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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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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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怎么亮灯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呀?”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正雍慌忙盖好木箱,和我猫进床后的角落里。我与他面对面站着,几乎胸口贴着胸口。他起先用手撑着墙壁,以免挤压到我。后来他变了主意,两只手先是放到我肩膀,然后是腰间,最后就把我完全抱在怀里了。我怀疑那两个当值的宫女是李正雍安排的细作,她们查过屋里没人后,不是退出去,反而走进屋里里外外用玻璃灯照了一圈。我吓得满手湿汗,靠在李正雍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好歹听见她们说——
“走吧,殿下没回来,谁敢进来呀?你看花眼了吧。”
“奇怪!我明明看见屋里突然亮起来…”
宫女纳闷着,到底是安静退下。
我松了一口气,想同李正雍说句话,一抬头,才恍然发觉两人挨得太近,连呼吸都搅在一起。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咚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唱戏打鼓的师傅就在房间里架戏台子。李正雍收紧了他的手臂,把我紧紧的扣住,他炙热的唇贴了过来,印在脖子里…
“我们看会书吧!”我不知道害怕什么,挣脱着推开他,随手往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他屋里又没地方可以坐,油灯也搁在床头,我大概脑子里有根筋搭错了,抱着书坐到床边,想也没想就说:“你过来啊,我们一起看书…”话一说完,我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李正雍勾唇微笑,看见我同他一样局促不安,他很得意。他坐到我身侧,缓缓的抽开我手里的书,露出好看的牙齿,捏住我的下巴说:“容儿,现在后悔…晚了。”
他俯身靠近时,我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味道在唇齿间流转,像是吃到了一样极美味的食物,使人吮了又吮,不忍松口。他吻我的额头,吻我的鼻尖,吻我的脖颈,他挠我的腋下,逗得我直乐。他突然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我半响不见他动静,便睁开眼看他。
他已然裸.露出胸膛,黝黑的肤色和坚实的腹肌令人垂涎欲滴。我瞪直了眼睛,吞下口水,感觉到自己渐渐发热的身体。我急促的拿手遮住双眼,再不敢看他。灵台深处闪现过一个念头,我在问自己:这个男人,我要把自己交给他吗?我…爱他吗?
我听见李正雍的轻笑声,他解下腰带,跪到我的身前。
“容儿…”他轻唤。
“嗯。”我瑟瑟发抖。
“我爱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能摄人心魂。他拿开我的手,温柔的吻了吻我的眼睛,他一粒一粒的解开我脖颈下的锦扣,慢慢的贴下身体,以动物的本能开始攻城略池。他的手心燃着野火,可以焚毁一切的思绪。他的力量犹如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奔驰。他与他年轻的面孔并不相称,他老练、张狂、水到渠成。我像是被他揉成了一块碎纸,折叠、翻转、撕裂以至于最后虚脱到再也使不出一丝气力。
我三十岁,他二十五岁,干柴烈火。
作者有话要说: 催更啥的,或者会写番外放群里...讨论群:262812643
☆、第十一章:立你做太子妃
天亮时分,晨曦初现,李正雍从密道送我回小南院。月色朦胧,淡淡的一层白雾笼罩着楼檐瓦角,他攒着我的手心,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我自然而然的偎依着他,女人的心是跟着身体走的,我既把身体交付与他,便是将我的整颗心给了他。
我们在墙根脚下话别,他抱着我不肯松手,我笑闹着推攘他,“我明儿要早起!怀玉精明着呢,叫她知道我大半夜才回去,非刨根问底不可!”
“现在已经大半夜了!”李正雍笑眯眯的,双手捧着我的脸不由分说吻了好几下,“我明天入宫同父皇请旨,立你做太子妃,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他兴高采烈的许诺,我心有余悸。
他从小与我长大,十五岁去了西北边关,十年过去,他对北唐朝的习俗民风,对禁宫里的规矩祖制皆不甚理会,他不知道,娶比自己年长五岁的女人,娶被臣子退过婚的女人,于北唐朝的太子而已,是多么震惊朝野的大事。
我沉下脸色,说:“雍儿,此事需从长计议。”
“为何?父皇说过,只是我喜欢的女人,无论谁都可以。”
“谁都可以,但我不可以。”若比揣摩人的心理,我自然比李正雍厉害。我活在继母的屋檐下,无依无靠,贾府上下从贾母、父亲到贾小贞、贾家宝,甚至继母身边的掌事丫头,我都要察言观色瞅着她们的脸色行事。皇帝之所以对李正雍说“无论谁都可以”,话虽豁达,实则却是“任何具有参选资格的秀女皆可。”
是“任何具有资格的秀女”,而不是“任何女人”。
其实李正雍未必不明白,铁定的事实是,依我的身份,于他没有任何好处。
连陈点石都知道要退婚另娶她人,当中的道理,他能不知道?
我道:“在我没有勇气面对之前,你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别人。”帝后、贾家上下、还有怀玉,流言蜚语如猛兽利剑,在陈点石退婚的时候我已经受过一次了,人言可畏四个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李正雍捏住我的下巴,拇指细细摩挲着,满眼的怜惜,“我知道你害怕什么,我可以等你。你记住,若有人对你闲言碎语,我会挡在你的前面。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立刻回西北。我想告诉你,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什么,你有我,再也不必寄人篱下。”
寄人篱下这几字,说到了我的心坎里。眼泪“哗”的涌出来,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他环住我的肩膀,成为我最可靠的依赖。
“以后你不要哭,谁哭你都不要哭。”他笑了笑,轻轻扣着我的头,又叹道:“小时候你抱着我哭,现在我能抱着你了,真好。”
小南院当值的人已经换成前天刚从承元殿拨过来的太监,我才上台阶,便有人打开院门。他们并不知道我与李正雍的关系,一个个只知道是上头有命,不敢违抗。
我回头看了一眼,李正雍黑色的人影立在阴暗处,威严英武,令我心安。
李正雍折身回承元殿时,底下奴仆无一丝察觉,他洗漱用膳,歪在躺椅里眯了两刻钟便起身入宫。二皇子头一回见他如此勤政,甚觉奇怪,玩笑道:“莫非今儿个天要塌?”
“吃过膳吗?”李正雍满脸春意斐然,见谁都笑呵呵。他伸手要勾二皇子肩膀,旁侧端朱漆盘子的主事没瞧见,被一手臂打得头昏目眩,满盘子的皇绫奏折翻了一地,急得主事噗通跪下,那求饶的话没说出口,李正雍便和气道:“起来起来,是我不知道你在旁边。”
主事又望向二皇子,乐得二皇子大笑,“让你起来你就起来,瞧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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