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兽 作者:蓝湖月崖
25月色风流(H)
穿越为兽 作者:蓝湖月崖
25月色风流(H)
月色朦胧,树影斑驳。
参差古树掩没了楼阁一角,我蹲坐在青碧如琉璃的廊檐上,双手托腮地抬著头,呆呆注视著碧空中那一轮硕大的圆月。
骤然风起,花荫中交错的扬起了粉色花瓣,一串串打卷著高高飞过树荫间隙,飘向我的发间,给银白的发丝点缀了红的颜色。让我的银发间充满了淡淡的花香味。
突然只见空中飞过一群彩鸟,随後又见以清空明月作为景的夜空中飞翔来一只体形硕大的白鹤。那只白鹤上立著一人,他腰间的两缕藕色丝绦正随著他一头长至脚跟的墨色长发飞扬在空中。
唉?那不是牟祯麽?他正乘著一只体形硕大的白鹤向我而来。
不过看著好像有点被扭……牟祯一直都是穿著薄墨紫的长衫,可今晚他怎麽穿上了霜雪白的长衫?我歪著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想不出来,我便没有多想,只把眉眼弯弯笑起,牟祯就是牟祯无论他穿什麽衣服都是好看的。
“牟祯!牟祯!”我从廊檐上站起身来,用力地向他挥舞著左臂。白鹤上的牟祯定定地注视著我,然後他的嘴角便染上了浅浅地笑意。
一轮硕圆的明月悬挂在他身後,月光穿过他墨黑的发隙,散发出莹润如珠的银白光线,与他的一身洁白相辉映,虚幻迷离的光彩让他出落地清隽岸然,竟有那麽几分的仙风道骨。 我愣愣地注视著他,不由得看得呆了……
白鹤盘旋在我的上空,它那两只扇动的巨大翅膀带来的强大巨风,扬起了我的银色发丝和蔚蓝衣衫。
“小狐狸上来。”牟祯含笑地向我伸出手来。
“嗯。”我笑咪咪地点了点头,伸出双臂,把自己的小手缓缓地交到了他的大手上。他一个使力,我跌进他的膛,他抱住我的腰,便把我从屋檐上抱上了白鹤。
我静静与牟祯背靠背地坐在白鹤的脊背之上。一切准备就绪,白鹤便又扇动著两只巨大的翅膀,腾飞而起,向一轮明月飞去。
**
我开心地背靠著牟祯,双手抓紧了白鹤的羽毛,让灵动的风把我宽宽的衣袖往後吹去。
牟祯轻笑著摇了摇头,忽地,他伸出双手抱紧了我的腰肢。
我转头望向牟祯,“牟祯,你怎麽有这麽大的一只白鹤?”
“小狐狸喜欢吗?”他含笑著不答反问道。
“嗯,喜欢,这是我第一次骑白鹤。”我笑眯了眼。唉?不过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歪著头定定地看著牟祯的眼睛,“牟祯你的眼瞳怎麽是碧色的?”牟祯依然是阳刚的脸庞,微微斜挑的如画长眉,高高挺直的如玉鼻梁,感的如蜜桃薄唇。只有那墨黑的眼瞳现今被碧色的眼瞳所取代。
牟祯浅浅一笑,道,“我的眼睛本来就是碧色的,是你平时没有注意罢了。”
“哦?”是这样的麽?
过了一会儿,我又发问,“牟祯,我们要去哪里?”
牟祯轻笑著把他的下巴挂在我的肩膀上,轻笑著,“没要去哪里,就只在空中逛逛。”
今夜的牟祯身子暖暖的,窝在他怀里不再冰凉。
“牟祯,你今晚的身子为什麽是热的?”我眨眨眼,蹙眉转头去看他。
牟祯的眼眸闪烁了几下,随後笑道,“空中天冷,我怕你受凉就把身子变热了。”
我的鼻子不小心摩擦到了他的衣服,狐狸的鼻子是很灵的,一闻便知道他身上的味道不同,“!?牟祯,你身上的味道怎麽也不一样了?”牟祯身子一直是一股说不出名的薄香,可如今却是淡淡的麝香。
“我今晚用了不同的香料沐浴。”牟祯眯起眼,这只小狐狸不简单,居然能看出这麽多的不同来。
“哦~~”我眯起了眼,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原来牟祯也会用香料洗澡啊。”
牟祯被我的这个神秘兮兮的笑脸逗笑了,“难道小狐狸从来不用香料沐浴麽?”
