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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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一击不成,反手抽出那匕首,宁间非胸前鲜血狂喷而出,身子往后便倒。刺客揉身又要跟进,夏侯醇那容他再得手,手臂一举便抓住了此人手腕,此时陈大郎也飞身扑过来,朝着这伙计后腿弯便是一脚,那人下盘不稳当即摔到,匕首当郎一声落在地上,众军士一拥而上,将此人擒下,捆得粽子也似地丢在地下。
夏侯醇顾不得其它,转身看宁间非倒在地上,胸口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良方扶着他,一手便去堵那伤口,却见那血流水般从指缝里泻了下来,将一身月白衣衫染得鲜红。夏侯醇急白了脸,一把推开良方,抱住他叫道:“宁间非。。。。。。。。”
大郎手忙脚乱,怀中掏出伤药来,撕开胸前衣衫,将药粉尽数洒上伤口,那伤药甚是灵验,血流立刻便缓了,他撕下半片衣襟粗略包扎了下,转身吩咐春儿去套车过来,转头低声道:“这药只止得一时血流,需得御医再行救治。”
夏侯醇点了点头。
片刻春儿将车赶到,夏侯醇抱了宁间非上车,大郎吩咐春儿带着军士将刺客同店中老板伙计一并带往皇庄,自己同了良方上车,一抖缰绳,飞车而去。
丰台往皇庄是全是青石铺就的大道,绕是路面平整,宁间非仍是被颠得痛醒过来,只觉得胸口剧痛,眼前阵阵发黑,头被人抱在胸前,抱得死死地,仿佛生怕他会溜走般地抱着,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忍不住挣扎一下,夏侯醇一惊,低头看宁间非睁着漆黑的眸子看着他,脸色惨白如纸,粗粗包扎过的伤口又沁出血来,握住他冰凉的手,勉强笑道:“痛得厉害吗?你再忍一忍,这就快到了。”
宁间非嘴唇动了下,声音微弱,夏侯醇附耳去听,但听他说:冷————
夏侯醇将他更紧地搂住,脸挨在他冰冷的面颊上,焦急忧心之色溢于言表,外面传来大郎驾车的喝声与鞭声,宁间非迷糊中只觉得声音甚是耳熟,头极慢地转向车门。夏侯醇知他心意,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是陈将军亲自在驾车,你要挺住了。”说到这里狠狠地咬紧了牙关,但觉得怀里的身子越来越冷,呼吸声越来越是微弱,五内如焚,只死死地抱着他,恨不能将身上的热气全度给他才好。
大郎将车赶得便如要飞起来一般,路两旁的房屋村庄飞快地往后倒去,良方全力拉住车辕才没掉下去,但见大郎脸色铁青,钢牙紧咬,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汗如雨下,背心衣衫已然被汗水打湿,大声地喝打着两匹快马,神情几近疯狂。
脑海中反复出现的,便是宁间非飞身挡在夏侯醇身前的情景,那情景像是打进心脏里的一根铁钉,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却扎得深深的,凭你怎样想拔出来,也是徙劳。间非的心,真的给了他了,换着是大郎自己,间非会替自己挡这一刀吗?如海恩情竟然是这般了悟,缠绵多时的情愫便止于这春夜古道,从此萧郎是路人了!大郎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要滴出血来了。
第十六章
大郎近前坐了,眼光瞥见他胸前伤处,敞着衣襟,露出裹着厚厚的布带的胸膛,心中一痛,问道:“好些了吗?”
宁间非修眉微蹙,淡淡地道:“就那样吧。恭喜你又再获升迁了。”
大郎低头不语,间非轻声笑道:“怎么不开心?你不就是想要建功立业?咱们在乡下读书时节,你就说过的啊,今日得偿所愿,反倒不开心了?”
大郎心中难过,说话便不由自主:“我巴不得和你在乡下读一辈子书才好,功名二字,害人不浅。”
间非轻轻摇头,转身从枕下掏出一个小布包,伸手递给他,大郎不解何意伸手接过,间非道:“回去看吧,如能遂你平生之志,不枉你我相交一场。”
大郎摸了摸那布包似是包着一本小册子,间非拿书时震动了伤口,捂住胸前,靠在软枕上轻轻喘息。大郎走上前去道:“怎么了?痛得厉害?给我瞧瞧。”
说着便去拉他衣衫,间非伸手去挡,正好与大郎的手碰在一起,大郎一把抓住了,眼里就落下泪来,身子侧坐在床沿上,低着头将间非的手贴在面颊上,泪水便糊了一手一脸,哽咽道:“间非,你这么做倒底是为什么?”
“这是做臣子的本分啊,有人行剌不去护驾,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间非直起身子,替他拭着泪水轻声说道。
大郎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说这个,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间非,咱们走吧,天下之大,我不信就没有容身之处,咱们逃到塞外去,他还能抓我们回来?”
间非皱眉道:“大郎,我的苦衷难对你说,你有妻子老母,合家都在这里,这些话莫再提了。你去吧,他立时就要过来的,看见你在这里难免又要疑心。”
看大郎仍是痴看着他不动,便搬过他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大郎,你的心我都知道,若还想着将来,此时却需忍耐。”说着伸手将他一推,重伤之下没有力气,只不过稍推得远一点,到此时什么话都是多余,大郎默然不语,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回到住处,打一布包一看,果然是一本手册,封面写着“西北平略”。翻开来看,内中全是西狄的地形介绍,某处有山某处有水源,何处可设伏,何处可决战,一一配着图形,备尽详细,一并连西狄的民俗风情也写在内,末尾便是整个进攻战术的概要,竟是一本收复西狄的全书,那纸页发黄,显见得有些年月了,字迹苍劲,却不是宁间非的手笔,他看完一本书,天已经大亮了,春儿进来伏侍他梳洗了,主仆两个出来会齐了八名亲兵,上马而去。
一直到一个多月后,宁间非伤口慢慢愈合,元气稍复,夏侯醇便决定摆驾回京。他着人将宁间非抬上自己的的御辇,一声令下,大队人马起行。
御辇甚是宽敞,夏侯醇恐他伤口初愈,受不得颠簸,命令车队缓行,走得极慢,宁间非靠在窗边,透过竹帘看外面的风景,黑发衬着雪白的脸庞更增明丽,衣服半敞着,嶙峋的锁骨似乎要戳破薄薄的肌肤,愈发瘦得可怜,搁在膝头的手指白得与身上的衣服竟然分不出,风姿纤丽,夏侯醇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他,宁间非轻呼一声,夏侯醇笑道:“碰痛了你么?我瞧瞧你伤口。”
说着,伸手解开他衣衫,胸前缠着薄薄一层布带,肌肤莹白如玉,泛着细腻的光泽。夏侯醇这一个多月来强自按捺,此时便有些打熬不住了,轻轻将他搂入怀里,将半披着的衣衫挑下来,宁间非微微一挣,伤口便觉得痛,皱起了眉,夏侯醇低笑一声:“别怕,朕不会弄疼你的。”
分开他两腿拉他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竭尽轻柔,那大车在行进中,多少有些摇晃,两个人身子不断地挨挤,倒也得趣,手伸进他裤头,解下小衣来,顺着雪白的腿一点点替他褪了下来,手指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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