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 作者:弗rar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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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是一男一女,连看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可能还会有人觉得很烦。但要是换成了同性别的,那能把小姑娘们萌得嗷嗷叫。
张载焓突然想通了。上学的时候就知道毛东在这方面比较操蛋,他俩谈之前人家不还一直打算找个女的结婚的吗,现在这样他失望归失望,但说白了即使他爱上的是他最鄙视的那种人,那爱也就爱了,还能怎么样。
他也稍微转了个头,在毛东的侧脸吻了一下:“行啊,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考驾照呢w
☆、1699桃花扇
“我昨天去了沈振伟的葬礼。”毛东从下车之后就跟在张载焓后边走,像是一个跟着张载焓回他家的客人。
“谁?”
“之前出事那个机务。”
张载焓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哦。”
他拿钥匙开了门,站在一边把毛东让了进去。毛东进门先去换了鞋,然后顺手把空调打开了,接着去倒了杯水喝。张载焓突然觉得现在自己更像是客人,跟着毛东回家的。因此他站在门口,没有关门。
毛东把水杯放下,转过身,语气温柔:“关上门,进来吧。”
这句话让张载焓冷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现在他和毛东之间这是什么,但总感觉很不对劲。他想念毛东,可看着眼前的人又没有什么欲望,与刚才在商场里时候的那点气氛天差地别。
“你跟那个姑娘,陈怡,怎么说的?”张载焓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一边关上门换了鞋走近毛东面前,“我不关心她怎么想,但是她会不会跟阿姨说这件事情?”
毛东没有回答,直接吻了上来。
张载焓把手轻车熟路地放在毛东腰间,将对方的衬衫提起来,然后将手伸进去,抚摸着毛东的脊背。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毛东衬衫的扣子。扣子刚被解完,毛东就整个人贴到了他身上,手上用力几乎是掐着他的后颈,舌头在张载焓上颚敏感区转了一圈,把张载焓抚摸他的手硬生生逼停了。
他根本没有管张载焓的上衣,直接解开对方短裤的扣子然后把手伸了进去。张载焓半硬,温度也不低。他知道张载焓刚开始的时候很冷静,所以他才贴得异常的近,现在张载焓的心跳已经上来了,他可以两人之间仅有的一层衣服感受到那种震动。
这种震动很可怕。即使他们近距离生活在一起三四年,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很多方面,感情也不是一个随时都会这么摆在台面上说的东西。保留空间吧,也是一种互相尊重,毛东一直都是在这么做、也引导着张载焓这么做。直到这一刻,他感受着张载焓的心跳,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害怕张载焓的,害怕这个人的感情,害怕自己可以给对方施加的影响。
载焓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突然稍微分开了一些之后推着他坐到了后边的沙发扶手上。毛东有点愣,手还在按着刚才的频率动,坐下之后只能仰着头看着张载焓。
张载焓俯下身继续吻他,他想要站起来,又被对方压制着坐回去。毛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听着张载焓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竟然意外的有点陌生感。
他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毛东此刻自我怀疑了起来。
这种陌生感他不久之前也有一次,就是他去接张载焓喝完酒回家,知道了他俩大概“大限将至”的时候。
他太熟悉张载焓了,熟悉对方的身体和节奏,因此张载焓很快就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在前倾着操毛东的手,和弯腰吻毛东之间挣扎。毛东的嘴角刚带了点笑意,载焓就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等一下。”张载焓声音含糊,但显然非常坚定。
他弯下腰,吻到毛东的锁骨上,在上边吮吸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推着毛东往后倒,一直到两个人都摔在了沙发上。
毛东试图调整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张载焓则借着这点时间在沙发缝里摸了几下,然后拿出了一管润|滑,在重新吻上毛东的同时把东西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毛东愣了愣,就突然把舌头伸到了张载焓口腔深处要到喉间的位置。张载焓发出的声音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毛东他们两个侧身躺着,张载焓在后,毛东在前。张载焓把手臂整个环在毛东的身上,后者没有反抗,反而还往后挪了挪。
他拿起张载焓的手,拉到面前,低头吻了一下。
张载焓的脸埋在他的脖子和头发之间:“昨天的葬礼怎么样?”
这句话让毛东笑了一下。
“哪有你这种问别人葬礼’怎么样’的。”
“不知道说什么,找话题聊而已。”张载焓不停地在毛东耳根轻吻着,“我昨天晚上去看桃花扇了。”
昨天晚上省昆*年度大戏,在江南剧院演1699桃花扇全本,票是沈振伟死之前就买好的,毛东知道,但是张载焓不知道毛东是不是还记得。
毛东有一会儿没说话,张载焓想着换个话题,因为这么多年下来,他也知道其实毛东对戏剧方面没什么感觉。
“我知道。”毛东语气很平淡,“我昨天坐在你后边三排。”
1699桃花扇全本一共大概要演三个小时,从侯朝宗和香君初遇的互相吸引,到最后即使重聚也无言以对,从史可法一心报国,到最后所有英雄守城、巷战、短接而死。现在,张载焓知道昨晚的三个小时毛东一直和他一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眼看着玉楼起,眼看着宴宾客,眼看着楼塌了。
“怎么样,全本好看吧。”
“就是最后侯朝宗说不认就不认了,变得太快。而且我不喜欢最后道士的那些说辞,大概因为没经历过朝代更替,不懂。”
张载焓点了点头,下巴擦到毛东的肩膀,毛东能感到张载焓的头发在自己脸上蹭了两三下。
“东哥,分吧。”
张载焓清楚地感到毛东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整个僵住了。就像是抽搐一样,幅度很小地抖了一下,然后僵住了。他们在一起这五年,心疼不是没有过的,可他还真没像现在这么心疼过。
屋子里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死寂。毛东的身体极缓慢地一点一点开始放松。张载焓看着他的背抖了一下,等到他开口的时候听语气才明白过来刚才那是东哥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要直接跟我唱一句’眼前是何人’。”**
毛东的这句玩笑听起来不太像玩笑,语气虽然轻松,但却有那种疲惫落魄的放弃意味。像是他被抛弃了一样。
张载焓依旧把脸埋在对方的颈间,笑起来声音闷闷的:“你想听的话我倒是可以唱。不过很长时间没唱过了估计会很难听。”
“昨天晚上后半本唱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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