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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男的春天(肉) 作者:巽九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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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男的春天(肉) 作者:巽九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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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个至少与章虚旗鼓相当的主,才能让自己躲起来。

    突然想起,那疯子最近也不知去哪里了,竟然这半个月来都没出现,难道真是找不著他,又或者──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个冷战,越发觉得脱离了章虚的关系,是不是有些划不来。一下子去找个愿意长期包养的金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便心下矛盾了一上午。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撕扯半天,终於打定主意。

    便安了心等另一人回来。

    章虚每次都是傍晚时分过来,进来之後便洗澡,有时候会先叫了饭吃了,有时候就是直接的,倒床上去。

    但这日,过了傍晚,也未见其人。

    林笕在屋里猜半天,也想不出那人干吗去了,最後告弃,进了卧室,拿出笔,准备写点个条子告诉他自己不干了,解除关系等等。

    正准备下笔,门却响了。

    章虚进来,脸色脱了这几日的面无表情喜怒不动,张狂的是怒意。

    一进来,见客厅无人,便直接进主卧室来,看林笕正伏在桌子上,不知干些什麽。

    “你干吗呢?”

    林笕回过头,看到他一脸怒气,也不知是为何,张张嘴,清清嗓子,便想说明一切。

    章虚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接了,林笕听得他道,“幻麽?……什麽?!……明白了,你先拉住他,我马上过去!”只几句就挂了,脸色更是烂得可以。

    林笕随口问道,“怎麽了?”

    章虚看他两眼,本来打算不说的,却开口了,“姓连的跟小玄说了什麽,小玄现在发疯呢。我过去看看。”急忙地到玄关换了鞋子。却见林笕也站在门口处,换好了鞋子。

    “你这是……”他有些不解。

    “不介意跟过去吧?”

    章虚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後了悟地点头,冷笑道,“放心,姓连的要敢再惹小玄,这次,我可不像上次那般好心了。”

    林笕微皱眉头。

    他那次也只是听了片言只语,并不知连翼跟章玄之间到底有何瓜葛,只知要是连翼真心要想对付谁,那人想必会离惨不忍睹少不了多少。偏偏章玄那白痴,说得好听些,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被宠过头了,总之单纯得有些白痴。想不出来连翼有什麽原因非得对付那人,就算闹场子,也不用这麽计较。听那日在医院所见,倒像连翼故意地招惹的。

    心里风吹云过般思绪翻腾。就跟飞速奔驰的车子一样。

    hd医院很快就到了。

    (十六)

    (十六)

    hd医院很快就到了。

    林笕跟在後头,老早的就听见一个人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的,不知说些什麽,然後是另一个声音,抽泣。

    章虚砰地推开门,怒意迸发的身躯在看到章玄时顿了顿。

    林笕发誓,他从未想过男人也可以惨成这个样子的,尤其是这个嚣张惯了的章玄,简直就跟一被抽了芯的蜡烛似的。

    抱著膝盖坐在病床上,脑袋耷拉著,身下白色床单晕了大片,看样子哭了不短时间。

    “姓连的又对你做什麽了?”章虚问道。

    章玄颤了颤,没吭声。

    章虚正想发作,病房里的另一个男人拖住他,嘴凑上来在他耳边,不知叽里咕噜了什麽。

    章虚顿了顿,道,“幻说的,是真的?”

    章玄点点头。

    “好!很好!”章虚冷笑,“也不枉我们疼你护你到这麽大,现在可长大了,懂事了。”

    林笕自一进病房门,就径自走到电视柜旁靠著,只是看戏。一则因为他的原则:别人家的私事,与他无关。二是知道自己算什麽,就算要插手,别人也只会觉得他好笑。三是本来他来只是因为以为连翼还会在这里。

    所以,从进门到现在,都没吭过一声,只抱著双臂,旁观。

    一边看,一边闷笑,他向来肯定像章虚这种人前冷漠冷酷的人,总该有些另一面,今天看到了,真是大开眼界,好笑。

    尤其是章玄并不领情,伸长脖子吼道,“哥,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管!”

    章虚脸就跟雷公似的,也吼道,“我能不管麽?!”他说著,一把抓住弟弟的手臂,“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麽鬼样子?!这是章家的人该有的样子麽?!”

    章玄一把挥开他手,道,“什麽样子?!什麽样子又是什麽样子?!章家人又该是什麽样子?!有去问问别人怎麽看的麽?!”

    林笕噗哧笑出声,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

    章虚章玄忙著争吵,没注意到他的笑声。

    只有章幻站在角落,也不知是听到没听到,瞟他一眼,但并未吭声。

    章玄吼完了,章虚盯著他看了一会儿,见他吼完之後的神情,是章虚从没见过的一种。

    林笕都能看出来,那是一种巴不得自己消失的表情,自怨自艾、自我鄙视。

    还以为是连翼对不起这白痴小孩,现在看来,也许事情没那麽简单。林笕冷笑。

    又想起自己今天下午的心理挣扎,不免嘲笑自己一番。这些日子完全不像自己的作风,竟然因为恩客的所作所为影响到自己的行事方式。尤其是在那恩客完全“敬业”的表现之後,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白痴。

    也罢,以後就做自己想做的。

    这边,林笕一个人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来想去。那头,两兄弟似乎已经吵出结论来了。

    林笕听章虚道,“行,你要自己解决,我也懒得管你。不过,你既然要跟那姓连的牵扯过没完没了,又不许我们插手,以後要出了事,别来找我哭就行!”

    章玄没吭声,只点点头。

    章虚本来只是想威胁一下,没想到那个向来软弱依赖性强的弟弟竟点了头,一时不知该哭该笑。两人对视一会儿,见弟弟眼中是少有的坚定眼神,有些没好气,甩上门离开。

    林笕也跟了出去。

    跟著出门的还有一个:章幻。

    他追上章虚,站到他面前。

    章虚看看他,道,“幻,你帮我看著点。”

    章幻点点头。然後返身进了病房。经过林笕身边时,又瞟他一眼。

    林笕对著他露出[粗体]

    风姿龌龊

    [/粗体]的笑,带些故意。

    章幻面无表情,进了门。

    没趣。林笕摸摸鼻子。

    两人进了房车。

    林笕倒在座位上,手枕脑後,闭上眼,养神。

    眼睛闭了一阵,车子没有动静。

    林笕有些讶异,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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