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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苦(书生受生子) 作者: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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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苦(书生受生子) 作者: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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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心意,也几番暗示靖王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来帮殷昊义一把。

    靖王只是坐在椅子上安静的听著慕容贵妃说话,对於他的试探不做任何回应,对於他的明示暗示也不发表意见,只是暗自想著其他的事情。

    自从鹞人提出泫彩珠为和谈条件已近月,包括中间的几次暂停,靖王明白这不过是某人在给他施压而已,看似在帮他拖延时间,实际是好让泫彩珠在他手中的信息在此期间传的人尽皆知,到时他一但交不出泫彩珠,破坏两国和谈的所有过错都全要由他一人来担。

    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原本是站在他这方势力的人来劝说他让他交出泫彩珠,都说再好的宝贝日後再寻回来就是了,何必此时强出头,为自已惹这一祸。在数次劝说都得不到靖王的答复後,其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转投他方势力,深怕自已被靖王牵连,而那些还没有转投的官员也已经开始举棋不定之势,不难想出,只要靖王这边一事发,立刻就是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冷笑一声,他们这些墙头草靖王还真未放在眼中,跑了也就跑了,有他们也未必能帮的上什麽大忙,而且靖王知道只要此次他的难关一过,那些人自然又会巴结上来。

    必不担心泫彩珠的事对他能造成什麽严重的影响,虽然舒莺时到今时今日还是不肯说出泫彩珠的下落,靖王也不急,他总是有手段对付於她的。

    至於那个想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人靖王也未太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心中找就已经有了对策,想用泫彩珠就扳倒他也未免太过於小瞧战场上有嗜血修罗之称的靖王。

    终於等到慕容贵妃把话说完,靖王只淡淡的对她说了句’以後你们母子二人好自为之吧’之後就便在慕容贵妃张口结舌的呆傻表情中离开了慕容贵妃的寝宫。

    相较於朝廷上带给他的压力靖王更担心秋明玕那头,自那次王府的不欢而散後秋明玕就再没有出现在靖王的面前,也没有托人来说服他交出泫彩珠救蕲儿,这样安静的秋明玕和那日疯狂的他形成太鲜明的对比,过於安静的秋明玕更让靖王害怕。

    其实那日醉酒间靖王的记忆中还是有秋明玕的存在的,可是醒来後却怎麽也寻不到秋明玕的身影,只剩客栈房间中的木桌上那几包孤零零的药包说明了秋明玕确实存在过。

    既然会把醉酒的他扶进客栈说明秋明玕其实还是关心著他的,可为什麽又要避而不见,只因为那日王府中发现的事情伤到他的心了吗。

    可是当时的自已也有被秋明玕伤到啊,七年间靖王对秋明玕的感情没有减少一分一毫,反而因为他的失踪而愈发深重,这七年对於靖王来说完全是在度日如年,靖王是一天一天,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数著过来的。

    在战场时还好,可以借著忙碌的军务,和战场上的弑杀来暂时忘却秋明玕的离开,可一但安定下来後,思想如同会蚀骨般让他心头一阵阵的发疼。

    等了七年等回来的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妻子还是那一张让靖王忌讳的脸,怎麽能让他心平气和。

    本来自从被暗卫报来秋明玕回京的信息後,靖王就等著,哪怕不进府,秋明玕只是在府门前过几过,让靖王知道他心里也是有他的也好,可是事实是从秋明玕回来後就好像从来不认识靖王这个人一般,可能连想都没有想起他。

    好不容易把人盼进府了,第一次是为了接儿子,第二次是为救儿子,他秋明玕到底把靖王放在了何种境地,压抑了许久时日的怒气就如火山喷发一样的爆发出来,虽然不舍,但靖王却更不想再让秋明玕在他眼前求著他去救他的那个儿子,靖王怕再面对下去他会对秋明玕做出什麽事,连他自已可能都不能想像,所以他把人给丢出了府,可是秋明玕在府外喊著,叫著时,府内的靖王也不比他好受多少,他们在一起受著煎熬。

    揉了揉崩紧的眉心,靖王在心底无声的叹息。

    ”给我的?”

    从白景的小厮手中接过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秋明玕不解的问道。

    ”嗯,我刚回来帮大人取东西,进府时门房交给我的,说是刚才有人送来的,只说是要交给先生的,正好我回来了,就让我顺路给先生带进来了。”

    左翻右翻也没有发现信件的特别之用,秋明玕抬首对小厮笑笑的道了谢,然後在小厮退出药房後才打开信件看了起来。

    信件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几句话。

    ”泫彩珠在我手中,想救你儿子现在就单独来王府见我吧。”

    属名没有,只是写了靖王妃三个字。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秋明玕最後还是把信收到了怀中。

    今天有件案子白景和罗曜都出去了,这信来的时机如此之巧秋明玕不禁要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可信中写的明白,泫彩珠在她手中呢,想要救蕲儿他就必须走这一招。

    抖了抖衣袖,秋明玕取过外出的衣衫穿上,然後回到房间对蕲儿简单的交待说要出去寻几味药草後便孤身一人离开了寺卿府,直奔靖王府去。

    不管此信是否真是靖王府所写,也不管信的背後有没有其他的阴谋,秋明玕知道既然前面是龙潭虎穴为了蕲儿,他也是要闯上一闯的。

    来到靖王府敲开府门後并没有遭到太多的盘问便被人直接带进府,这让秋明玕知道送信人必是王府中人,但靖王想见他绝不会假借他人的口气,那麽要见他的确是靖王妃舒莺时无异。

    进府後走的方向并非是靖王居住的院落,而是偏远於主院很久的一个偏院的方向,王妃的居室一般都是离王爷的主院很近,这样正妃反而居住在偏院的情况有些不合情理,但秋明玕也没提出自已的疑问,只是紧跟著前方带路家丁的脚步。

    与靖王府中其他庭院的豪华不同,舒莺时居住的院落简单很多,更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将秋明玕引王妃居所的待客小厅後,家丁也离开了,厅中仅剩下秋明玕一人,招眼四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房室,居然比他当年在靖王府中的还不如。

    其实秋明玕也没有靖王府中的客房睡过几日便被靖王软磨硬泡的拉进了靖王居住的主院的房间中,若不是秋明玕当时执意不肯住在靖王府的主卧中,怕是当时靖王早就把自已的卧室到出来让给秋明玕住了。

    手滑过小厅中的桌椅,秋明玕发现这里桌椅的木质也比靖王那边的差好多,按照祖制王妃的居然和用具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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