“呃?”我眨了眨眼,这是他一个“男人”该问的麽?
牟祯青葱似的的玉指悄悄地探进了我的裙摆里头,隔著衣物抚著我的阜,“怎麽不回答我?”
“!~~牟祯,你要做什麽?”我扭了扭身子,拍掉他的手。
“你勾引了我,後果便由你自己负责。”牟祯的青葱玉指扳我的脸,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唇。
“你胡说!我什麽时候勾引你了?”我扭开头,瞪大双眼,控诉著他的诬告。
牟祯轻轻地叹了口气,盛满了欲望的声音带著沙哑感的磁,“你一直在我的怀抱里扭来扭去的,这不是勾引还能是什麽?嗯?”
牟祯一边说著,一边继续勾著我脸,把他的唇紧紧贴上了我的唇上,续儿撬开了我的唇,把我的舌头搅来搅去的尽情玩弄一翻……
**
恍惚间只见他碧眸定定地凝著我的眼,转瞬里便对我轻柔淡笑地勾了勾唇……
我眨眨眼,头昏昏眼花花地微阖上双眸。乖乖地、缓缓地举起双手揪紧他的衣袖,仰著头,任他的舌头在我的唇间兴风作浪。
他喟叹一声,结了我的裤绳,便微微的弓起他的一只强壮手臂,伸进我的臀下,微微抬起我的屁股,褪下了我的亵裤。
“牟祯,我的裤子……”他把我的裤子褪去後,捏在手中,然後一道光闪过
“我先收藏著,等下完事了再还给你。”牟祯一边沙哑地对我说著话,一边把他修长的青葱玉指进了我的阜中线的缝里。
待我的儿泌出滴滴花露时,他便又在我的里入了第二手指头。
“呜呜~~”我的在吃进第二手指头的时候便不适应地开始剧烈翕动了起来。
“呜呜~~会掉下去的……”从白鹤的长颈往下看:一片白茫茫的云雾,连屋子都变地像蚂蚁那般大了。顿时我没有了最初的兴奋,吓得软了身子,呜呜~~太高了,太高了!
“小狐狸,放松点,不然等下你可有得受了。”牟祯伸出舌头在我的脸颊上刷了两刷,抬头‘好心’地告诫著我。
“呜呜~~牟祯,我怕会掉下去……”从 半空中掉下去,会不会摔个稀巴烂?
“呵呵~~有我在,你不会摔个‘稀巴烂’。”牟祯轻笑起来,顿觉这只小狐狸的想法有趣得紧。
我鼓起腮子,暗自在心里怒骂道‘讨厌的牟祯,就会用读心术偷窥别人的想法!
“来,趴好了。”牟祯双手握住了我的细腰,把我的双脚调整成跪的姿势。
我的双手不由得紧揪住白鹤的羽毛,不敢有半点的吊儿郎当。
“对了,就是这样,小狐狸好乖~~。现在把屁股抬高一点。”
“呜呜!!我不要!”我个人认为把身子紧紧贴著白鹤的背脊才最安全。所以对他的命令,我只当没有听见。
见我萧瑟著身子,没有依他的命令行事,他便坏坏地笑起,“看来小狐狸是要我帮忙了。”说完,他便揪住我的我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把我的屁股往上扯起。
“唔~~好痛~~牟祯你太可恶了!”呜呜,我一定会报仇的。
“别动!不然就别怪我把你的尾巴给扯痛了。”牟祯威胁道。大手在我毛茸茸的尾巴上捏了几把。
“呜呜~~”我乖乖地趴著不敢动,牟祯是坏蛋,就会欺负我。
“对嘛,这才乖。”牟祯啵地一声,吻了我的脖子一下。
呜呜~~我萧瑟地缩了下脖子,嘟起小嘴,生他的气。
他呼吸开始不稳,把他的那两手指尽而没,并微微的弯起指关节,指腹紧贴著我的壁,轻轻的刮了几圈,然後就轻抠慢挖了起来,待到花沾满了他的整个手掌时,他便勾著粉红色的皱缓缓地拖拉出了口。
牟祯抽出了他的两手指,大手伸到我的眼前荡的张合了两下,扯出数十条银色的白丝来,他低低笑起,沙哑道,“好黏稠的体!你真是个荡的娃娃。”
我连忙紧闭双眼,扭过头去,羞於回答。
倏地,牟祯扯开了我的衣襟,淡蓝色的衣衫滑落在我的臂弯离,露出晶莹欲滴的肩膀和嫣红的肚兜带。那沾染著月华的圆润的肩膀盈盈散发著淡淡的银白色光芒。
牟祯痴迷地伸出大手抚著我圆润的肩膀,赞叹道,“冰晶玉洁应该就是这般的来吧?”
