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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愿王妃有点忙 作者:南烟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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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愿王妃有点忙 作者:南烟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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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的棋子如星辰变幻,愁得惠袅袅抓耳挠腮。由坐着的姿势变成了脱了鞋跪上去,而后又成了跪坐,可还是没想出来下一子该往哪里落。

    宁泽悠闲地坐在她对面,慢慢地品茶,一双桃花眼尽情地欣赏着小野猫抓耳挠腮的模样,很是有趣。

    “不急,喝口茶慢慢想。平日里将月季花未开之时采下,洗净烤干,收入瓮中,冲泡饮用。冬日里可以用采来的雪水冲泡,别有一番滋味。今年的雪期长,雪厚,经久不化,便使人采集了雪化成水……”

    惠袅袅端其茶盏,打开盖子一饮而尽。让宁泽将后面的话都停在了喉口。

    她喝完之后看向宁泽,认真地点头,“好喝。”

    除此之外,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宁泽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默默地给她添上茶水。

    惠袅袅继续抓耳挠腮,忽地眼睛一亮,就在宁泽以为她要落子了的时候,她抬起头问宁泽,“这么大的雪,不会出事吗?比如说雪灾啊什么的?”

    宁泽笑着摇了摇头,“瑞雪兆丰年。如何会有事?”

    惠袅袅抿了抿唇,她前世可是见过雪灾的。封路、停电、断网、断粮……在那样通讯方便的时代,都会遇到有些地方受了灾,消息送不出去而无人问津的情况。更何况是这里通讯不便的地方?

    京城是天子脚下,偌大的雪压断了树枝,很快就会有人清理掉。而且,她又是处于后宅之中,难以见到外面的真实情况。

    宁泽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各州府县镇自有辖区,若哪地有灾情,自会一级一级报至朝廷。地方官员自管当地粮仓,有权利酌情放粮震灾。若是遇上当地不能应对的灾情,才会让朝廷拨款放粮。”

    惠袅袅似懂非懂的点头,这里面的层层级级的,她弄不明白,只知道这里自有一套防灾救灾程序就是了。她担心的,无非就是因为天灾人祸引出许多滞留人间的阴灵,让她忙不过来。既是如此,她便不必担心了。

    一手撑着腮帮,歪着脑袋看棋,心里却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真的金盆洗手了……

    她爷爷说过,只要过了那一个月,她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干了愿师的工作了,还可以寻个喜欢的人嫁了……

    悄悄地看了宁泽一眼,眼看就要嫁人了,确实不再适合做了愿师了。

    好吧……将慕荷的事情查清楚之后,便洗手不干了吧。也不知慕荷的徒弟送出宫了没有。除夕宫宴太过匆忙,十五的宫宴去问上一声。若是没有,那便在她成亲后进宫谢恩的时候向帝后求了那个丫头出宫吧。

    宁泽微微敛眉。虽向惠袅袅解释了那些,他心里却起了疑。今年这雪,确实很大了。可先前九世的记忆里,他这会正娶了楚安安浑噩度日,父亲卧病,除了去了一趟北境外……朝中的事情一概未论。厉厉回来也不曾在意这场雪……

    可他此时细算时日,前世这个时候,宁姚已经嫁入端王府。他受皇命冒雪前往北境,归来时得到他父王的死讯,正是在雪化之时病逝。太子、武王皆是在这一段时间丧命,宫中的皇帝不知为何突然病重,却迟迟未新立储君。二月初时,皇帝病情越发严重。他几次欲进宫面圣,皆被拦住。

    再过一些时日,便传来多地发生暴~乱的消息。

    楚元勋亲自登门,言辞诚恳,向他借用虎符去镇乱。言及宁王府一脉单传,且他消沉如斯,不宜带兵。

    彼时宁泽心有疑惑,却也感动他的体谅。只是虎符已随惠袅袅入棺,必给不了他真的,便给了假的虎符。

    二月十七日,皇帝和宁姚的死讯先后传来,还未来得及应对便被人马围了宁王府。是楚元勋的亲兵!

    这个时候,他才回过神来……可他无法出府,亦没有虎符使人去调动兵马,只来得及让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厮带着秘信从狗洞里钻出去……

    二月十八日,午时。

    宁王府被攻破,满目的箭矢……

    作者有话要说:  打气加油的都是美美哒小仙女~~~么哒你们~~~总把第三更写出来了。

    千年后的约定其实就是一个循环了,宁泽百年后变成厉厉,再从净元那里得到舍利,到那古宅里等惠袅袅,将她带回到这一世,重复经历。

    这个循环形成以后,许多人的人生轨迹都会发生改变了,所以净元想把惠袅袅劝去出家,阻止这个循环形成。不过没成功。

    ps:嘤嘤嘤……我今天处于又困又睡不着的状态,脑袋懵懵的。泡了黑咖啡,泡了干玫瑰花和干柠檬片泡的茶,抹了些青草药膏,都没有什么作用,倒是被苦哭(喝不下苦的),弄得一脸油(冬天用青草药膏提神效果不错)……后来用酸奶兑了黑咖啡喝灌下一整杯才清醒了,找回感觉。

    小天使们还有别的提神的方法吗?求~~~

    ☆、第一百零六章

    宁泽握着茶碗的手收紧。“呯”地一声裂开, 瓷片刺入他的掌中, 血色伴着茶水滴落,滴到黑与白之上, 顺着棋盘上的经纬漫延开来。

    那一世,他的母妃未与父王和离,亦葬送在这场无妄之灾中。

    惠袅袅惊呼出声,抓了他的手让他快些松开,抬头看到他猩红的眸子, 好似……厉厉暴戾时那般。

    “宁泽,松开!”

    “……”

    “我叫你松开!”

    “……”

    “宁之舟,听到没有,我叫你松开!”

    “……”

    “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腕套上机关一发,一根针没入宁泽腕中,他手无力地松开,染血的瓷片击打着黑白。它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喜, 噼里啪啦地滚去了角落。

    惠袅袅刚松一口气,一颗心立时又提了起来。他掌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也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这只手伤才好了多久?又受伤了!

    “就这么抬着!不许动!”她凶狠地说了一声,便去取了药箱来,仔细地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上药包扎。

    她处理得认真,没注意宁泽眼中的猩红渐渐淡了下去,缓缓转动了脖子, 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一双桃花眼里泛起水雾来。

    他看到女子瓷白色的面容因为他的伤而更白了些,半阖着的杏眼直直地看着着他的伤口,时而动一动眼睑,却是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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