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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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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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他的话只听得一半。
我哭道:“我既是最好的女子,那为什么陈点石不爱我了?”
李正雍拭去我的泪水,捏捏我的脸颊,郑重其事的说:“因为他傻呗。”他倾身吻住我的泪水,与我额头抵着额头,微不可闻道:“如果是我,我愿意拿天下去换你。”我睁开泪水婆娑的眼睛,定定的凝视着李正雍,心底似有什么陡然明朗,如冰河融化的春水汹涌,如驱散乌云的金色光芒,如清晨盛开的第一枝蔷薇花。
他说过他爱我。
他见我停止了哭泣,遂有了些许的笑容,说:“为了哄你,我好话都说尽了,你也要适可而止,哭肿了眼睛,小南院的人问起来,看你怎会回答…”他的脸颊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单薄的双唇一启一阖,露出同女孩儿一样干净如珍珠的牙齿。
我精虫上脑,饿狼般扑过去,带着满嘴酒气咬住他的下唇。他就势抱住我,炙热的回吻我,将我抵在堆满了绵纸、桃花纸、云皮纸、缅纸的大桌上,一点点的吻到下颚,吻到锁骨,吻到他想要吻的一切,吻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差点睡过去。
他低沉着嗓子,满眼的□□,道:“…跟我去承元殿。”
“好。”我大概真的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必须好好酝酿。明天可能断更。因为要写一个东西,比较费心。
☆、第十章:浓情蜜意
我俩没敢一起下楼,李正雍走前门,我溜后门,撞见人跟撞见鬼似的鸡飞狗跳。我仗着自己三十了,无论如何也要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李正雍说任何话,都会答他:“不行。”若他再问我想怎么办,我便会假意思量一会,然后告诉他,“却也没有旁的法子,按你的办吧。”
李正雍平素是真威严,既有与生俱来的皇者气势,亦有从军数年的肃穆仪容,但…羞赧起来是真尼玛可爱。他一只手拧住我的裙带,生怕临时有变我会跑,眼巴巴瞅着我发笑。我们躲在藏书楼后巷的夹门里,等着两个点灯的婆子离开。
我对着他脖子吹气,压着声音说:“你是太子殿下,不是你怕她们,是她们怕你!”李正雍的喉结鼓鼓的,咽口水的时候会上下翻动,他使劲儿伸长了脖子,好像怕我会突然咬他。
他道:“是你怕她们,非要在这儿躲着。”
婆子们打着灯笼渐渐走近,我连忙嘘声,缩进他怀里不敢往外看。过了一会,李正雍牵着我拐进一间茶房,茶房里两个太监在打盹,我俩踮着脚尖,同做贼一样心虚。穿过茶房是一片小花园,花园还没修好,几处亭子破破烂烂的,柱子杵在路中。我头晕晕的,脚下发软,身子像是要飘起来。我一头撞在柱子上,嚷声道:“好痛!”
“谁在那?”太监的尖叫声在黑暗中具有极强的杀伤力。
我犹如被砸了脑门,骇得双腿一屈,差点就跪下了。李正雍捞住我,往假山后一闪,把我压在石壁上,眼神紧盯着外头的情形,压根不知道我已经羞得连手指头都没法动了。
李正雍气恼道:“平素没见他们如此尽责,明儿把这里的人全调走了咱们才方便…”话中意味不可言语,他说了一半自己先窘迫得红了脸。
我轻轻将他推开,习惯性的捋了捋落发,酒亦清醒大半,“她们走了吧。”
院中静谧无声,连虫鸟都躲了,几颗星子忽闪忽现。李正雍褪去笑容,神色颇为紧张,他小心翼翼的问:“咱们去哪儿?”
“你不是说去承元殿吗?”我脱口而出。
“嗯!”他重重点头,脸上倏然开出花朵。
穿过花园,经过几座闲置殿宇,终于到了承元殿门口。原本说这儿全是李正雍的亲信,嘴巴严实,是最无需避讳的。偏没料到贾怀玉会从里头出来,我又急又怕,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是下意识的躲进花丛里。若被贾家的人知道我与李正雍的关系,天大概会塌下来。
李正雍蹲在我身边,只是看着我眯眼微笑。
贾怀玉眼看要经过前面,她对承元殿的太监说:“我父亲托人送来一柄小刀,说是秦朝遗落的古物,听闻太子殿下喜爱兵器,故而敬献…”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如果被她发现我和李正雍蹲在这儿躲着,天下要大乱。
李正雍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往后退。我俩一路退到花林深处的假山洞里,李正雍不知用了什么机关,山洞突然开出一道门,门里漆黑幽暗,没有一丝光亮。他从荷包中取出鹅蛋大小的珠子塞到我手中,自己往前走了两步,才朝我伸出手,“别怕。”
珠子发出幽幽的光辉,只能照亮我的眼前。我没有犹豫,把手交给他,跟着他走。路很黑,是一径狭窄往下的石梯,青苔湿滑,我拼命攒住他的掌心。
“这条路是干什么用的?”
“逃命。”李正雍道。
可不就像逃命么?我忍不住嗤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堂堂太子殿下鬼鬼祟祟…色.欲熏心…”
大约走了半刻钟,有一道陡峭垂直的木梯,推开梯顶的木盖,便有光亮照射进来。他先上去,又俯身抱起我。周围豁然开朗,两排书架高高伫立两侧,偶有几句说话声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我把珠子还给李正雍,他却说:“你留着用。”
“太贵重了。”况且——好似我以后还要同他幽会似的。
“啊?不贵重,都是假的,父皇给了我一箱子几百颗呢。”他笑。
转过书架是李正雍的寝殿。
房间并不算大,极为清雅素朴,一张梨花木雕的滴水大床、一台青石玉大案台、两条梨花木四方凳,再加上用于掩盖密道的书架,再没有旁的了。外头还有几间外厅,底下人看不清里殿的状况,没有李正雍的允许,她们并不敢随意闯入。殿内单点了两盏小油灯,此乃宫里的习俗,一来提醒奴才主子不在,二来以防走火。里殿的窗户对着后院荒无人烟的小花园,虫鸣蛙叫,花香萦鼻,若说幽会,真乃最佳场所。
李正雍有些局促,他的寝殿没有任何姑娘来过,连个坐着饮茶的地方都没有。玉案上搁着半壶酒,他想也没想就说:“渴不渴?西域的葡萄酒…”
我微微垂首,低头含笑道:“没听说过酒能解渴。”明明是他的地方,他却比我更加拘谨忐忑。他少年般的稚嫩与热情,太过动人,使我不敢直视。
李正雍突然从床底下拖出一口大木箱,连锁都没上,揭开盖,整个房间遽然透亮。他又像献宝,又像解释,其实是无话找话。他道:“你看,我没有骗你。”我头一回见到如此多的夜明珠,忍不住“啊”了一声,说:“我父亲屋里也有两颗夜明珠,他当宝贝似的谁都不许碰…”我话没说完,外间猛地传来“嘎吱”开门的声音,听见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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