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H) 作者:拉灯狗
分卷阅读20
亚父(H) 作者:拉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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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厌听见了他这一声呜咽,见他眼眶通红,问来:“太傅怎么了,太舒服了?”说着他抬手替林赊纾解着抬头的前端。
林赊抬手抓着容厌的腕,想阻止他手下的动作,连连摇头。
“别、别撞了……别、别摸”
容厌听林赊的话里是真的带了哭腔,便真停了下来,担忧问道:“怎么了?”
“那珠子,撞的臣……”他支了一眼向自己的前端看了看,极小声地说了“想尿”二字。而后他又红着耳根道:“放臣去……可好?”
容厌听来,双目睁睖开,勾了嘴角:“好啊。我帮太傅。”
说着容厌便更卖力地操弄着林赊,次次都更猛地撞向那敏感处,手还不老实地替林赊暗了暗下腹,问道:“这样可好?”
太傅用力地抓着容厌的手腕,摇着头,射精的想法和尿意齐头并进,只差要了他的命。
他的玉茎里憋涨感更明显了,那撞着他膀胱的珠子却慢慢消失了,好像在他体内化开了,少了内部的刺激林赊突然感觉自己能松口气了,可容厌却更快地撞向了他体内深处的肠道上,蓦地那热精就打在他的壁肉上,让他一个挺身,长长地“啊”了一声。
他玉茎抖了抖,白浊从铃口里先射了来。他羞红了脸,接着那眼泪便出了眼眶,他抓着容厌的手也失了力。
容厌看着自己怀里的人,面上梨花带雨,身下却是一片狼藉,玉茎铃口的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一滴一滴地落入地,正好打在了那一方口谕上。
“太傅,干净了吗?”容厌看见林赊被自己肏得失禁了羞红了脸的模样,大抵是梨花海棠,春花秋草都比不过的。他一手还往压了压林赊的下腹,另一手则从怀里拎了一方手帕,替林赊擦拭着玉茎。
林赊抿抿嘴,嗔了他一眼。
容厌却坏笑着蹲了身,用手捻起了叫尿液湿透的口谕,展示到林赊眼前,问道:“这口谕叫太傅给污了,太傅说这该怎么办啊?”
林赊见那物,耳根子都羞红了,恼羞成怒地抬手要打开那玩意儿。容厌却将它一提,一掀,然后放到了桌案上。
“太傅照着摹一张,孤也认,如何?”
林赊皱了眉头,取了湖笔,蘸墨起手,极严肃地道:“圣上不可反悔。”
容厌点了点头,退了半步,让林赊下了桌案,背身而站,眼底生了狡黠:“不反悔。”
林赊提笔走字,容厌的字本是跟他学的,若说摹也算不上是摹,无非是他再写一遍。只是那口谕叫自己的黄色的尿液晕开了,看的林赊总觉着羞甚。
容厌上前来,见林赊并未动笔,打量了那张晕开来的字迹,又轻声问道:“太傅可是认不清字?那孤领着太傅写?”
说着容厌贴身来,覆过林赊的手,他的手大,包的严丝合缝。而他的龙根在林赊身下也和林赊的后穴严丝合缝。
起初还是他领着林赊走笔,走着走着他就心猿意马了,身下动得更勤了,他微微一顶,林赊走笔的手就微微一顿,瞬间失了稳重。
如此一张将成的口谕便又废了。
容厌取了新纸来压着。
“太傅。”唤着,他又往里一顶,“时间可不多了,这张再写不成你就要出宫了。”
彩蛋5:孕期自慰
大概是孕期才临的缘故,林赊体内的欲火甚为旺盛。
尤其是午间小憩时,前几日叫趴在胸口自觉吮乳的容殷弄起了反应,林赊还要避着这小祖宗,把欲望压下去。
最近两日欲望却比往日要强烈一些,每每要压下去了,那小祖宗一伸舌头舔了舔乳头,这下身便就又硬挺回来了。昨日林赊没了法子,只把那小祖宗丢在了床头,自己去纾解了一发。
今日这小祖宗就不干了,只趴在他胸口,无论林赊怎么弄他,他都不下来,反是那吮着乳头的劲更大了,也不知是天生的性情还是跟着容厌原来耳濡目染了。
吮了两口还叼住了林赊挺立的殷红的乳头给林赊得意洋洋地展示着。
林赊哪还有工夫顾得了他是不是在炫耀,林赊满脑子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涨了。这小祖宗要是不停嘴,他今天只怕一会儿也要带坏小祖宗了。
小祖宗在林赊胸口玩的不亦乐乎,甚至还抬起了他揉揉的小手去抱林赊的另一只乳首,还上手捏了捏,那乳塞还卡在乳头中,被这小祖宗一捏,林赊胸口又酥又疼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连玉茎都挺翘了起来,在亵裤那处的小帐篷都挺得高了几分。
他咬了咬牙,将这小祖宗从身上扒拉了下去,独自去了锦屏后的浴桶边。他刚站定就听见那小祖宗呜哇哭了起来,偏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两三下解了亵裤裤带。
他手套弄着下身,合眼仰首时,满脑子都是容厌靠在耳边轻声引诱的声音:“太傅,你可真紧。啊……”
“太傅,孤顶这里舒服吗?”
“太傅,孤可以快一点吗?”
“太傅,你要到了吗?”
“太傅……”
“太傅,太傅……太傅……”
容厌情动时那低哑的声音也想在林赊耳畔,林赊向前微微挺身,两个囊袋在他身下积蓄着力量。
“太傅,我喜欢你。”
“我……”林赊仰首,却听到了脚步声赶来了屋内,他手下套弄的动作更快了几分,另一只手也探进了后穴,他记得容厌曾领他摸向的那处凸点,他知道这样会更快结束这场情欲。
他的手摸索到那处凸点,猛地叩了叩,快感瞬间游走全身,让他的腿都软了几分,他套弄下身的手反是只有撑着浴桶,而另一只手又往穴里那处凸点按去,他立马咬住了嘴巴,把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
“唔……”
林赊蓦地眼前一白,解决了自己欲望,抬手从袖中拿出了上次容厌给他塞穴的丝帕,洗过一道后,林赊就没好意思再拿来用,今日,莫名的又拿了出来,拭了拭手上沾惹的白浊。
正听见了推门的声音,小厮走了进来,轻声唤了句:“亚父?”林赊见他入内,想来这亵裤来不及穿上了,反将落了地的亵裤脱了去,将手帕与亵裤丢与一处,又将外衣长袍理了理,看长袍可将股间风光遮住,也跟着松了口气。
他从锦屏后走了出来,做的一番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问道:“何事?”
小厮的鼻子嗅了嗅,他总觉得这屋里弥漫着什么不一样的味道,不过看亚父一直是清心寡欲的模样,也就自我否定了,认真禀报道:“丞相大人在外间候着您,说等您醒了便替他通传。”
“再给他上盏茶吧。”林赊走回床榻边,去抱了容殷入怀来哄。
小厮退身出去,林赊的眉头就皱了来,他的手按在下腹,小心翼翼地揉着有些臌胀又隐隐作痛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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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6.7.(堕胎 孕夫非常规反攻)
彩蛋6:激情堕胎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林赊不肯睁开的一双眼,轻声问道:“太傅这般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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