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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逮个胖熊做奴隶 作者:阿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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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害怕。高兴是因为我能这样跟他零距离的接近,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害怕的是别人的眼光,尤其是怕遇到跟我一样有同性倾向的人,在他们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男人与男人贴这么近的做法是最恶心、最猥琐的行为。高尚只属于雷锋年代,异姓的感情也是很不可靠的,或许这是我个人的揣测,我只是按正常人的思想去判断不正常的行为,到底这样做算不算正常,我也不知道,至少在我心里有其他想法的人看来,是不正常的。

    我想从他身上下去,他却执意不肯,我看见他短短的头发上闪烁着点点光亮,那是汗珠子被太阳光照耀的结果。从他体内蒸发出的热气和着特有的男人汗味直扑我鼻孔,我有些兴奋。他脚底下深深浅浅地踩着沙砾,只顾兼程,他的行为让我十分感动,如果他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得到,我想这个时候我会丝毫不加思索,爽快答应他的。

    他终于从河底走出来了,衣服都湿了一半。我试着不让自己表现的太感性,跟他回眸对视的那刻,我几乎是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他看四下无人,刮了我鼻子一下,列开嘴笑的时候,像是千年睡莲初绽的白莲花。

    我知道我是那种容易动情的人,也许是情带动了性,性情性情,二者不分家。李鸿海对我的情让我不知如何相报,或许用以身相许这种方式玷污了这样的感情,可我当时真的想把自己给了他。

    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终于达到目的了。拉练的目的地原来是某师部,僻静而又隐蔽。走进去才发现,坦克、装甲车、各种陆战设备应有尽有。这下也算是大开了眼界。李鸿海滔滔不绝地讲着各种设备的型号、功能、射程,甚至连出产时间都能说得出,我很是为他竖起了大拇指,别看他年纪不大,军事上的东西知道这么多。我不禁对他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闲逛了一会,基本上到了中午,我们被聚集在礼堂来个大会餐,说是会餐,不过是发些牛奶面包吃,发牛奶的时候,李鸿海特意给我发了两袋,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先不让其他人知道。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法只会适得其反,同学都说:教官对你可真好啊!我拍拍胸脯自豪地说:我靠,我现在是伤员,需要营养,而且像我这样的体格更需要牛奶的滋补,等我伤好了,谁要单挑老子奉陪!他们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

    在之后,便是师部表演,一个女兵英姿飒爽,唱起了《兵哥哥》,甜甜的声音喊得人骨头都发酥,再后来是一个男兵唱的是《军中绿花》,自我感觉,他不如李唱的好,可能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

    正当我想把这个想法告诉他,转身发现人不见了。军体拳操个个打的虎虎生威,可我没精力理会他们,李的消失让我有些惴惴不安。

    当结束的时候我还没发现他的身影,只好被安排在校车上托了回去,因为中午会餐的时候他已经跟学校反映过我的情况。坐在返回的车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不会这样不辞而别,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

    在医院里打了消炎针,捡了些外用、内服药,擦洗过后,便早早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李鸿海的影子,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时不时被疼痛折磨醒。

    ☆、5.指尖的爱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军训的第十一天,我准时到了训练地。

    我们学生当中有知道内情的说,昨天李鸿海头部受了伤,是因高兴和几个女同学拉练时到河边玩,被几个流氓调戏,正当纠缠不清的时候,教官李鸿海过去发现了,与他们搏斗而致使头部缝了几针。也正是这英雄救美的举动,让高兴同学彻底疯狂,并极度想跟他谈恋爱,当时轰轰烈烈地战斗场景也只有她们几个知道,高兴同学的举措也可以理解,只是从军训来的第一天,教官就被告知:不准教官与学生谈恋爱!不准临别时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这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雷池。自然,李鸿海也要遵守,除非他想提前复原。

    李鸿海出现了,头上缠着绷带,大沿帽已经罩不住他多了一圈厚度的头部,歪戴着。看见他我又兴奋又怜悯。也因此事他受到了师部的表扬,算是立功奖赏。

    训练又开始了,他被师部特批带薪休息,又临时调来个教官和小日本教官配合。而我也因脚肿没有消退被列为“观摩团”的一员,一个头部受了伤遇到了一个脚部红肿的人,同是受伤人,同病相怜,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语。

    我跟他开着玩笑:你这可是英雄救美啊,小心爱上你!哪知当时这话属玩笑,没想到竟像魔咒般真的显灵了。他微笑着说:不会,我们部队有规定的,况且我这副尊荣没人会喜欢的。“哈哈,谦虚了不是,向你这样的,女生本来就对军人有种崇拜和依赖感,你这一表现不当紧,十个女人九个爱,一个不爱是变态!”我哈哈大笑道。

    “看你说的,我哪里有这么好?”说完这话,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自我感觉良好。我乜斜着眼看着他,又火上浇油地说:“如果我是个女人说不定也会打你的主意滴!”他的脸更红了,并没出声,而是把头压得很低很低。

    校场上呼声此起彼伏,统一的步履声,整齐的“121”的号子充斥着学校上空。太阳依然如年轻人的热情,奔放豪迈。

    “哎,老弟,渴不渴?”我问他。“有点,你呢?”“我也是,买个冰淇淋吃吃降降温怎么样?”“好主意!可是——可是谁去呢?”“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第一局我剪刀他布,我赢。第二局我慢了半拍,看他石头出出来,我以闪电般的动作伸开了整个手掌,他并没有觉察,他输了。自己走着还在喃喃自语:没道理输呀!说着身影消失在超市里,我暗笑。

    训练休息十分钟,人潮像波涛,蜂拥至厕所。我看见高兴同学并没有去厕所,而是直奔超市,我知道女人要是思春的时候,神仙也挡不住。她是想找机会表白,只是碍于大家的眼光。

    我也一瘸一拐的尾随其后,想看个究竟。

    正当李鸿海拎着冰淇淋走出门口时,高兴也走了过去,装着是偶遇。他们在说什么,我并没能听得到,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好像是李鸿海急着走,而高兴却紧追不舍,李鸿海把冰淇淋给了她一支,她也礼尚往来,递了一只手绢。我想她是早已预谋好的。

    李鸿海把冰淇淋递给我的那一刻,我佯装不知,故意问道:怎么就买了一支?“在路上吃了一支。”他以为我不知道。“送给哪位了吧?”“没有,真是我吃的。”“哈哈,猪鼻子上插葱——装象哩,我都看见了。”他并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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