他的两只巨臂一左一右地夹紧我的臀部,双手伸至阜处撕开了我两片娇嫩丰润的瓣儿,他深吸了一口气, 扯下了他自己的裤头,掏出早已经充血膨胀的器,用涨到腥红的大头顶住我那不停翕动、张合的洞口,“滋”地一声便了进去!
“啊……好硬~~呜呜~~牟祯你搁得好 痛~~”我难受地仰起头来,细腰缓缓地款摆著,想把他那长的器扭动出去。
“别动!”牟祯在我的耳边吼道。双掌鲁地扯起我的臀,让我坐在他的双腿上。
“啊──”牟祯的这一拉,我的臀和他的腹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他那硕大圆滑的大头便畅通无阻地撑开了我的褶皱深深的壁直到心深处。被头这麽一摩擦,敏感到了极点的壁不能制止地开始了抽搐,将他的器紧紧绞住!
“喔!天!快被你绞断了……啊!他在平日里没有把你喂饱吗?所以你现在才这般的饥渴?噢!”他难以承受地重重扯起我的毛茸茸的尾巴,把他那炙红如烙铁的大器拔出有五寸之长。
“呜呜~~牟祯,你不要一直扯我的尾巴,好痛~~”今日的牟祯好生的奇怪,好像非常喜欢扯我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不想被扯尾巴就给我放松点,你要是再次把我给夹痛了,我就再扯。”
他的双手掐紧我的粉臀,火热的双眸紧紧地注视著隐藏在银色月光影下的娇嫩细缝和被他抽出来的五寸烙铁般的器。再深吸了一口气,做好被再次‘死绞’的心理准备後便再次把在外的那截大到骇人的狠狠地捅进了里去,随後再拔了出来又进去。当大的器被抽出的时候,口上的嫩皮被硕大的头撑的发麻地紧绷了起来。当器全进如的时候,圆柱形的器又毫不客气地挤压出浓浓的汁来。
咕唧……
咕唧……
啪啪!
啪啪!
两种截然不同因律动摩擦而起的抽声响在白鹤飞翔的巨大风流中显得格外的清脆……
牟祯喘著,掐紧我感温润的屁股抵在他的小腹上向右磨蹭了几圈,随後就深深挫败地用力往前一送,将肿涨的送进了蕊心里,那圆硕的头就这样深深地掐在子的玉门上,里褶皱仿若是有了生命般紧夹住圆柱体,螺旋般绞动了起来,爽得牟祯直打哆嗦,小腹抽搐了几下便无可奈何的泄了出去。
牟祯的喘声在我的耳边渐渐平息,不过一会儿,那消肿的器在我的里头再次肿硬巨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後,便不疾步徐地轻抽慢捣了起来。
“呜呜~~出去!出去!我不舒服……”巨大的器搁地我的脸色惨白,我弯下腰,双手不自主地按住盛著牟祯的肚子,双手夹住肚子上面硬实的圆棍形状,用力地往下推挤,单纯天真地想把骇人的器挤出体外。
“噢!小妖!我的都被你给挤弯掉了!喔!啊、啊……你这妖不会是想毁我命吧?”牟祯压抑低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出。随後我的脸颊被他的大手鲁地扭过去,我从水雾氤氲的眼眸中看见他深碧的瞳危险地半眯了起来,“你绞得我好难受,我要惩罚你!”
他的话音刚落,令我害怕非常的事情发生了──他那骇人的器仿佛是要将我那薄薄的肚皮给戳破般疯狂捅了起来。
“啊、啊、啊──咳、咳、咳──”白鹤突然高低加速的扇动著它那两只巨大的翅膀,旋涡般的风流气压弄得我本来就困难的呼吸更加的不畅了。又因小口大开大合著,所以喉咙也被灌满了风,我难受地像是快要死去了般。
“很难受?是我考虑得不周到。”他趴伏在我的背上,深深地喘了好一会儿後我伸出左手,摊平开来。一道蓝光闪过,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条淡蓝色的三角形状的面纱,他扯著三角形轻纱的两个角绕过我的耳朵,在发後打了个蝴蝶结。
他满意的笑开了,“现在你就不会被风灌地直咳嗽了。想叫就大声叫吧!我喜欢听你叫。”
他的大手重新回到了我的臀上,大手拖著我的屁股把他的移了几寸。
“嗯……”肚子深处被搁的痕迹随著他的抽出,便不再撑得我难受,我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我的吐气刚完成,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吸气,他便又掐紧我的臀,把拖出去的再深埋进我的皱中!
