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作者:摘星怪
分卷阅读69
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作者:摘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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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丫鬟低声唤了声江袅才抬起头来。见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面前,不由吓了一跳。
她想站起身来却被一只手抚在发顶安抚下来。
“你会泡茶?”男人声音温和。
江袅抬头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在纸上写:“家中以前是开茶馆的,会一些。”
谢白渊颔首:“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
客厅里静静地,只剩钟表走动的声音。江袅低头继续,待一杯好了之后眸光顿了顿,慢慢端给沙发那头男人。
穿着/军/装/的男人眉头微皱,眉眼间有股散不开的郁气,连烟头烧到指尖都没有察觉。谢白渊正出着神,冷不丁被人轻轻拽了拽袖子。
女孩动作很安静,像是害怕惊扰他。谢白渊回过神来便见她端着茶蹲在面前。
“给我的?”男人接过闻了闻,江袅有些紧张,却还是点了点头。
她姿态柔顺,漂亮的眉眼垂下时像只无害的猫儿,叫谢白渊连日以来的烦闷与疲惫微微消散了些。
江袅是个哑巴,但却会看人眼色,见他喜欢便弯了弯眼睛。
谢白渊感慨:“要是他们都像你这么听话多好。”
他说的他们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却没有人敢说出来。
江袅安静垂眼看着地面,也不猜测。她这副样子难得叫男人有些心软:“我这些天忙,没顾上你。”
“你要什么便跟谢宴说一声,我叫他带你去街上买。”他语气温和,江袅长睫轻轻颤了颤:“可以吗?”她在纸上写。
谢白渊笑了声:“你想要什么?”
女孩藏在袖口的手紧了紧,最终小心写道:“我母亲忌日快到了,我想买些纸钱。”她写的很慢,像是害怕他不同意,指节泛白显了几分小心翼翼。
男人面上笑意慢慢淡了下来。
抬起她面容,果然见女孩眼底湿湿的泪意。她很会祈求别人。谢白渊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竟没查清楚这些。”在她母亲忌日之前强行娶她,确实不妥。
江袅摇了摇头,看着有些可怜。
男人指尖微顿,摸着她头发安抚道:“别怕,我明日便叫谢宴陪你去看看。”
他指尖温柔,江袅慢慢放松了下来。
第二日,车子在外面停着。
披着大衣的青年站在车边吸烟。他侧身立着,皮手套弹了弹烟灰,眉眼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漠。
江袅脚步顿了顿。旁边丫鬟有些不解,唤了声:“夫人?”
她收回目光,在纸上写道:“没事,只是想着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良花看了眼外面:“夫人放心,东西我都拿着呢。”
江袅点了点头。
在两人走过来时谢宴就掐灭了烟头。微微闪动的火星被黑色/军/靴/在雪地里碾过,看不清痕迹。
江袅垂眸看青年打开车门。
“坐后面吧。”他没唤她夫人,江袅反倒松了口气。
丫鬟先上去,江袅正待拉着她手,却被扶着后腰半抱了上去。谢宴举动微妙,见她上去便收了手,旁人都没有发觉。
只有江袅自己耳朵红了红。
车门被关上,青年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他面上又恢复了以往冷淡的模样。
“谢少,去哪儿?”司机问。
“九步街。”他声音淡淡,听不出分别。良花第一次跟传言中的谢少这么近相处,还有些害怕。
江袅兀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内静静地,转弯时谢宴抬眼,看见后视镜时眼底微不可察闪过一丝笑意。
因为正逢初九庙会,这时候街上人也很多。车子停在店铺门口引来一阵/骚/动/。
谢宴看了眼:“你们进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江袅微微点了点头。
进去的时间不久,买完也就不过中午。江袅出来时正看到舞狮的路过,不由有些好奇。店铺门口都是人,挤的人山人海的,一起出来的良花被挤到了另一边。女孩有些慌乱,却被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那人手上干净,什么也没有,指腹处薄茧叫人蓦然惊醒。
“别怕,是我。”谢宴回眸道。
他眼中沉静,江袅心慢慢定了下来。不知为何她总是很信任他,只要一见到青年便不害怕了。
她手指蜷缩着,谢宴微微收紧。
舞狮的一会儿就过去了,人群散去,两人又松开了手。丫鬟急匆匆的过来:“夫人,您没事吧?”江袅微微摇了摇头。
青年大衣下指腹摩挲着,目光沉了些:“走吧。”
良花应了声,扶着江袅慢慢上车子。
江袅家境不好,父亲当初卖了她就是为了补贴家用。车子轻车熟路穿过小巷来到一户人家前。
谢宴在成亲那日曾来接过她,并不意外。青年下车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慢慢自里面打开。他放在腰间的手顿了顿,便被一把/枪/抵在了额前。
风吹开门边隐约窥见里面的场景。
赵副官被绑着跪在地上,满脸是/血/,看见是谢宴时眼底闪过一丝喜意,刚想要说话却被踢了一脚。而另一边一个穿着黑色仙鹤锦袍的俊美青年慢慢走了出来。
“谢少。”他抬头看向车内微微笑了笑:“九姨太,好久不见。”
第44章
/枪/抵在额头上。
谢宴指节扣在腰间,微微眯了眯眼:“陆兆。”他一字一句道出他名字, 语气冰冷。
车内丫鬟发抖着, 勉强护在江袅身前。这种时候九姨太一旦出了什么事, 她也活不过去。
院子里气氛冷凝, 陆兆轻笑了声:“谢少是个大忙人,平常想见到可真不容易啊。”他说着,/枪/口却分寸不移。
谢宴抬眸:“你想干什么?”
他说话做事向来干脆。陆兆也不兜圈子:“锦绣坊的事是你做的吧?或者说是你指使他做的。”他说话间就有身后人拉起地上的赵副官。男人这时再也不敢吭声, 眼底满是小心。
谢宴手指慢慢垂了下来:“陆二爷说的,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青年语气未变,甚至连看都没看赵副官一眼。
陆兆笑了声:“可是赵副官可是招了呢,要是这事被谢督军知道……”他意有所指, 眼底神色玩味。
赵瑞和在军中多年出生入死,不可能连基本的刑审都挺不过去。谢宴选他做/枪/子就是知道他硬气。所以如今只有一种可能――陆兆在诈他。
青年慢慢勾起唇角,笑意有些冷:“锦绣坊起火之事督军已经给了陆家面子, 如今二爷将我们堵到这儿又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难有其他表情,镇定又冷漠的叫人心寒。
陆兆挑眉:“给了交待。”他笑着踢了踢脚下人:“是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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