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个渣渣 作者: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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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那个渣渣 作者: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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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臣妾们来得早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那早起的虫儿就是笨蛋!”朱美美乐呵呵地高声接道。
众人哄堂大笑,都觉得太后娘娘竟和传说中的痴呆傻钝完全不同,分明是是可爱又有趣。虽说的确不像十五岁的样子,但管她呢,又不是给自己当儿媳妇,横竖国家大事有摄政王大人……
呃……和皇帝呢。
这边亭子里其乐融融地欢声笑语,倒把浑身戒备的陈皇后给晾恼了。
明明自己那些刻薄话已经传到了对方亭子里,她以为凭着朱美美在宫里半点不肯吃亏的掐架精神,听到这样的污辱,必定会恶狠狠地掐回来,哪知道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团上,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真正好生尴尬。
须知对这种刻意要激怒你的人,最好的回应就是不回应,晾着她,让她难受,若自己还能再搞点儿云淡风轻和良辰美景,这种幸福感简直可以把对方气得直接跳下湖里去。
陈皇后现在就有跳下湖的冲动。她这边的亭子,明显气氛冷了下去,反倒是朱美美那边,气氛搞得十分活跃。
寅亲王妃正在跟众人卖功:“唉,你们是不知道,倾云这人,没开衙立府之前,在我们王府住了几年。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就我的话还能听个几分,否则谁拿得住他。什么封地、什么京城,没哪个地方能呆满一个月的。眼见着都二十三了,也没个王妃,这怎么成?”
旁边一个贵妇道:“兴许讨了媳妇儿,就呆得住了。左将军这性格,真是不好捉摸,也不知哪家闺女能留得住他。”
朱美美听得兴味盎然:“听你们这么说,左青云果然就像天上的云,飘忽不定、来去无影,怪不得哀家来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主人,敢情不知道又飘到哪里去了呢。”
贵妇们笑道:“太后娘娘这比喻可真有趣,天上的云,摸不着,够不上,左将军可是实实在在就在这王府里呢。”
朱美美撇撇嘴:“哀家看,他一直藏着不出来,指不定躲在哪个地方,偷偷地看着院子里各路闺秀呢。”
亭子的斜后方,有一间不起眼的楼阁,二楼窗口坐着两位年轻人。不知老天是怎生将如此俊美的两个男人弄到了同一个小小的窗口。
一位面如冠玉、眼若桃花,神情却冷峻得像是在冬天;另一位却是眉目英挺,嘴角带笑,分明让人如沐春风。
二人显然是在对弈,精力却并未完全在棋盘上。
朱美美的娇语,声浪够大,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楼阁之上,微笑的男人扬扬眉:“谁说她是傻子,说话很有意思嘛。”
冷峻男人正是沈昭,没人知道他来了这里,更没人知道他和左青云之间的隐秘关系。
“谁说她是傻子,我说了吗?”沈昭反问。
微笑的男人正是左青云,他笑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这可是你亲手给本将军亲手挑的母后。”
沈昭淡淡地,也不为自己解释:“她不傻,她只是幼稚。”
“哦?”左青云的语气颇是耐人寻味,“我才回京城,就听说我这位小母后在宫里惹了不少事啊。”
“嗯,惹了事还从不吃亏,她倒是幼稚得很巧妙。”
这好像不算夸奖,倒像讽刺。左青云正要嘲笑沈昭透露出的隐隐约约的不淡定,亭子里又传来了朱美美的谬论。
第31章 “小心眼儿“姑娘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朱美美的声调包含着与生俱来的情感,这是上辈子表演专业给她的恩赐, 饱满而富有特殊的张力。
左青云怔住,这听起来生涩不堪的词句, 为何却如惊雷一般,一下子击到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亭子里,朱美美笑嘻嘻地念完了徐志摩的《偶然》,可谓声情并茂, 可贵妇人们面面相觑,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
看来这古人只懂“之乎者也”, 欣赏不来现代诗歌。
朱美美讪笑:“哀家念的诗不好听吗?”
原来这叫诗!众贵妇咋舌之余,纷纷违心地说:“好听,好听,太后娘娘果然与众不同。”
倒是有个站得比较远一些的少妇悠悠地道:“诗是古怪了些,太后娘娘的吟诵却是极为感人。”
这是自然, 哀家表演专业本科毕业, 台词功底一等一的好。装了这几个月的傻子, 你们以为纯靠演技?
不过,这位少妇倒是个耿直又识货的。朱美美越过重重贵妇望过去, 这下把那少妇看清楚了。
她年龄不大, 不到二十岁,生得端庄可人, 脸色清冷平静。
朱美美倒有点意外,你刚刚不还说哀家吟诵得极为感人么,可你一脸冷漠的样子,又哪里像是被感动了。
“你是哪家的媳妇?”朱美美向她挥手。
少妇还没走到跟前,寅亲王妃一看,笑道:“这孩子,平常不爱说话,今儿怎么就嘴快了。”转头对朱美美道,“太后娘娘,这是臣妾的三儿媳容千惠。千惠,快过来见过太后。”
容千惠袅袅走来,裙摆儿波澜不惊。
朱美美倒是暗自一惊,她知道古时的女子走起路来,越不惊动裙摆儿,就越是有仪态。只是再如何碎步,都难以避免摆动,她便以为那只是个传说,没想到今日见到容千惠,才知是真正见识了奇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由着容千惠请安行礼,寅亲王妃心里很是骄傲,只看太后娘娘的眼神,就知道三儿媳又给自己长脸了。
“原来是王妃家儿媳妇,果然好仪态,一路行来,裙摆儿纹丝不动,哀家都看呆了,这是谁家的教养,这么好啊。哀家怎么都学不会呢。”
容千惠脸上也没多少笑容,只是平静地道:“臣妾乃山西督军容放之女,从小野惯了的,提起‘教养’二字,竟是生生惭愧。太后娘娘天姿威仪,哪用学臣妾这点儿雕虫小技。”
这话说得真是高冷,倒是极配合之前说的“诗是古怪了些”,真正就是这么有个性。
大概也是听出来儿媳妇不太谄媚,寅亲王妃笑着对朱美美道:“就是,太后还用学么,天生就自带三分威严。气质这东西,还真是天生,千惠这行路不动裙,也是天生,不少小媳妇儿派了嬷嬷专程来臣妾王府里头学,至今也没人能学得像。”
朱美美呵呵一笑,其实也并不当真,她对容千惠说的其他话更感兴趣。
“先前哀家吟的诗,很古怪?”
“无论是韵律还是遣词,都颇为古怪,臣妾从未听闻过。”她还真是实话实说啊。
可朱美美就喜欢这样的。
宫里的人,不是远着她,就是哄着她,实在难见到真情,反而今天这个清冷冷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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