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 作者:守望同僚
分卷阅读182
让·爱 作者:守望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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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没事,舍得这张老脸,找份工作应该还是可以的,没事,等我忙完手头的东西我就出去,不会断粮的,没事啊!”我伸手拍一拍母亲单薄的肩膀,抚一抚她瘦弱的后背,故意豪情的呵呵哈哈,再次大笑起来。
☆、136 建房子
“毛丫,是不是今年在家把房子搞起来?准备搞几层?”
过完年,外出打工的基本都走了,我还在家,遇见同村人,多数都会这样询问,就像问“吃了没”一样,是彼此打招呼的一句前奏。
“是吧,想是这样想的,呵呵。”
“你想建什么款式的?”一次,在大哥哥家聊天,大哥哥问我。
“我也不太清楚,平时基本不串门访友,也没有多少可供参考,我见过的,觉得教书的姐夫那套还不错。”我说。
“那还不是我设计的,和这个一样。”大哥哥指一指自己的四周。
“哦,是呀,我都忘了,你说过的,可能是我当时的感觉了,像你现在这套我就觉得有点…….,呵呵,不太符合审美要求。”我亦真亦假,玩笑的笑。
“嗨!这房子,哪个师傅敢说建得不够水平,你看看,四周看看,到楼上看看。”
“不是说你建的不够水平,是不太符合我的审美观而已。”大哥哥向来自信十足,自诩不凡,我偏偏喜欢给他一些小小的打击,不伤大雅。
“等下有没有空,要不要跟我去信丰,带你去看看人家江西人建的房子,很多款式很漂亮,别墅风格,你肯定喜欢。”
“你去信丰干什么?”
“拉河沙呀,我经常去的,几乎每天都要去,有时一两车,有时两三车。”
“哦,那好,去看看也不错。”
坐在大哥哥的小型东风车上,看他双手握住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简短的头发紧密的挤在一起,色泽枯槁,像是好些天都没有好好洗洗,认真看,也有不少白发参差其中。圆头大耳,宽阔的前额,正前方一撮v字形的发尖,一副官相。只是风吹日晒,肤色黝黑,笑起来额上皱纹凝聚,像是一个可爱的小老头子。
因为自信,常展欢颜,脸上各路器官灵活活跃,被调动起来,加上一副好身板,好身姿,整个人看起来充满活力,热情高涨,和他聊天,他能聊个没完,天上地下,前村后院,跨省跨县,很多事,他都知道,像个百事通,万能充。
这段时间多数听他例数自己的能耐,比如他置办了多少家当啊,比如他如何共两个小孩完成学业啊,比如他仅凭三万块开始建房子啊,……,满腹功绩。他也确实非同一般,在机械和电器方面可谓天赋异禀,拖拉机,辗米机,榨油机,柴油机,自学成才,现在开的小东风也是无师自通。
我们一路颠簸前行,进了江西地界,逐渐的,视野两边出现一些或独立分散,或集聚成群的两层半的楼房,格局大多前面院落,一间小矮房,后面主屋,顶层晒场,院落围起两米多高,里面种着青翠欲滴的青菜,很有一种田园家园的恬淡感觉。
“那栋,你看,看到了吧?不错吧?”大哥哥突然大声的喊。
我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一栋独立的两层半楼房立于一座低矮的小山丘,一条宽敞的水泥道路直达门前,宽阔的不锈钢大铁门,里面是一个大大的院落,围墙围住,前面层层台阶,看不见屋内格局,屋外抛光瓷砖贴面,左侧一架见有一米多宽的楼梯,镶好不锈钢扶手,蜿蜒婀娜,扶摇而上,楼顶一架看不清什么牌子的太阳能热水器。
“我就喜欢这样的,独立而不隔绝,空旷而不空乏,装修色调也很温和。”我文绉绉的,艳羡的,停一会,问:“很贵吧?建这样一栋房子。”
“搞好装修应该要四十多万,五十万左右。”
“呵呵,我没那么多钱。”
“死样子,现在的钱放在银行不值钱,拿出来用掉更实际。”
“真的没那么多钱,你不信。”
回来的路上,看见一栋外墙贴着淡青色瓷片的房子,在离家不远的村子,视觉像是突然被扎了一下,惊喜的,指一指,问:“这栋房子是哪里人负责建造的?不错啊,和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相比,也不逊色啊。”
“这个呀,陈辉他们建造的。”
“陈辉?我们村的陈辉哥吗?”
“是啊,就是他们,好像是前年建的吧,还是去年建的。”
哦,我内心抑制不住的阵阵欣喜,心想,还用得着到处看吗,就这款已经不错了,恰巧还是陈辉哥负责建筑的,多好。
当晚去陈辉哥家里聊天,嫂子也在,他们两口子间隔多年所生的才四五岁的小儿子睡觉了,客厅里多了一套红木家具,长沙发,短沙发,电视柜旁边多了一台立式冰箱,其他没多大变化,那份热情也还依然。“去,舀点酒来。”陈辉哥叫。嫂子配合遵从,温柔的笑。
我摆手示意:“不用了,戒了,不用了。”
台面上,我们开始闲聊,说到我今天看到的房子,大家都来了兴致,陈辉哥和嫂子都说:“建了这栋房子,和房东家像是搬了一头亲戚,前年过年的时候去拜年,人家给了一百二十元的红包给小孩子,去年去拜年给了五十元,还有牛奶和水果。”
“哪天有空,带我去看看,我想看看里面的设计。”我说。
“你要去,明天都可以。”陈辉哥很爽快。
次日上午,陈辉哥主动约我,坐上他的摩托车,他说:“你那里要建房子,工程太大了,我都有点不敢接手。”又说:“我们去看看,快点回来,我还在帮别人刷墙的呢。”
来到那栋房子的跟前,大门紧闭,陈辉哥敲门,主人开门,身后一只刚刚产子的母狗么凶巴巴的,多得主人吼着,我们才进去,跟随那栋新房子的主家,我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一遍,确实挺符合我的审美观点。主人家很热情好客,看过了,招呼我们坐下来喝茶,桌上摆着瓜子豆饼,糖果零食。
“走,回去吧。”我催促两次。
陈辉哥像是还有什么需要主人家帮忙,抬起茶杯,看着那男主人的脸问对方是不是有一个方子,可以捡药材来泡酒,说是嫂子经常关节痛,主人点头,他便问:“是你帮我抓好?还是你写下来我自己镇上去抓?”
“我把这个方子写出来,你到时过来拿,然后自己去镇上抓就好。”我捕捉到那位热情的男主人不易察觉的扯一下嘴角,眼睛里神情寡淡。
回来的路上,陈辉哥又说:“你这房子,基础太深,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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