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H) 作者:
分卷阅读70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H)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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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于是,父子俩互相搀扶着向山谷中走去。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现在的大青山已经成了一片茂密的大森林,山谷中的小路掩盖在高大的树木中,也遮掩了外面的暑气,走在里面不见天日十分阴凉,我的心情也稍稍为之愉快。
走进谷地,眼前是一座小小的山塘,墨绿色的潭水显得十分深邃,山塘四种环绕着浓密的森林,非常的幽静。我和父亲在塘坝上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父亲解开外套,让山风吹拂着自己的胸膛。
“一枫,想不到这山谷里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啊!我咋的一直都不知道呢?”
“这座山塘是我们后来挖的,你当然不清楚。”
“后来挖的?一枫,这是不是你给我说的那座山塘?”父亲有点紧张,他伸手将我身子扳了过去。
“是的,”我的心情不觉有点沉重,指着塘坝边的一棵大树说:“当年我就是在那里,差点跳了下去。”
五一节那天是个大阴天,山上的天气显得分外的凉。我一大早便被带到厂部宣传队赤着上身化妆,然后被拖到外面站着,凉飕飕的山风吹在身上,让我浑身皮肤紧缩起满了疙瘩,全身忍不住直哆嗦。
一个小知青见了,一脚踢在我腿上:“老实点!装什么熊!”
我只得乖乖地站在那儿,等着拖到会场上去批斗。
那天批斗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有点不行了,浑身冰凉脑袋发晕,可是,他们毫无人性地让我游完了街才准许我回去。我一路晕晕乎乎地回到小屋,一进门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沉沉地睡去。
天黑以后,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身上直发烫。我想起来找口水喝,刚起身,感到天旋地转,一下子又仰躺在床上;想要叫人,张开口才发现几乎发不出声音,我只得躺在那大口地喘气。
母亲去世了,自己连回家送她一程也不行;自己被关押批斗了六七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死不活的,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大,县长,我真的是撑不下去了!儿啊,爸以后只怕再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娘,你也在吗?你见着我爷爷奶奶了吗?儿子现在要找你们去了,儿子去陪你们??????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墙头出了屋子,摇摇晃晃地沿着山谷来到小山塘边。我扶着塘坝上的一棵小树喘着粗气,犹豫着,踌躇着??????
突然,我看见了老县长,还有小钟,他们的身影浮现在山塘里,身上飞腾着烟雾,微笑地看着我向我招手。
“一枫,来吧。”老县长父亲呼唤我:“父亲在这等着你。来吧,我的孩子!来吧!”
父亲!我一直当您是我的父亲,可我一直不敢对您讲。父亲,您知不知道,没有您的日子,我过得很痛、很苦、很孤独,儿子天天想您。父亲,没有我的日子您孤单吗?父亲,儿要与您在一起,儿子想要陪您!
父亲,我来了,您的儿子来了!
我张开双手投入老县长父亲的怀抱??????
☆、第四十四章 难忘的救命恩人杨清德
第四十四章 难忘的救命恩人杨清
忽然,父亲、小钟和烟雾全都消失了,那一瞬间,我大、儿子、去世的母亲、老婆以及我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全都在脑海中涌现,像是放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瞬间即逝。
不,不!我想挣扎,可是,迎面扑来的是幽深的潭水,仿佛是恶魔的血盆大口即将把我吞噬——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双脚仿佛被什么缠住,扑面而来的潭水在我的眼前静止。
“哎呀,干什么你!别乱动!试着看看能不能抓住身旁的树枝?抓稳了吗?别动,等我缓一口气再拉你上来。呼——!好了,我们一起使劲,一、二、三!哎,我说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好好的你寻什么短见!累死我了,妈的!”
我躺在草地上喘息一阵,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得救,于是,我抬头去看那个救了我的人——
借着夜光,就见眼前坐着一个身材粗壮的大汉,他满脸的胡茬子,一双大眼含着微笑正看着我。
这个时候,他的笑容让我觉得是对自己的耻笑,我挣扎了一下,嚷道:“你救我干什么?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哈哈,你还想死呀。你看你吓得脸都白了,还想去死你不怕鬼呀?”
我实际上已经没了想死的心,当下安静下来,挣扎着坐起身子,转脸仔细端详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才认出他是十二联的杨清徳。杨清徳是五十年代的老右派,在青龙山劳动了十几年,我跟他不是一个联队很少见面,不过,他这人是个天塌下来能当棉被盖的人,很风趣也很会讲笑话,在我们林场非常出名,所以我才认识他。
被这样一个人所救,让我心里稍微感到安定了不少,因为如果救我的是个小知青,他往上面一报,那我可就成了“企图自绝于人民”,罪加一等啊!
想到这,我跪在地上,向他磕了一个头说:“老杨,谢谢你救了我!”
“哎,你这是干什么!”老杨拦住我说:“这不让我撞见了,我能见死不救吗?”
“不管怎么样,我谢谢您!老杨,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很偏僻,一般人没事根本不会来这儿。
“我这不刚好来看你们联的老朱嘛,见你小子出了门迷迷瞪瞪地往后山走,我怀疑你可能是有什么事没想通,所以就跟在你后头。嗨!我也没想到你那么急,说跳就跳我差一点没抓住呢。我又不会游水,真没抓住你就完了!”
等我缓过劲来,老杨扶着我回了房,他见我正在发高烧,便去了别人屋里讨了几粒感冒药给我吃了,然后,把我扶上在床上躺好,给我喂了口水,这才离开。
这以后我和杨明德成了朋友。其实,我们依然很少有机会在一起,大家每天上山干活都挺忙的,只是在劳动的时候偶尔地会碰个面,也不好多说话——都是五类分子,走得太近会让人家说闲话,说我们臭味相投。我们碰上了便互相看几眼,眼睛里有意思,我看着他充满感激,他看着我精神恢复了也就放下了心——我们就是这样的朋友,心灵相交的朋友。
遇上林场放假,我们也会到一起去说说话,虽然机会不多,却让我慢慢地了解了老杨这个人。老杨并不像人们看到的那样,整天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其实他也有自己的心事、自己的不快,大家看见的都是表面现象。
老杨老家在我们隔壁县,在乌龙河下游,离青龙山挺远。他家里从小给他抱养了个童养媳,可是老杨不喜欢她,他那时在省城上大学很少回家。51年老杨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工作再也不回去了,他的个人履历上填的也是未婚。
五七年反右,老杨被划为“右派”——他平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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