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一)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275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一)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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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性感的声音充斥著欲望。
已经难以自禁了,血液在百脉里疯狂地流动,胯下硬梆梆地叫嚣著,渴望进入凤鸣的深处。
不像往常那样耐心细致地讨好凤鸣,两节长指沾著黏稠的体液刺入紧张万分的密穴,凤鸣发出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叫声,「容恬……求……求你……慢一点……」听见他的声音,容恬似乎寻回了一些理智,咬牙抽出探入的手指,两三个喘息之後,勉强按捺後的眉越缩越紧,声音已经完全沙哑,「现在可了吗?」
不等凤鸣回答,指尖又戳了进去,试探性地抽插几次後,很快就开始得寸尺地弯曲著,刺激肠壁薄膜。
凤鸣发出难抑制的喘息,薄薄的汗水下,肌肤红得像刚刚被热水蒸过。
活色生香,动人至不可方物。
「我要狠狠的爱你!」
容恬强韧的自制力终於正式崩溃,理智四分五裂,拉开凤鸣的双足,把它们提高,压在凤鸣胸前。
凶猛的硬物沿著起伏分明的臀线抵达入口,下一瞬间,狠狠地突破抵抗,挺刺到底。
「啊啊啊!」凤鸣无法控制地大叫起来。
异物入内的感觉格外清晰。
灼热撕破身体,把能量贯穿到身体最深处。
他没见识过如此狂暴的容恬,抽动的频率比战鼓还要密集,容恬强健的腰肢在他臀部来回抽插,每一下都似乎比前一下更深。
「不……不……好疼……」凤鸣眉头蹙成一团,汗水沾湿额头凌乱的细发。
被毫不留情的攻击中,迷蒙的视野上下猛烈摇晃,看见容恬彷佛迷失在自己身体里,英气勃勃的脸一脸享受的表情。
心脏像被爱抚过一样舒服。
「疼……容恬……容……容……」凤鸣一边用快哭出来的声音叫著疼,一边伸出双臂,用尽力量抱著容恬。
两具贴近的身体交得更激烈了。
硕大的硬块狂烈地进出狭窄甬道,已经肿胀的入口被迫艰难地来回吞吐,一刻不停。
「亲我。」容恬低沈的嗓音里,有著压制性的强悍。
「不行……太……太粗了……」掺杂了快感和哀求的声音嘶哑颤抖,凤鸣像快窒息的人一样喘息。
即使如此,却仍然倔强地用双臂紧抱著容恬。
几乎痉挛的大腿夹著容恬肆虐硬挺的雄腰,像拼死也要保护会被人抢走的珍宝一样。
他竭力後仰白皙项颈,近乎迷乱地承受著容恬的占有。颤抖的喉结显得非常惹人怜爱。
容恬像饿狠了的野狼一样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摩挲,留下青紫的痕迹,玩弄得够了,寻找到他的唇,把他的呼吸一并野蛮夺走。
「凤鸣,够深吗?」
露骨的问题,强烈刺激凤鸣的羞耻心。
被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
把这当成鼓励,容恬狠狠挺身,刺入重重一击,听见凤鸣的惊喘,猥亵地继续拷问,「还不够深?」
「呜……可……可恶……」震颤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啜泣。
「够不够?」
「不……」
心脏急剧颤动。
「不够吗?」容恬跃跃欲试。
发亮的邪恶眼神让凤鸣颤抖起来,脸红耳赤。
「真的不够?」
「够……够啦!」凤鸣不得不发出快崩溃的求饶声音。
肠道被狠狠反覆翻搅的感觉,彷佛没有止境,体内的硬块在黏稠的内膜来回摩擦,带来可怕的压迫感。
插入,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然後没有停顿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
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发出有液体感觉的淫靡声音。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轰得炸开。
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绷紧的身躯松下来,双眸失神。
几乎同一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
交媾过後的淫靡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
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第十二章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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