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只能幸福 作者: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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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还有一个地方寻她!
第二天,一进公司就见三两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走到格子间,小声的问一旁邻桌的女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你都不知道?”她诧异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什么啊?”
这一好奇,让我知道了一个震惊的消息,也许是尧迦离开的原因。
zg总公司驻y市分公司旗下的乡村附属公司,无故走了一千万的帐,没报任何项目,就这样居然财务签字通过了,直接让人把一千万据为己有。现在那个揣着钱的人,家又在农村,款项拒不交回,所有高层昨夜紧急开会,分公司领导也已经连夜赶去亲自审问,但还是无果,现已移交检察院走司法程序。
听罢,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么大一笔数额无人知晓,公司管理中的漏洞到底是有多大?那人又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个谜团随之而来,但如今我已无力去想其他的事,满脑子只有尧迦该怎么办?
沉重的走向尧迦的办公室,这一次、望向‘财务部主任’的牌子,五味杂陈。
未敲门,直径推门而入,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发白的脸颊,原本清亮的桃花眼此时显得有些涣散,眸下的青色特别突兀,深吸口气、开口道:“我都知道了”
“呵,想不到传的这么快”,勉强的扯着嘴角,脸上也近乎冰柱般僵硬:“这是半年前的事,那个人签的字,但这期间我也没有接到任何风险提示,作案的被拘留,一分也不肯吐出来,黑锅我是背定了,就算主责不在我,来个连带都够呛”
“不要再想了,现在追究也没用,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离开的”坚定的看着她
“我可能要失业了”那一抹目光让我欣慰,这些天来,她终于肯正视我了
“那我养你”说罢,见她惊讶的样子,我凑上前拉过她的脖子,不顾那满脸的错愕主动吻了上去。
在她片刻的闪神时,双唇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我刚进来的时候锁门了”
随即我便被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笔、电话散落了一地,她紧紧的按着我的双肩,眼里全是火苗,吻重重的落了下来。
十指交缠,发丝相绕,喘息间沉溺在对方的气息里。
浮生如梦,镌刻下的只有相拥、相守,两颗心若是融在一起,就足以对抗整个世界。
烽火连天的战场之上,有时是即使四面楚歌,明知无法回天,也必须破釜沉舟、血战到底。
好在这件事最终有惊无险的渡过,总公司因担心丑闻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决议内部全部担下,不追究相关责任。
在同事闲谈中,都在谣传今年分公司的年中奖估计是泡汤了
但对于我来说,几乎是开心到快和太阳肩并肩了,只要尧迦没事,她的事业不受影响。
钱,它能只是温饱,并不是一切。
后来,我借机询问了尧迦什么时候开始吃止痛药的,她却啄了啄我的唇不以为意的说,是在那段时间头疼得厉害又怕吵着我睡觉,夜里便会吃些,听到这心里更是自责得厉害。
感情里注定是谁爱得深一点付出的也就多一点,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此生不负她如此的相待。
风云渐息的六月末,水栀沁人心脾,告别了素美的玉兰,莺飞草长时迎来了尧迦的生日。
花谢花开间,面对命运所给予的,只要鼓起勇气,终将化为唇边的一抹微笑。
这天,晚饭后,我拉着着她匆匆的回到房间,犹豫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抱起了那把原本落了灰,如今已被我擦拭干净的吉他,谁知尧迦凉凉的丢了句“既然那么勉强,就不要弹了”
我不解的望着她,现在的心境已和过去没有任何关系,我纠结的只是自己很久没唱歌,怕出状况,虽然只有我和她,但也总想呈现给她的是最好的。收拾了情绪,清了清嗓子说:“这歌是我自己写的,我没有专业的学过,只是兴趣而已,如果不好、嗯”顿了顿“反正好你也得接受,不好也得接受”
缓缓的拨起了琴弦:
一个人一颗真心
换一个约定
牵你手到白头
不相分离
一生一世一双人
走过季节的更替
岁月的痕迹
刻画出最美的
是一句我爱你
低吟浅唱,抬眼,她却倔强的将头撇开,分明看见了她眼里的闪烁。起身,轻轻的将琴放回原位,默默的走到她身边,头深埋在她颈边蹭了蹭,呢道“老公,我爱你,生日快乐!”话落,那个霸道又温柔的吻便袭了过来,舌尖缠绵中,都是直抵心口的热度。
尧迦啊,你依旧如此喜爱逞强……
其实,现在的我,也是可以让你依靠的。
(没有将词完全写出,是因为心底里还是觉得这是只属于我和尧迦的歌)
一阵秋风摇曳,橙黄的叶子如雨散落,连淡淡的踪迹都预示着这是个思念的季节。
尧迦被派去帝都的总公司学习,临行前一晚,我陪着她收拾行李,只见她有些欲言又止的说:“这次,说不定会见着陈栩茗”
“见就见呗” 见我如此回答,她耸耸肩,了然于她的试探。
上前环住那芊芊细腰,靠着那并不壮实的臂膀,心里是溢出的幸福。
这人、说过要担起我的一切,现在她确实做到了,一路走来,她的艰辛我都看在眼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支持和陪伴。
我和尧迦之间没有隐瞒,陈栩茗的事我也和她谈过,不过她当时的表现好像并不在意,现在看来,原来这家伙心里默默记着呢!
夏末秋凉,面对尧迦的出差,随之涌来的是辗转反侧想念
夜里,我抱着她枕过的枕头代替那永远将我搂在怀里纤细的胳膊,白天,电脑前浮现的全是尧迦那常常斜着嘴角坏笑的样子。
一天半晚呆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遥想着远在帝都的尧迦会不会又穿着裙子到处乱晃?给她准备的长裤也不知她穿了没有?现在那边的天气应该比这边要凉吧,毕竟一北一南,温差还是挺大的。
想着想着便将手机安置在桌上,开了前置摄像,抱起墙角的吉他,欢快的拨弄了一首‘有何不可’,自己也没再看看便给她发了过去,载着我满满的思念。
是的!哪怕飞蛾扑火,为你、放弃世界又有何不可?
不过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却传来她一本正经的声音“嗯,歌听了,还不错,比上次有进步”
没有说破她,想象着电话那端她傲娇的样子,我呵呵的咧开了嘴,连眼角都稍上了笑意。
一星期后的机场,我再次见到尧迦时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眼前的人从一头黑顺的直发变成了暗棕色的中分大波浪,衬上那原本就妖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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