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袖子有古怪 作者:苍横翠微
分卷阅读94
我的袖子有古怪 作者:苍横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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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瞬息之间,钟怀远见姜禾左右手都如此厉害,也学了她,运势左掌,看她怎么接下这一招。
秦悠见索西征迟迟不动手,已经有了怒气。看着滚来滚去的四方盒子,不再迟疑,一剑劈向了盒子,本来就要滚到散架的盒子,哪里还经得起这一剑,好在陆晓生拦了一下,剑未到,剑气却还是震散了四方盒。
“吱!”一小只跳了出来,叫了声姜禾。下一刻,如弹丸般飞了出去,钟怀远只觉得左手心一痛,低头一看,已经冒出了血,而准备招呼姜禾的一掌直接破了功,只剩残余的掌力把一小只打落在地。
“一小只!”见一小只受伤,姜禾忽然力量暴涨,胶着的刀瞬间以碾压之势劈向惊鸿剑,钟怀远连人带剑倒退了好几步。
“大师兄”秦悠喊了声,人已经出手,弄不死姜禾,先弄死一小只也是好的。总要毁了她在乎的东西,让她也尝尝那种噬心的滋味。这时的秦悠,哪里还记早在年城冰封的时候,姜禾已经尝过了的。
秦悠一声略带责备的“大师兄”唤醒了索西征,拔出提笔,一剑刺向姜禾的后背,却见她忽然委顿在地。剑势一转,往下偏移,此时要杀她,易如反掌。
索西征犹豫了,要不要相信她?
师父的死也许另有隐情,事后他查看过书房,里面有打斗的痕迹,不像师父的招式。或许还有第三个人。
可是,就算师父的死另有隐情,姜禾要斩断接天链,是真的。
不能留!
思绪万千一瞬过。
当秦悠的剑就要刺中一小只时,那个小家伙跳了起来,不躲不避,反而朝着秦悠地脸上飞去,并探出了爪子,寒芒一闪,与提笔剑交相辉映。
索西征几乎是没有犹豫,在最后一刻,剑偏,放弃杀姜禾,选择了救秦悠。
“小师妹!”钟怀远领教过一小只的爪子,秦悠要是被爪,估计脸上得留疤。心急的他,后脚一个用力,止住了往后退的身体。下一刻,提剑往前冲,一定要救下小师妹的脸。
惊鸿、提笔第一次相交,竟然是为了杀一个小东西。
“吱吱!”姜禾,好多剑,你快走!
软到在地上,意识清明的姜禾,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仿佛看见了一小只一分为二,跌落在雪地里,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啊!”一声喊叫气震山河,远处的雪山,发出阵阵雪崩作为回应。
姜禾的这一声喊,让一路狂奔的辛忱心急如焚,仿佛凭空多了一只大手在撕扯他的心,脚下更快了,心底不断重复,“不要,姜禾,千万不要。”
姜禾慢慢地站了起来,若一团火焰熊熊升起,势要烧掉这片雪原。
秦悠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地上死透了的一小只,心有余悸,“大师兄,她怎么了?”
记得在昆西城,第一次见到巫越,就被对方的气势压得很难受。这会的姜禾,更可怕,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如今索西征在姜禾身上只能感受到杀戮,“师妹,待会你先走,不许反对,听话。”
钟怀远挺了挺胸膛,“她好像走火入魔了,小师妹,你站在我身后。”
刀来,无任何招式,简单的竖劈,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索西征、钟怀远同时出剑,才勉力挡住刀势,然而刀在一点点往下压,就像一个大人欺负两个小孩。小孩要看着自己一点点落败,且无能为力。
“秦悠,走!”
“小师妹,快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秦悠跑出几步摔倒在雪地上,哭了起来。环顾四周,陆晓生已经不见了,周围活着的,也就他们四人。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绕道姜禾身后,哪怕身死,她也无惧。自己可是秦悠,昆仑派掌门秦坤之女。
作者有话要说: 致追文的小天使
本文将于今日(9月11日)18:00前爆更到完结
☆、你还有我
姜禾浑身戾气,对于身后的剑也不管不顾,一心就想断了眼前这两把剑,杀了持剑的两个人。
匆匆而来的辛忱快速落地,一掌将偷袭的秦悠挥开,冲上去,双手伸出从身后抱住了姜禾。
姜禾见有人阻拦,左手一记“行云流水”,就想让身后的人有多远滚多远,却隐约听见这人说了句,“姜禾,我是辛忱。”
声音很熟悉,仿佛带着一丝夜里的冰凉,对于浑身仿佛火烧的她来说,很舒服,她停了左手的招式。
“姜禾,放下刀。”一个时辰不到,姜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这次可比上次药浴差点走火入魔的情形严重多了。
刀,怎么能放下?姜禾左手覆上右手,双手发力,一定要杀了眼前这两个人。惊鸿、提笔渐渐往下。索西征、钟怀远觉得几百年前吸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辛忱一边用力抱住姜禾,怕她发狂失控,一边轻声哄着,“姜禾,举刀多累啊,我帮你扛着。”
杀意已决,哪是辛忱几句话就能哄回来的?
钟怀远只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了。下一刻却见姜禾忽然栽倒在辛忱怀里,竟然是辛忱偷袭成功,打晕了姜禾。
辛忱一咕噜坐在了地上,怀里抱着姜禾,这才有心思观察周围的情况。
“她中了陆晓生的一线天。今日,多谢辛公子出手相助。”话落,索西征扶起秦悠,和钟怀远一道离开了。
一线天?他倒是有所耳闻,陆晓生在逍遥门钻研了几百年的药,最后竟然用到了姜禾身上。一线天会令人发狂,是习武之人的大忌,让人一时清醒,一时魔怔,不费吹灰之力毁掉一个高手。
姜禾意志坚定,为什么刚刚一丝清醒也不见?陆晓生一定还做了别的。对了,一小只。
辛忱翻遍姜禾衣袖,也没看见,四方盒子也没有。眼神扫向周围,只见不远处,正躺在一分为二,早没有气息的一小只。
她的那声喊,定是因为一小只。辛忱低下头,紧紧抱着怀中的人,脸贴着脸,“姜禾,一定要醒过来,你还有辛忱,还有车夫、伙夫、挑夫……”
踩着积雪,白茫茫一片,穹二再次挠了挠头,还是没想通,决定求助同行的人,“护法,教主为何让我们送好几马车吃的用的去北地?”
夏黄泉望了望视线尽头的雪山,“大概是要在北地住一段日子。”
穹二咕哝了一句,“北地有什么好的?”
“有姜禾啊。”夏黄泉叹了口气,父子俩都是痴情种。可怜她这个护法难当,任劳任怨,继续往前走。等终于到了地方,又有些惊叹,辛忱真是大手笔啊,硬是在终年积雪的北地,搭建出了一个小木屋。
夏黄泉乐呵呵的,笑问辛忱,“打算在这住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还要看她醒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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