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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坊谈情手札 作者:瑚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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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坊谈情手札 作者:瑚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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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没事做,也没人陪她说话,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看卫渊低着头专注做事,她忽然有了主意。

    宛棠从外面搬了张椅子过来,放在他书桌对面,把卫渊的砚台端过来,磨了墨,在面前铺几张宣纸,又去摘了支笔来,低头在那画起卫渊的小像来。

    她画得认真,一笔一笔描摹着,很久才抬起头来看一眼卫渊,卫渊抬头只能看着她发顶。

    有时候他看她时,正好遇上她也抬起头来她,四目相对,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竖起耳朵,两只胳膊放在桌上在胸前虚拢着,刚刚挡住她正画着的那幅他的小像,还似怒似嗔地对着他说不许看。

    “好好,我不看。”卫渊都是笑笑,和她说话的语气都很温柔。

    两人各忙各的,不再斗嘴,气氛很和谐,颇有岁月静好之感。

    春山来敲门时,宛棠刚刚画好,正打算搁下笔,拿起画着小像的纸去给卫渊看。

    可敲门声有些突然,宛棠握笔的手一抖,笔啪嗒一声落下,戳了个墨点在纸上,正好是画像上卫渊下巴的位置。

    “哥——”春山和卫渊熟,不怎么拘束,敲了两下没等卫渊应就推门进来了,这一进来就看见了书桌旁坐在卫渊对面的宛棠,“六小姐来啦?”

    去芦县这一趟两人的关系春山都看明白了,只是他听说昨天宛棠已经回岑府了,怎么又来赌坊了?再说,不是昨天才回崇安,才一天而已,就又跑来了?

    宛棠正盯着那幅画发呆,被春山这句问得缓过了神,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画的画就被他突然敲门给毁了,心里郁闷,气不打一处来,回话的语气有些冲。

    “是啊,我来了。难道我不能来吗?我看倒是你来得不巧,都不挑挑时候的。”宛棠越说越气,回过头还剜了春山一眼。

    这可把春山吓住了。这是怎么了?他不就问了一句,怎么惹着她了?他脑中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莫不是那天晚上他和卫渊说她的不好被她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若是她当晚就在隔壁听见了,那八成早就和他发脾气了,还用等到现在?那就是卫渊告诉她的?春山心里有些鄙视卫渊,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和人家一个鼻孔出气了,什么话都和人家说。

    春山撇撇嘴,不敢接话,看向卫渊。

    卫渊被这情景逗笑了,宛棠把笔掉在纸上他都看见了,知道她是在为这个闹别扭,俯身上前,揉了揉她脑袋,“好了。”

    然后才看向春山,问他什么事。

    春山也不敢在这再耽搁,掏出怀里的银锭递给卫渊,“今儿发月钱,我帮哥领了。”

    说完,不用人赶,自己就溜出门了。

    银锭放在那,卫渊没去理,而是起身走过去宛棠身边,弯下身子,“我看看,画得怎么样。”

    宛棠见他过来,正准备拿手挡住那画,却不想被他抓住了手,不得动。

    “别看了——”

    “画得真好。”

    宛棠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他截住。

    “好什么呀,一点都不好。”

    “哪不好了。”卫渊把画像拿起来,边看边点头,“我看就挺好的。”

    “都不像了。”那墨点在纸张上晕开来,脸已经变了形,确实不太像了,“我再画一张给你。”

    “不用,这张就很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画像。”

    宛棠就留在赌坊用的,不过卫渊没让她一起吃赌坊厨房做得菜,而是吩咐了人去香满楼特意给她点了几个菜端过来。

    饭后休息一会,卫渊就又忙起来,宛棠画也画够了,索性去看小桃写字,再回来时卫渊已经忙完,正拿着她画的那幅小像在看。

    “消气了?”

    “嗯?”宛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了一下才知道他是说刚刚春山进来害她戳了墨点在小像上的事,“早就不气了。”

    “方才你是气什么呢?气春山吗?他突然来敲门是突然了点,但笔是你自己弄掉的,又不是他。你冲他发什么脾气?就算是他的错,事已发生,你和他发脾气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何苦恼了别人又和自己置气?”

    卫渊是等她心平气和了才和她说这些,她在气头上时他也不敢去碰壁的。

    他不是严厉的语气,更像是对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讲道理谆谆教诲。

    “有些事不一定非要发脾气才能解决,何况有些事发脾气也不能解决,那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闹得人家不痛快,心里记恨你不说,也伤自己身子。”

    “往后可不许这样,遇事脾气收一收。”

    这些话换别人说——不,这些话除了卫渊大约没人敢和宛棠说的,连岑老板都不敢,要是和她说这些,只怕她会火气更大,闹得更厉害,可此时卫渊说出来,她却只是嘁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应下来。

    “知道啦,知道啦,你比我爹还要啰嗦的。”

    宛棠晚饭前就走了,她才刚回府,岑老板一不在,她就一走一天,这不是落人话柄?她是不怕人背地里乱说,甚至是去岑老板面前嚼舌根的,但她多少也要考虑考虑,晚饭还是要回去的。

    卫渊把她送到楼下,原本是打算送到门口的,却不想刚到楼下就被齐东叫住,前面赌坊有些事等着他去处理。

    “你走吧走吧,我不用送的。”

    她来时坐的软轿停在后院门外,抬轿的人也在那等着她。

    走到后院,却碰上了刚从偏房里出来的春山。春山其实是看见她了,但想着可怕再惹着她,正打算假装没看到低头靠着边远远的绕过她,却被她叫住了。

    “春山。”

    这下春山不敢装听不见,只能灰溜溜走过去。

    “六……六小姐,您有事吩咐吗?”

    “没什么,那个……我……”

    其实卫渊和她说的那些话她都懂,知道自己不该胡乱怪春山的,但她从小到大习惯了颐指气使,哪能低头认错?她做错了她也要自己想成是对的。

    可是……卫渊说的也对,春山说到底没做错什么的,却无端被她恼了几句。她想,她应该是要和春山道个歉的。

    “刚才和你发脾气,对不起。”宛棠低垂着头,不敢看春山,只盯着自己脚尖。话说得带着些别扭,但却不是因为心里不情愿,只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有点不习惯。

    “我不该和你乱发脾气的。你……你别怪我。”

    春山没动静,宛棠以为她道歉得还不够真挚,瞧瞧抬眼用余光扫了扫春山,又补了一句。

    春山就是被宛棠这突如其来的话弄愣了。怎么还和他道歉了?不是做梦吧?这……这让他怎么接啊。

    宛棠脑子里转了转,想了想他们男人间打交道的样子,学着也对着春山在胸前抱了个拳,“对不起。”

    这一下春山可缓过神了,被宛棠逗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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