“啊──”一声破碎的嘤咛声从喉咙深出迸发了出来!
“嗯……喝~~”牟祯闭上眼帘,慢慢吐气再缓缓吸气地享受著炙热壁给予他的压力,这份欲仙欲死的快乐感受令他深深迷恋上这种重复的摩擦运动……
“牟祯,不要了~~我全身好软……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可怎麽办?”我回眸恳求,又见自己半退至手肘的淡蓝色衣衫和牟祯身上如霜雪般素白的广袖在风中交绕缠绵在了一起。
牟祯的大手从滑落到手肘上的衣襟穿入,他撩开我里由的红色肚兜,捏住我那手感细滑的部,再次申明,“你放心。 我抱著你,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小狐狸要相信我。”
“我要相信牟祯……”他的一翻低语吹在我的耳边,我的双眼不由得漆黑如墨。
牟祯轻笑起,在花壶里头的器悠哉悠哉地继续捅戳著肚皮……
我火烫的脸上的薄薄汗水如雨水般蜿蜒而下,滴入脖子,流入脯,湿润了他抓柔绵的大手……
**
“来。我们换个姿势再做。”牟祯低哑道。
话音落,他的大手从我的肚兜里抽了出来,握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扭转了过来。让我面对著他,坐到他跪坐在白鹤背上的大腿。埋在体内的奇迹地没有因为他做的这一个动作滑落出去……
白鹤迎著银白月光,悠悠飞翔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中,鹤背上的我低垂著头紧紧偎依在牟祯温暖的怀抱里。牟祯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来回地轻柔摩擦,我的牙死咬住牟祯前的衣物痛苦又幸福的呻吟著。
空中暗流旋涡,白鹤大幅度的突高突低飞翔著,带动深埋在花壶里的长器上下戳弄。──由於幅度太大,所以白鹤突低时,由於惯,器抽离花壶。突高时,因器本就是对准著被撑成‘○’形的花壶入口,所以突高时器定是破开层层褶皱,直子!
我奈不住快感,浑身哆嗦了几下,双手死紧死紧地揪住牟祯的腰侧软绵好的布料,声声似快乐似痛苦的呻吟声混合著牟祯压抑的闷哼和沈重的喘交织缠绵在一起。
牟祯终於忍受不住了,他那双巨大的手掌牢牢钳住我那纤细的腰肢。伴随著白鹤飞翔高低起落的规律时而用力抱我腰肢向他的小腹贴近;时而拉动著我的腰肢拖出他的长;时而又挺动著小腹配合著他手掌来回的动作……
牟祯的刚毅脸庞上逐渐地也覆了一层油光可鉴的汗滴,他狂吼出口的快慰音调带著嘶哑的颤抖,隐忍著即将的击。嘎地命令道,“踮起脚尖!快!”
我的神智沦陷, 他叫我如何,我便就照做……
於是我把自己的脚踩在白鹤的背上的某一块硬骨头上,脚趾头扁扁挤压著白鹤身上的骨头,把脚面绷得直直的。这一刹的动作,使得我的小绞得更紧些。那份被挤压的快慰诱惑出牟祯欲望中的贪婪与嗜血!
他狂野暴躁的爬起身子,把我的背紧压在软绵绵的鹤背上,他自己则双腿进我的臀下方,器快速地在我的花壶里律动摩擦了起来。
他下方的颗球啪啪的直往我的菊上拍打。
“呃、嗯啊、啊……”快感涌进脑门,我嗯哼直叫地挺腰配合著他的律动水蛇般的荡上下左右的扭动著吞噬著他的。
花壶中的水蜿蜒顺著我的大腿流向雪白干净的鹤毛上,把本来直搔得我屁股发痒的羽毛湿漉漉地贴在白鹤身上。也不知道此刻的白鹤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牟祯此刻离我很近,近到他的鼻息都痒痒热热的喷洒到我的脸颊上。
牟祯含笑著歪著头,一边亲吻著我圆润的耳珠,一边更加猛烈的著我的。他在剧烈喘著。在皱里的器瞬间更加饱满地撑起我的肚皮来。
“啊──”我吓了一跳,有那麽一下下,我以为他的器就要膨胀得爆炸掉了!
