的江山已经被某人轻易掀翻,并让他们成功叛变。
不过,她也有一件开心事:原以为跑掉的枣儿再回不来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她自己又出现在了宋早面前。
宋早一把抱住她,惊喜道:“你怎么回来了?是……是武安侯放你来的?”
枣儿也很高兴:“咴!”先放开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
宋早疑惑地看着枣儿从荷包里衔出一封折成几折的书信,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早早收。”
这是秦牧的字迹,还“早早收”?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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