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么(无三观,慎看) 作者:苍白贫血
分卷阅读93
我不是死了么(无三观,慎看) 作者: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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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在进行。
将车停在诊所前,陶合盯着那个牌子,已经被摘掉了。
大门紧闭,窗户上一层灰尘,像是有日子没开门了。
段免报警的话,警察就一定会调查,先不说段免会不会记得这些人,但把他们都送出国外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陶合有点想抽烟,可摸了摸兜发现没有,就只能作罢。
每一个人都在短时间被送到国外,主刀医生因为在国内事业有成所以麻烦点,但钱和心虚也只能让他答应。
陶合只有在看见这个废弃的诊所,才能稍稍的有点安心。
这样给段免做手术的人证就都不在了。
可非法拘禁这个比较难办,虽然陶合之前已经消除了保安那边的视频记录,但房子在那儿放着,段免还带着铁链跑的,小区里也好找人指证自己每天都会过去。
陶合长舒口气。
段免不报警,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季姚去找段免,陶合其实没报太大希望,但是从季姚的角度想,还是很能理解季姚着急的心情。
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之间总该有个了解。
陶合放心季姚,也相信季姚。
***
季姚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等到了地方,天都微微的亮了。
站在门口时,季姚发现防盗门上的猫眼没了。
很明显是找开锁公司开过锁。
季姚拍了两下门,没有去摁旁边的门铃。
毕竟自己也曾经在这住过快两年,知道门铃是坏的。
持续不断的敲门,季姚越敲越没底。
开了锁证明段修平回过家,如果这时候不在...
季姚的手越来越轻,正要走,门忽然开了。
开门的人面皮苍白,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
“我刚在吹头发,没听见。”
段修平盯着季姚,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笑意浅淡,“进来。”
季姚忽然觉得害怕。
自己跟他在一起两年,却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那两年只不过是自己将臆想出来的陶合加在他身上,以为他就是那样的人,而事实上却是完全不是。
到现在季姚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心理实在强大。
强大到被阉割下身,还能冷静的逃出来,还敢回家洗澡,还会泰然自若的面对季姚。
念及至此,季姚像是忽然被自己提醒了。
是什么心理可以让段修平一点都不惧怕的回家?甚至也不怕陶合找上门?
季姚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在心里抱着一丝他还没报警的期望,“我想跟你谈谈。”
段修平抬起手,似乎要去够人,却给季姚避开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段修平心里有点受伤,“我刚洗过了,很干净。”
季姚一点也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的触碰,也不想进屋。
因为穿过门口这个隔断,里面的东西就再熟悉不过。
季姚不想看见那些东西,每一样都好像是刑具。
段修平转身进屋,头发微发湿,长长的垂过耳畔,“我以前那么想跟你谈,你连理都不理我,这时候上赶着过来,难道是因为他?”
后又转过脸,眼周暗沉,隐隐戾色,“那个富二代有什么好的,仗着有两个臭钱就胡作非为,你身为警察还要帮着他违法,你知道么,你看见我的时候没有帮着报案,已经卷进来了,是他连累了你。”
季姚缓缓开口,尽量避免激怒他,“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也算是为自己来。”
段修平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声音也听着有点远,“你放心,你跟过我两年,我不会把你扯进来。”
季姚站在门口,语气淡漠,“你报警了么?”
段修平的声音从房子的某个角落响起,“还没有。”
季姚不太相信,可另一方面,却又急切的希望这是真的。
“季姚,只有不报警,你才会来找我。”段修平的声音越发的近,“你进来,我也想跟你谈谈。”
季姚很是怀疑,“你就不怕找上门的人是陶合?”
“怕,当然怕,但只要他过来,我立刻就会打电话报警,”
段修平掌心里攥着一小快毛巾,“季姚,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让他过来跟我拼个鱼死网破的。”
季姚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想了一会,抬步进屋。
公寓的地板上有淡淡的一层灰,像是很久没人住过,但除此之外,都收拾的很干净。
布局,摆饰,都跟自己走之前没什么两样。
连季姚随手扔在鞋柜上的小挂件都在。
季姚眼神微微一动,脸上却是宁定,坐在沙发上。
“说吧。”
段修平打量着他,脸上笑容有点奇怪,“季姚,你想喝什么。”
季姚皱眉,答非所问,“既然你也想谈谈,那就直说你的条件行了。”
段修平没有坐下,而是在屋里慢慢的走动。
“季姚,你看见这里,不会想起什么么?”
季姚觉得段修平不太对劲。
从他说话的表情,和语气,都跟以前很不一样。
但看着又很正常,却是那种不同以往的正常。
季姚敛起眉头,“你能别总是扯些没用的么?”
段修平绕道沙发后,停在季姚坐的位置后面,“季姚,你答应跟我走,我就不报警。”
季姚愣了一下,“你神经病...”
话没说完,就给个毛巾捂住口鼻。
季姚反映很快,抓着段修平的手臂就将他反摔下来,可还是给刺鼻的药水味道弄的头脑发晕。
“你这是...”季姚捂住鼻子,眼里不受控制的淌出大量的泪水。
段修平被摔在沙发上,形态狼狈,好容易从上图爬起来,像是看着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望着季姚,“季姚,你忘了咱们冰箱里,有一格专门给我冷藏药剂了。”
后来段修平说什么,季姚就听的不太清楚。
药剂的浓度非常高,季姚很快就不省人事,等后来意识恢复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给他反手拷在椅子上。
天已经很亮了。
因为看不见时钟的关系,季姚也不太清楚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
对面的人眼下黑气弥漫,整个人病态的白,笑的非常文雅,“季姚,你醒了。”
季姚一个激灵,忽然睁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段修平望着他,脸上是神经质的专注,“你已经很久不过来了,这是我们的家,在这张椅子上,我们还做过爱,季姚,我都记得。”
季姚头皮发麻,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皮疹。
“我很想再和你做一次,可是我不行了。”段修平神色宁定,语气很是平淡,“要不你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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