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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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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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眼泪哗的流了满脸。
“别哭呀,姐姐。”李正雍手忙脚乱,他的袖口拂过脸庞,是温馨之味。
“怎么,又把人惹哭了?”二皇子的声音遥遥传来,阴阳怪气的,叫人不痛快。我背过身胡乱抹去泪水,道:“奴家见过二皇子。”膝盖还没屈下去,人已经被李正雍捞起来,他把我抱在怀里,道:“你对他不必行礼,往后也不必,你是他嫂子,该他行礼。”
二皇子老大不高兴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行行行,我给她请安!”说着,当真抱拳作揖,吓得我往后一退,避到李正雍身后,“奴家不敢,二皇子殿下折煞奴家了。”
“你别吓唬她!她胆子小!”李正雍推了二皇子一把。
“我看她胆子大得很,连你的床都敢上。”二皇子没遮没掩的,羞得我满脸涨红。
“原来她就是贾容姐姐?”清丽婉转的声音徐徐而至,身穿鹅黄纱衣的姑娘穿过人群盈盈立至眼前,她抿唇一笑,露出梨涡浅浅,乃十足十的美人儿。
莫离屈膝道:“奴家莫离,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容姐姐。”
我回礼,“莫离姑娘好。”又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肌肤雪白如纸,眉间媚态天成,腰身软如柳枝,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只觉相形见绌,顿生卑微。
不过好在,她是二皇子的女人。
“二爷,咱们能去军营了吗?”莫离俏生生的问。
二皇子在她额头弹了一记,说:“姑娘家不该总想着去男人的地方,走吧。”
听闻要去军营,我心惶然。但我与二皇子并不相熟,故而没有当着他的面过多询问。李正雍抱着我上马,丝毫不知避讳,再看莫离,自己踩着马镫翻身而上,实在英武。
区别是,我坐在李正雍怀里,而莫离坐在二皇子背后。
我小声问:“去军营做什么?”
李正雍笑道:“我在军营里呆了十年,你就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想啊。”我轻轻的说。
怎么能不想。
我与他分开的这十年间,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切我都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应该会很甜。
☆、第二十章:非到筋疲力尽他不停歇
军队是从西北调回的太子亲军,军营设在郊外人烟稀少之处,以木栏为界,有数道关卡。马步渐停,有笑闹声传来,“太子妃来了!”我从披风里冒出头,李正雍先跳下马,朝我张开双臂,说:“别怕,我会接住你。”
我稳稳跳进他怀里,几名身披软甲的将领嬉皮笑脸的相互推攘,作揖道:“卑职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为首的没大没小道:“太子妃好俊俏,太子爷该请兄弟们喝酒!”
“我不是…我是东宫的…”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却被李正雍截了去,“等行太子妃册封礼时,定让你们喝个痛快!”他握了握我的手心,旋即松开,指着诸位将领一一解释道:“昭信校尉凌峰、中郎将武邑、武邑的弟弟武慈、陈怀、吴坚。”
他们正经颜色,抱拳道:“卑职等见过太子妃。”
我欲屈膝行礼,李正雍不动声色的托住我,笑道:“呆会看他们射箭,都是个顶个的好手。”二皇子引着莫离姗姗来迟,众将领行礼,二皇子抬抬手,说:“免。”
入了一间帐篷,只十余尺大小,搁着一张虎皮铺的小榻和两张长桌。有士兵送来箭袍,李正雍穿戴齐整了,让我帮他系腰带。我问:“你在西北,就住在像这样的地方吗?”
李正雍笑笑,低头吻我,丝毫不以为苦,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翻开他的掌心,上面伤痕勾勒,长着厚厚的茧,半点不像一个太子该有的手。
他受过的苦,并不比我少。去西北时,他仅仅十五岁而已。
我将他的掌心贴在脸颊,粗粝的厚茧剐着肌肤,却是一种温润的触感,能使我心安。我抬头眨眨眼,“你与凌峰、武邑他们相比,谁射箭更厉害?”
“自然是我。”李正雍得意道。
“如果你赢了…今天我就不回小南院了。”我狡黠一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
李正雍立马眉开眼笑,“当真?”
“嗯。”
射箭比赛时,李正雍牟足了劲,回回都要射中红心。二皇子原本懒懒散散,见李正雍正儿八经的,被激起了斗志。旁的几位将士亦连玩笑也不说了,只专心射箭。
我与莫离站在旁处观战,莫离纳闷,“他们怎么了?像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一时李正雍又射中红心,我欢快的抚掌,忍不住喊:“太子殿下,加油!”李正雍听见,丢了弓箭,□□着胳膊奔向我,抱着我在原地转了个圈儿,接着又一灰溜跑上场去。
我羞红了脸,不敢看莫离。不说李正雍是太子殿下,即便是平常男子,如此与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也会被视作惊世骇俗之举。
“哇…”莫离感叹,“姐姐,你与太子殿下真叫人羡慕。”
我望着李正雍的身影,一想到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便不由得从心底深处溢出笑容,“无论谁得到他的爱,都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女人。”他的爱炙热浓烈,忠贞坦率,是全天下的独一份,有着吞噬一切颠覆一切的气魄,不光是我,世上所有的女子都会招架不住。
他的爱尽心尽力,倾其所有,与身份无关。
我没有理由不爱他呀。
莫离道:“从前早听说过姐姐拿刀砍去陈府一事,很是钦佩。”她语气轻快,是小女孩儿的神色,又笑问:“姐姐今年芳龄几何?若是十年前被陈家退婚的话,也该二十五了吧。”
“今年奔三十了。”我直白道。
莫离显然所料未及,眼圈倏然张开,又缓缓的弯起来,笑道:“姐姐不怕我说出去?旁人问我今年几岁,我都说十七,其实我今年满十八了!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说着,她望了望射箭场上的二皇子,失落的垂下脸,绞着手中的锦帕。
“正因为我三十岁了,所以并不怕你说出去。”我依然保持微笑。
连李正雍都不介意,我怕什么。
“姐姐好英武!以前是,现在仍是。”莫离由衷赞扬道。
“哈…”我忍不住笑出声,英武,她居然用“英武”这个词。这怎么能算“英武”,我头一次听见有人形容我被退婚、拿刀砍去陈府、三十岁还未出嫁这件事称之为“英武”。
一阵密集的鼓声后,有浑厚的声音悠长的拖着长音——“太子殿下胜!”
李正雍手里拿着弓箭远远的冲着我微笑,我抚掌尖叫,对他竖起两个大拇指。二皇子灌下小半壶水,问:“方才你们在笑什么?”莫离抿唇笑了笑,梨涡浅浅,美得不可方物。如此佳人,竟未被招选入宫,实乃奇怪之事。若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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