在我体内深处,一圈软软的肌绞紧了越来越圆硕的头。敏感的皱明显得感觉到器剧烈地痉挛的波度。牟祯的双腿肌快速地抽搐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喝──”伴随著他的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如同白浆似的的浓稠体入我持续地颤抖哆嗦的子内。
“呜呜~~”我蜷缩身子,委屈轻抽泣。控诉他太过长久、暴的行为。
这时身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小狐狸──”
这是牟祯的声音!
我连忙回过头去!只见另一个身著墨紫长袍的牟祯脚踩著薄薄的流云,向我飞奔而来。
我大骇,怎麽会有两个牟祯?!我快速望向还把器在我体内的这一个牟祯。
今夜初见他时的种种不对劲涌入了我的脑海。──他。衣衫不对,瞳色不对,体温不对,体香也不对!
我心顿时凉嗖嗖的,聪明的脑袋立刻反应过来:这个乘著白鹤的牟祯是假冒的!
他是假的!也就是说我被他给骗奸了。
“啊──”我脸无血色地用力推开他的膛,身子在我惊慌失措中不正地歪出了白鹤的身子,垂直掉了下去!“啊啊啊──”
“小狐狸!”牟祯吓得脸色煞白,肝肠寸断。这时他手中的黑色长鞭以眼难看清的速度向我的腰际卷来,把掉落在空中的我一圈又圈的卷紧後,再使力一拉,我的身子跌进了他的怀抱里。
“小狐狸,你没事吧?”牟祯声音颤抖地厉害,他的身子的颤抖就更不用说了。我把脸埋在他的膛里擦了擦,我知道他是因为担心我才颤抖的如此厉害。
“牟祯,我没事。只是我被他给……呜呜……”
牟祯紧紧地把我抱住,抬眼凶残地注视著那个变幻成他的模样的白衣人,从齿缝里发出的声音里头的!气甚是深重,“无论你是谁,都得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千刀万刮,永不超生!
假牟祯勾起嘴角,眼角眸底盈出鸷一笑,“能进入我设的结界,算你还有些本事。”
牟祯眯眼冷笑,“雕虫小技也敢拿来丢人现眼。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假牟祯嗤笑道,“好大的口气!本座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麽本事!”
牟祯低垂下眼,墨紫色衣袖一挥,天空中出现了一朵厚实的祥云。他把我轻轻放在了软绵绵的祥云上,温柔地对我说道,“祥云会送你回去,你乖乖地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就回去。”
“嗯。”我点了点头,承载不住的两湾眼泪夺眶而出,滴滴晶莹如露水般晶莹剔透。──还是真的牟祯对我温柔,我怎麽能把这麽的他和那个变态的假牟祯混淆了?
“乖,不哭。”牟祯温柔地帮我擦拭掉腮边的眼泪。
“嗯。”我再次点了点。
他再次抚了抚我的脸,墨黑衣袖一扫, 天际出现一个大大圆圆的黑洞,“去吧。”
听了牟祯的话,那祥云像是有了生命般向黑洞飞行去……
我心底有些不安地回过头去,“牟祯你要小心点!”
当祥云飞出黑洞时, 我才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
我扭头再看向身後的那个圆圆黑洞时,只见现在它已经逐渐变小消失掉了。
刚才那个‘清空’是那个假牟祯设的结界?──妖怪的世界太神奇了。
突然一串会发光的海棠花瓣向我袭来,生生把我扯离了淡紫色祥云。我惊慌抬眼,只见一轮圆月前漂浮著一个银白色的身影。他姿态优雅,眼角风流。
“箫陌?”我愣愣叫道。他是来找我的麽?心中顿时百味交融,苦甜难辨。我既想回到他的身边,又不想被他当是一只宠物养著。
他眼神发冷,不待我回过神来。他银白色衣袖一挥,一串发光的梅花瓣如利剑般的刺进我的口。
“啊!”我惨叫一声。顿时觉得全身虚软,变成了一只小小的雪狐……
这一刻,箫陌转动他手指上一枚蛇形
戒指。我顿觉天地间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吸进了他的戒指里。然後就眼前就是一片的黑暗。
**
这时候箫陌的眼前出现一道紫光。一抹薄青色身影漂浮在箫陌的身旁。只见他双臂懒懒地交握在前,紫色眼眸似笑非笑,“你还真舍得将它打伤?”啧啧!被打得现出了原形,看来那只小白狐伤得不轻。
箫陌冷冷道,“做错了事情本就该罚!”
