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个胖熊做奴隶 作者:阿熊
分卷阅读71
逮个胖熊做奴隶 作者:阿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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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你俩在一起高兴就好,我会再打娃,也不会再骂你、打你。刚见面就打的满脸是血,原谅伯父!
我的眼睛又湿润了,在这个时候他才承认我们可以在一起。
“伯父!”我抱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
“孩子,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娃他妈听到消息昏了过去,老病又犯了,我得回去看看。这里我就拜托了你,娃他伤好后,你要是觉得还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就别委屈了自己。”
“伯父,你说哪去了,我答应过平远,不管什么情况,我们俩都不分开。明天我去车站送你。”
“不用,平远他这个时候还离不开人,我一人就行了。”
“我进去看看娃醒了没有。”他放开我,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屋子。顿时觉得他是多么高大,背负着妻儿同时遭受磨难,自己却将岁月的缰绳深深地勒到自己的肩头,一个人拉起了生活的巨轮。
夜,静悄悄的,窗外的繁星点点,若隐若现,闪耀着冷冷的光。
伯父走了,我每天都陪在平远身边,聊聊过去,谈谈将来,有笑声有泪水。平远让我回去上班,说现在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坚持不回去。平远愣是说服医生提前出院,我再三阻挠都没成功。
好长时间没有打扫,屋里灰尘覆盖了一层。
我把平远慢慢扶,平远说:医院太难受,还是自己的住处好。他好像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说:阿熊啊,这么长时间了,都忘了你会按摩,我这整天平躺,骨头都变形了。我知道他是故意放松自己,免得我天天陪着他不开心。
我说好,就过了去。我边给他捏背边跟他说:“还记得第一次给你按摩吗?”
当然记得,你按背的时候,手捏在我咯吱窝旁边,我浑身痒痒,来回打滚。你故意挠我咯吱窝,我忍不住乱笑。你说怕痒的男人通常都是“妻管严”,我说由你管着我才睡得舒坦。打那起,你帮我捏背,都会趁我不注意挠我咯吱窝,我反过来挠你,每次你缩在墙角里。你叫我“妻管严”,我叫你“挠微缩”。
“是啊,转眼就快过年了。今年准备怎么过啊?对于你,对于我,咱们可都是不平凡的一年。”
我说着,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明天咱们一块上街买些鞭炮,新年也冲冲晦气,希望明年有个好的开始。再买些饺子,屋子稍微布置下,有个新年的味道。”
“要不要买些门画啊?”
“好啊,有关公、秦琼看门,保准他大鬼、小鬼都进不来。”
“呵呵,你也迷信啊?”
“不是迷信,这是咱们中国人的传统,过年就要有个过年样。”
“那明天你就穿着我给你买的夹克,咱们去街上转转?”
“恩,好的,去街上转转。”
听平远这么说,我心里有些开心,又有些惆怅。他能走出伤痛的阴影,这是我期望的,我还能说什么。
☆、38.流言可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来了,为了能稍微遮住绷带,我给平远买了顶帽子。太阳似乎也很朗照,暖暖的。
刚走出屋没多远,就有人看着平远的怪模样,不停地回头看。我们只顾往前走。
毕竟接近春节了,年味越来越浓。街道上人头攒动,沸反盈天。红红的灯笼高挂着,春联裱着金字,太阳下闪闪发光。买鸡的,卖鱼的,日常用品摆摊的,讨价还价声,车子刹车声,混杂着自行车的鸣蜂声,时不时还传来几声鞭炮声。
“老板,这灯笼怎么买的?”“五块钱。”说着我准备掏钱包,有个孩子由妈妈抱着挤了过来,孩子正好对着平远。孩子他妈问过价钱,把孩子放在地上,孩子抱着他妈的腿打着嚷着要走。他妈生气了说:你不是闹着要买灯笼吗?还没买就闹着走。那孩子看看平远又看看他妈说:妈,我害怕!“怕什么?大白天你见鬼了?”说完看了一下平远换口说:对不起,小伙子,孩子小,不懂事,刚才说话多有冒犯,请见谅。平远只是笑笑,有些痛苦。我付完钱拉着平远刚走几步,就听见那孩子他妈说:再胡闹,以后就把你打成那样,看你以后怎么出来见人。我看看平远,脸上的肌肉在抽搐。
怕再听到什么刺激平远的话,草草买了些东西,就往回走,突然想到当时因为平远的事,办理三金时毕业证、学位证等原件还放在公司里,刚好顺路就决定去取。我给老板打了个电话,问问他还在不在公司。他说公司里还有个项目没处理完,还有几个人留守,可以过来找杨经理,东西都在他那里放着。我对平远说,到了公司你就在楼下等我,我取过后就回来。
刚进门,就见几个女孩子在那里说着事情,我知道是企划部的,见过面没说过话。她们见我过来,都闭上了嘴,眼光像是看一个怪物,我也没理睬。
从杨经理办公室出来,她们还没走。突然平远从厕所里走出来,我过去在他面前扬了扬,示意我已经拿到手,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就听见她们议论纷纷。
“哦,穿米黄色夹克的应该是他男朋友吧?看他的身影挺帅的。”
“帅什么,你打算找个同性恋做老公啊?脸都毁了,跟他一块出去还不吓死人?”
“还有那个人,不是这事出来,谁知道他是个同性恋。隐藏的真深!不知道明年他有没有脸还在公司里呆。”
“死同性恋!”
……….
我气得浑身哆嗦,平远拉着我,我甩开他冲了过去。
“你们一群臭婊子,吃饱撑着了?人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说风凉话,tmd你们还是人吗?老子就是同性恋怎么了?要不要试试?信不信,搞得你们满大街找孩子?!”
“真不要脸!”她们一块进了屋。
平远站在那里,傻傻的,脸几乎抽搐的变形,泪水划过面颊。
我跟平远一声不吭回到住处。
“平远,没事,她们只是闲着没事干,乱说罢了。”我试图劝平远。其实我心里知道,人心里受到的伤害,比身体受到的伤害痛百倍、千倍。
他沉默了一会抬起头苦笑着说没事,总会要面对的。
我心里也难受,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我好恨那些没事搬弄是非的人,都说: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样的流言蜚语让人生不如死!
我竭力去让平远笑,可他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我感到了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压力,几乎把我们挤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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