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到吐胆汁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打进了部队,一直以来他脑子里田清明很少了,却总是想起樊季。
林成忆抢过张志伟手里的照片就撕了扔地下,张志伟莫名其妙被打又看自己恩人和宝贝儿子的照片让人撕了,也急了,俩人玩儿命地打,直到云战进来一人一脚给踹得爬不起来。
在云战办公室里,张志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樊主任的事迹宣扬了一遍,挺硬气的一汉子可能是想起自己这儿子好好生出来不容易、自己媳妇儿又健健康康完完整整地活着、自己又被欺负了,这会儿屋里就仨人,他呜呜地哭。
林成忆心里特别憋闷,不单是因为烦了傻逼、打了无辜的战友,更因为自己好像每次一碰见跟樊季这个人有关的事儿就失控,非常彻底。
他破天荒地跟张志伟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人家:“照片能给我吗?我是樊季的男人。”
张志伟傻眼了,他是一农村兵,不太明白“我是樊季男人”这几个字啥意思,倒是云战,眯起了下垂眼。
后来,林成忆把撕成三瓣儿的照片收起来,跟张志伟一起被云中队关禁闭,张志伟5天,他半个月,一天给饭吃一天不给饭吃。
听起来挺惨的,可林二天天拿着那照片看,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天使樊季听着破天荒没觉得恶心。
他半天没说话,是真不知道怎么接,他猛地扭头、盯紧林成忆皮肉里一样,问他:“那天,姓田的吃春药了吧?你们睡了?”
林成忆左手把好方向盘,松开握着樊季的手,扣着他脖子拽到自己跟前儿,一口咬上他脸,挺使劲儿:“睡你妈逼啊!去洗胃了。”
他眼看着樊季做作地不想表现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架势,把他头按在自己肩膀,脸颊重重蹭着他头发说:“我只跟你睡,跟天使睡。”
“操,再说吐了。”樊季终于笑了,他特别相信林成忆不会骗他。
林二恬不知耻地拉起樊季的手覆在自己裤裆上:“现在就想睡。”
这种气氛下,樊季挣扎了一下还是问了:“忆忆,你现在喜欢田清明还是我?”
林成忆一开始没说话,其实也就是短短几秒吧,樊季觉得特难挨。
“你是喜欢我哥还是我?”林成忆悠悠地问。
这回是樊季沉默。
林成忆亲着他的发漩儿说:“不管你更喜欢我们谁,我就只认你,没有别人,你也甭想离开我。”
樊季仰起脸亲他嘴角,咬他腮帮子。
其实有这句话,他就够了!
他们在地库停好车,恋恋不舍地离开对方的嘴唇。林成忆跳下车跑过去拽开樊季的车门儿把他拉下来搂进怀里又开始亲。
他们唇舌纠缠在一起、粗鲁地在彼此身上重重地抚摸着撞进电梯。
林成忆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衬衫舔吻着樊季的乳头,给那一片都舔湿了,原本若隐若现的性感小乳头这会儿清晰地挺起来,在衣料里顶起凸点。他舌头勾着乳头租转圈舔着,气喘吁吁地低骂:“妈的,穿这么骚?”
樊季挺着胸方便林二吃奶,他揉着林成忆微长的头发哼哼着:“骚个蛋,就一汗衫。”
撕拉他话没说完,衬衫已经被扯开,扣子蹦了一电梯。
“电梯!你等会儿。”樊季不安地扭着,却只能让林二的舌头和嘴唇更刺激他的乳头。
林成忆扯下他衬衫灌在地上,把脸埋在他瓷白的胸膛蹭着、亲着,亲了一会儿抬起脸看樊季,那表情既享受又陶醉:“我操我哥,不怕人看。”
一梯一户直接入户的电梯,也就是这个大傻子怕有人看。
电梯很快到了19层,林成忆拥着樊季进了入户花厅,直接给人按在正对着一条小马路的落地玻璃上,使劲儿搅着他舌头亲了几口,给他翻了个个儿,自己的大鸡巴顶在他翘得老高的屁股上,色情地舔着他耳朵和脖子说:“你要能站着进屋儿老子就不叫林成忆。”
“操你妈,小王八蛋唔”樊季紧贴在玻璃上,下边儿是点点路灯和来往的车灯闪烁,他身后覆着一具和他同样火热的肉体,那人每次都能给他操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激情和情欲已经燃爆了,就在这二十几平米的花厅里。
“啊不不行了,能不能进屋”这会儿樊季撑着玻璃的胳膊在微微打颤,倔强却又勉强地提着腰顶着屁股承受着林成忆一下又一下深深捅进他直肠的强力撞击。
啪,啪,啪。
“射完这次。”林成忆掐紧樊季的腰,咬着牙更快地挺着腰操他,鸡巴感到肠子里有点儿加速的收缩,他眯了眯眼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抽插的动作。
樊季简直不能忍了,他都被玩儿射两次了,这会儿林二粗大的、也濒临射精的鸡巴有一两次已经顶上他直肠深处的敏感点,他马上就要到高潮了。
可这王八蛋停了,这简直是要他老命!
真他妈顾不上那么多了,樊季疯狂地反手抱住林成忆的腰身,紧紧地把屁股肉贴到林二阴毛上磨着,几下哪怕是几下就能满足他、就能让他高潮,他想要,想得什么都不管了。
“别停操你妈林成忆,忆忆就几下,动啊!”有点儿语无伦次地连骂带求,樊季的眼泪已经流下来,满眼都是赤裸裸的欲念。
“让你清高,骚哥哥,一个月不找我?老子要让你死。”林成忆红着眼,心里其实也委屈,凭什么你当着外人给我甩脸子?凭什么我不找你你从来不找我?凭什么我喜欢你你还踩我心窝子?田清明是他抹不去的过去,凭什么你不给我点儿信任让咱俩一起走出那傻逼的往事?
他狠心地把鸡巴彻底地从樊季屁眼里抽出来了。
“忆忆别出来!”樊季带着哭腔叫着,根本想象不到让快要射精的林二离开他身体,那小王八蛋比他还痛苦。
林成忆泄愤似的使劲儿抽了樊季屁股一巴掌,他那手劲儿不搂着的话,立马白屁股上就有了红色大道子:“贴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