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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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请吃了那只老白兔 作者:如斯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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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话里的意思,便听老祖母瘪着嘴道:“前几年二媳妇产子,是容丫头接的生,大媳妇生家宝的时候,也是容丫头在旁帮衬,我瞧容丫头是有福气之人,让她跟着怀玉去东宫,最适合不过。”又握住我的手,满脸假慈爱道:“等怀玉生了王子,我亲自给你找婆家,成不成?你当年犯了大错,让贾家蒙羞,是时候将功补过了!”
一口痰腥堵在喉咙里,气得我浑身颤栗。
可生在贾家,生为长女,我早已无力与命运抗衡。
我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轻轻道:“孙女遵命。”
没过几日,宫里举行射箭比赛,听闻四品以上文武官员家的适龄姑娘、以及适龄青年都被宣召入宫,我的侄女儿贾怀玉亦得了旨意。众人皆知此次入宫事关重大,一个个都精心装扮,唯恐失去成为太子妃光耀门楣的大好机会——她们不知道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北唐皇打着给太子选妃的借口,欲给自己纳妃。
李正雍深谙父皇的心思,几次射箭都故意射偏,连靶子都没中,又与唇红齿白的权贵少年勾肩揽背,私底下同人说:“你可愿意留在东宫伺候孤?”北唐国断袖之风并不盛行,但人人都爱传西北地男男殉情的故事,见太子如此,姑娘们心底由不得打鼓,万一太子在西北驻防惹了坏毛病呢?
北唐皇气得吹胡子瞪眼,话又不能挑明,只能没脾气的使劲微笑。
我一眼就找出了李正雍,当我走进骑射场,听到他爽朗的说话声,我的目光便忍不住落在他身上,或许全场所有的姑娘都在盯着他吧,就像狗见了肉包子。
我不是狗,但他肯定是那个肉包子。
见他与男子搂搂抱抱,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拉着怀玉要走。怀玉僵持着不肯,鬼鬼祟祟说:“姑姑,如此正好,他找他的男人,我养我的面首,想想就好刺激!”她胆子倒不小,挺起胸走到骑射场,把街上买的荷包说成是自己绣的,故作羞涩道:“请太子爷笑纳。”李正雍厌恶北唐皇的安排归一码,却不至于当面令人家姑娘难堪,遂收了荷包。
人群里忽而引起骚动,我耳边开始有人嘀咕——
“那不是贾容吗?她怎么会来?”
“她是贾怀玉的姑姑,大约是陪侍入宫罢。”
“她嫁人了吗?听说陈家都生第五个了!”
“这么彪悍的女子,谁家敢要啊!贾家几辈子都抬不起头咯…”
十年前的破事,即使我忘记了,全京城的人也都会帮我记着。反正都要听闲话,倒不如正面突破,我拿眼一扫,狠狠瞪住她们,叉腰大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拿刀砍陈点石吗?就因为他身边有一群像你们一样叽叽喳喳的八婆!再嚷,再嚷信不信我拿刀砍你家去!”
我最想摆脱的那件事,有时候,却是我的保护伞。
人群果然安静了。
“贾容姐姐。”李正雍的声音清亮干脆,还夹杂着一丝软糯。
☆、第二章:死小孩与死老太婆
说实话,太子爷的这声姐姐,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没想过他会认出我,更没料到他会自己跑过来相认。毕竟十年过去,物是人非,他不再是当日的小稚童,可任由我宰割。
我故作轻松,屈下膝盖,恭谨道:“太子爷万福。”
李正雍似乎愣了愣,继而仰面大笑,他伸出两只手搀扶我的臂膀,用力托住我。我忍不住瞧他的指关节,修长有力,是成年男子才有的粗粝温厚。他在打量我,眼光烁烁,似燃烧着一簇焰火,使我不敢抬头。
他戏谑道:“十年过去,姐姐终于知道礼节了。”周围的世家女闻之,皆抿唇偷笑,太子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们可都明白。
我想她们并没有嫉妒我,她们谁都不会把我当做对手,连我自己都不会。
我甚觉恼怒,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默然往后退了半步,与李正雍拉开距离。他既不是当日的小稚童了,自然也不会再对我言听计从。我说:“太子客气。”
李正雍倾身至我耳边,炙热的呼吸扑过我的眉梢,说:“姐姐还同小时候一样,一生气就乱哼哼。”我下意识的抬手要拍他的头,他敏捷的往后一躲,叫我扑了个空,他笑道:“姐姐是来选秀的?莫非姐姐想嫁给我?”瞧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真是死小孩李正雍无疑了。
我笑容僵硬,“太子爷放心,我是陪侄女儿怀玉入宫,并不是人人都想当妃子。”说着欲寻贾怀玉过来挡箭,才发现周围的世家女们竟然全部屏退到了楼台之下。
“侄女儿?”李正雍蹙起眉头。
我说:“她是我叔叔的女儿,那时候你见过的…”我口中的“那时候”,是指十几年前太子爷因朝政动乱秘密寄居在贾府的一段时光。当时的贾府还没有如今的富贵,在朝廷里并不算引人注目。我身为贾府长女,刚刚遭遇了母亲病故的悲恸,有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小稚童跟在身边解闷,倒也愿意带他玩儿。
我们最常去的地方是山里,那里有母亲的墓地。
贾怀玉在底下朝我招手,冲侍卫说了句什么,侍卫便放了她扭着屁股过来。她背地里敢开太子爷的玩笑,可当真面对眼前的俊朗男人,羞得不敢直视,她说:“姑姑,你和太子爷是旧识?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呃…”我不大好意思的看了李正雍一眼,压低了声训斥,“你又没问过!”
“姑姑?”李正雍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一脸纯良,“那我也要叫你姑姑。”说完,拉住我的手腆着脸连叫了好几声,“姑姑,姑姑,姑姑…”他气人的功夫倒是极有长进,我尴尬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想甩他两巴掌。
怀玉在旁侧插话,“奴家姓贾,小字怀玉,祖父乃户部侍郎贾慈善。怀玉给太子殿下请安。”又红着脸问:“方才奴家送给您的荷包,您可喜欢?”
李正雍压根没把什么荷包放在心上,耿直道:“不是很喜欢,红色太艳丽。”
怀玉讪笑:“奴家送的是绿色的。”又问:“那殿下喜欢哪样颜色,下回奴家再给您做!”说着,向我丢了个眼色,示意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连忙甩开李正雍的手,推脱道:“我口渴了,想喝口茶,你们慢慢聊。”语毕,再没敢看李正雍,低着头随便扎进一间房里,见桌上摆着茶水,端着就吞了一口,哪知道竟然是白开,烫得我喉咙冒烟,差点就要骂娘。
“死孩子!”我轻声咒骂,把怨气都怪在李正雍头上。
“你骂我?”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李正雍已近身过来。我被他逼着往后退,两腿发软,堆笑道:“我可不敢骂您,您听错啦!我…我说的是死开水…”可真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脱。
“我记得小时候你常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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