“哦?那只小白狐到底做错了什麽?”纳兰若离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问道。
箫陌瞥了纳兰若离一眼,双手负背,冷寒的声音宛如是地狱而来,“她不该在做了我的宠物之後再把它的器像凡间的妓女一般任人拖拉。”
“可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应该是中了那神鞭的迷魂术。”所以小狐狸跟神鞭‘相套器’不是小狐狸的错了。
“哼!凡人常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她不是对那条神鞭有著某种情愫,她又怎麽会被迷了魂?
“我在好奇之下读过了它的内心,好像在它的心里把鞭妖当做是‘亲人’。”看那白狐可怜,他就顺嘴帮帮她。
箫陌拧眉,是他冤枉了小狐狸?
纳兰若离挑眉笑了笑,“你既不喜小白狐再沾染上别种物种的味道为何刚才不阻止百凤碰她?”
箫陌淡淡说道,“让百凤的仙气给它消毒一下也是好的,省得我再用个一年的时间让它淡化掉残留在它体内的味道。”再说如果不是百凤和它器相套,那条鞭子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上当的闯入百凤设的结界?
“当初你等一年後才碰它就是为了让它体内残留的别个物种的味道淡化掉?”纳兰若离好奇心重的‘八卦’一下。只因他一直对箫陌等一年後才‘用’了那只小白狐感到不解。
“嗯。”箫陌点了点头。
纳兰若离点点头,他终是明白了。
箫陌望了一眼中天之月,道“好了,时辰到了,我们该唤百凤出来,然後锁住结界把那条神鞭困在里头。”这一个时辰的结界最牢固,在此时封结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纳兰若离的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大圆,又见圆中气流狰狞滚动。他将手中大圆挥向百凤设地无形结界,沈声喊道,“百凤出来吧。”
纳兰若离话刚喊完,月色下,百凤便乘著白鹤冲破了结界。这时候,七彩光线布满他的全身,牟祯的样貌在他的身上逐渐褪去,出现他的真身。──凤眼,挺鼻,朱唇。发丝间系一串长长的七彩羽毛并同左肩上一簇七彩羽毛在夜风中轻浮飘动。
箫陌立即应用法力,弹指之间便封死结界。──就这样,箫陌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法力高强的牟祯困在结界里。
能逃离他们三人构筑的结界的‘物种’这天地间还未出世呢……
所以他并不认为那条鞭子能有能力出得了他们联合设得结界。这件大案子也就这般告破了。
箫陌勾唇,薄薄一笑,“多谢百凤帮忙。”
“恩情我已经还清,以後再不相欠。百凤就此告辞。”百凤微微勾唇,他那苍蓝眼瞳在夜空中变幻出不定的水晶光彩,把本是绝美的容颜衬托得更加空灵高雅。
纳兰若离和箫陌轻轻点头,百凤敛睑,空中七彩光线细碎地向四方,他的身影淡淡消失。
纳兰若离著尖细的下巴,垂睑道,“这麽大的‘恩情’,你就这麽让他还了?那条鞭子我们又不是对付不了。再说以这样的手段把那鞭子困住传出去我们的面子好像有点挂不住。”
箫陌瞥了一眼纳兰若离,风流一笑,“用兵之道在於取胜的最後结果,而不是过程。这里毕竟是它的地盘,我们若是要硬打,那便是要花费很大的气力。”他素来是能不用法力便不用,能简单解决事情就从来不把它复杂化。
“至於‘恩情’嘛……想要用的时候就就再去弄个来不就得了。”箫陌的语气虽是不疾不徐,一番话语却是莫测高深。
纳兰若离斜眼瞥著箫陌那张懒洋洋的俊颜,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世界有谁人知道原来高贵如箫陌骨子里竟会是这样偷懒的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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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文中的“年”乃是以人界的时间为计。(只因若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来计时间会拖太长,所以就只能以人界的时间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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