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 作者:西方经济学
分卷阅读25
无可救药 作者:西方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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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医院安排的,慕晚眼角弯弯,下一条短信应声而来。
【柳道长:好,什么时候?】
【慕晚:明天,我今天晚上有饭局。】
【柳道长:好。】
约好了以后,慕晚又开心起来。她以前去外地拍戏,除了剧组的几个熟人,都没有朋友和她在同一个城市。现在不但有,而且还是她喜欢的人。
约了明天一起吃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明天才能和柳谦修见面。慕晚自然是按捺不住,拍戏的空当她去过几次急诊大楼。忙碌的急诊大楼医生倒是不少,但没有柳谦修。科研会议应该是很忙,她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
晚上拍完戏,马副导演带着慕晚一同去了迎客轩。
张承泽点名让慕晚这个小配角去参加饭局,意欲为何,不言而喻。慕晚拍了这么多年戏,前些年遇到这种事儿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后来就熟门熟路了。
她没有飞黄腾达的心,导演开出的条件对她没什么诱惑力。她不拿导演抛过来的橄榄枝,导演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娱乐圈女明星这么多,导演们没精力去花心思去折腾一个不愿意上他床的小配角。
但这种饭局该去还是要去,可以拒绝橄榄枝,但不能让导演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样让导演太丢面儿。
慕晚他们到的时候,迎客轩里已经开始了。女主角没到,女二号米瑜和男一号安丞一人一边坐在导演身侧。
桌上人多,有人加入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大家找个地方坐下,各自该说什么说什么。
慕晚进去的时候,米瑜看了她一眼,她身边留了座位,慕晚会意,过去坐下了。刚一坐下,就听张承泽说了一句。
“同公司的感情就是好,吃饭还留座位。”
张承泽喜欢喝酒,上次饭局就喝了不少,这次自然也不在话下。他今年快五十岁了,经常喝酒的缘故,脸带着自然红,像涂抹了红色颜料的关羽。
“是啊,谢谢瑜姐。”慕晚客气了一句。
眼尾轻扫了慕晚一眼,米瑜笑起来,说:“谢我做什么,今天可是张导特意请你来的。”
“哎,不用谢不用谢啊。”没等慕晚说话,张承泽笑着挥手,“上次看她喝酒喝得实诚,找个酒友罢了。”
听了张承泽的话,慕晚已经打开了手边的酒瓶,白酒的气息一下窜出,还未喝,人就热了起来。慕晚二话不说将酒杯倒满,笑着对张承泽道:“既然张导看得起,那我先敬张导。”
开局她敬了张导三杯,三杯过后,场子热络开,张导就说起了这部剧拍完之后的下一部的计划。慕晚应承着,说自己挑不起太大的角色。一来一回,张导心知肚明,再也没和慕晚说过话。
饭局途中人来人往,人太多,小角儿没人注意。慕晚喝了三杯白酒,喝冲了,在人们的喝酒聊天声中,她起身离开了。
没有回自己房间,慕晚先去了洗手间。
文城的陈酿果然厉害,慕晚胃有点烧,她洗了把脸后,出了洗手间,靠在了外面的墙壁上。三杯倒不至于醉,只是有些身体发热和意识不清罢了。墙壁触感冰凉细腻,十分舒服,慕晚贴在上面,看着走廊里的水晶灯,眼睛里的光圈一点点变大变小变朦胧。
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记得不过在半个月前,她也是在饭局上喝多了酒,出门靠在墙壁上醒酒。她还记得那天长廊地毯上的竹叶,一片一片,还有竹叶上站着的男人。
清冷的脸,修长挺拔的身体,淡淡的消毒水味……
人喝醉的时候,仿佛用的另外一个脑子来记忆,醒来后会忘了喝醉酒时发生的事情,等再喝醉就记得起来了。
慕晚记起了什么?
低沉的声音,浅薄的呼吸,沉稳的心跳……还有被她抱住的坚硬的身体。
慕晚仰起头,喉间一阵发烫,她轻咽了一下,喉头微动,皮肤渐渐热了起来。眼睛里吊灯的光圈越来越大,慕晚拿出了手机。
“喂,柳医生,你在哪个房间?”
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慕晚:我要去性、骚扰了。
柳道长:洗干净了。
第16章
门外传来敲门声, 柳谦修放开手边的鼠标, 面前电脑屏幕亮着,页面的文件上密密麻麻全是数据和文字。
房间开着灯,安静明亮。阳台上的落地窗大敞,柳谦修起身拉开椅子,走到门口, 将门打开了。
门正冲着阳台, 一开,空气对流, 室内的冷气扑面而来, 慕晚脸上的热气被吹散了一些,同时,也将她身上的酒气给吹开了。
她皮肤白,脸红起来时透着粉, 淡淡的粉色像是腮红,轻描淡写地盖满了整张脸,像是刚刚成熟的蜜桃。蜜桃下方, 双唇上抹着一点红蜜,嫣红诱人。
“柳谦修~”慕晚仰头叫了他一声,眼角弯弯, 里面星光璀璨。
双眸沉静无波, 柳谦修低头看着她,淡淡的酒香缠绕着女人香,落地窗吹进来的过堂风都吹不散。他开了口, 声音低沉。
“要不要喝水?”
喉咙烧得冒火,在柳谦修提醒后,慕晚才注意到,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说:“要。”
柳谦修侧开身体,门口让开一截,慕晚视线通透,一眼望到阳台,她吹着被风吹出来的冷气,走了进去。
柳谦修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差不多,只不过她的是标准间,他的是大床房。一样的洗手间,电视,书桌,落地窗还有大阳台。大床房的大床总归比标准间两张床要小一些,所以在洗手间和大床之间,筑了一个长条形的洗脸台。
房间内清冷空旷,干净整洁,原有的温馨和烟火气在清心寡欲的柳谦修进门的那一刻就荡然无存了。他看则宁静淡泊,实际上攻略性极强,他的每件东西,他去过的每个地方,甚至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能被他给净化,沾染一些纯净的心绪。
水壶和杯子都在书桌上,长长的木书桌,从落地窗旁边的墙角,一直延伸到床头柜旁。式样和她房间里的不一样,应该是他自己带的。
水壶里有半温的开水,柳谦修拿起来倒了一杯。干净的玻璃杯像牛奶杯,杯身细长,杯底有点厚。杯身被水渐渐弥漫,慕晚听着轻微的倒水声,和灯光下的柳谦修,她眸光一动,身体渐热,往前走了一步说:“我自己来。”
白酒后劲十足,慕晚不过稍微站了一会儿,她就忘掉了平衡感。身体一歪,慕晚轻哼一声,张手抓住了一个着力点。
人在摔倒时,力气很大,有可能会把着力点也一并拉着摔倒。而慕晚抓着的那个没有,他岿然不动,手里水杯的水都未洒出半滴。
慕晚抓住了柳谦修的衣角。
她微垂着头,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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