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楼当天师 作者:约是
分卷阅读121
我在红楼当天师 作者: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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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力。薛蟠之案已移交大理寺,却仍妄图将之救出。
贾敏并不是不担心娘家,是无能为力。
贾敏未出嫁时,荣国府也曾煊赫一时。可随着她父亲去世,偌大的一府男丁,竟再无可担当家事之人。偏偏人情往来、吃穿用度半点不肯缩减,导致入不敷出。
甚至,府中传统,为了维护长辈权威,伺候长辈的仆妇,比起年轻主子面子更大。却把一个个仆妇的心给养大了,没了规矩。
在这样的情况下,败落只是迟早的事情。
贾敏叹口气,遣人通知林琰接待,就继续与黛玉细细说起话来。
林琰客气有礼地将贾宝玉迎进自己的院子,边走边笑道:“你可来晚了,昨日姐夫家来放定礼,家中热闹的很。”
自昨日两家交换婚书,林家上下对谢嘉树的称呼已纷纷改口。
宝玉闻言却一呆,心里生出一股诡异的不安:“姐夫?”
林琰见他满面困惑,不似作伪,笑容满面道:“我以为靖安侯府这样大的动静,满京城都知道我们两家要结亲了呢!”
贾宝玉慢慢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林琰,呐呐问道:“谁要与靖安侯府结亲?”
林琰茫然:“自然是我姐姐与靖安侯世子啊。”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响,贾宝玉思绪一阵昏沉。
在他经历的幻境中,他与林妹妹本是青梅竹马,互有情愫。然而,林妹妹忽然打了他,就消失不见了,任他如何寻找,却再不见任何踪迹。后来,他违背本意娶了薛宝钗,贾府败落,他出家为僧。
自他醒来,就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梦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应遵从命运,斩断尘缘,寻得超脱。然而,祖母承诺为他求娶林妹妹,却又给了他希望,让他无法割舍。
命运果然无法改变吗?
林妹妹又要消失了……
如梦中一般。
贾宝玉双目发直,迷茫地思索着。
林琰见他魂不守舍,呆呆立在那一动不动,反复呼唤也没有反应,心中大急,忙吩咐人备了车马送他回荣国府。
马车缓缓驶离林府,贾宝玉却忽然开口要去寻林妹妹。
茗烟正陪在一旁,见他旧病复发,骇的魂飞魄散,紧紧将人搂住,才顺利将人带回荣国府。
贾府一阵人仰马翻。
过了几日,王夫人见药石无效,寻了薛姨妈商议婚期冲喜。
薛姨妈想着独子,沉默地应下婚事。
回到梨香院,垂泪安慰薛宝钗道:“婚事是早就定下的,待宝玉痊愈,一切就好了。”
薛宝钗反而云淡风轻地安慰薛姨妈:“母亲辛苦了。既然亲事已议定妥当,我就放心了。”
薛姨妈见薛宝钗神情淡然,几番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闭口不言。
她的目光移向窗外,望着枝头飘下的枯黄落叶,怔怔出起神来。
第83章
因谢嘉树的身份水涨船高,成为京城首屈一指、炙手可热的人物, 知道他在收集汤山地契后, 余下的两个庄子主人为了交好于他, 选择了主动割爱。
至十一月, 谢嘉树已几乎将整个汤山收入囊中。只除了原忠顺王府名下的一个温泉庄子,抄家后归入国库, 让谢嘉树一筹莫展。
九皇子见他如此上心, 促狭道:“恐怕没有几个人真的相信, 你是为了筹备聘礼吧。”
见谢嘉树面露无奈, 九皇子揽住他的肩, 霸气道:“我替你去讨。”
过了几日, 九皇子果真“无意间”在圣元帝面前提及此事。
圣元帝自中毒后,身体已大不如前。他渐渐有了放权之心,每日亲自教授九皇子治国之道,只待时机成熟,封九皇子为太子,由其监国。
听闻谢嘉树买下汤山, 圣元帝的反应一如当初的徒齐, 立刻让人细细查看了汤山的堪舆图, 确认了并无异样后,心中顿生好奇。他当即召见了谢嘉树询问:“朕前年赐予你那个温泉别庄囊括了汤山三成,足够你使用了。汤山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让你不忍舍弃分毫?”
谢嘉树笑道:“陛下所赐温泉庄子位置绝佳, 风景怡人, 臣想,整座山正可改造成一座园林,闲时跑马赏景,岂非乐事?”
圣元帝挑了挑眉,并未被他糊弄过去:“嘉树弓马娴熟,跑马何不去景山?且汤山聚水而成,偏向江南风情,太精致曲折了些,跑马哪里能伸展得开?”
他话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谢嘉树:“且你又非闺阁女子,难不成跑个马还怕被冲撞了,非要将整个山占为己有,不容他人踏入?”
谢嘉树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据实已告:“若是臣要跑马,自然是邀三五好友前往景山。然臣家人若要在山中自由出入,还是无人能打扰更合适些……”
家人?
圣元帝目光怪异。他已隐隐明白了谢嘉树的心思,却非常意外。谢嘉树自小端方有礼,极其克制,结果竟是这样一个温柔多情之人……
十七岁擢升正二品,身具移山填海之威能,怎么都该是着眼天下之势,意气风发,雄心勃勃才符合常理吧?
虽心情复杂,圣元帝仍毫不犹豫地将最后一份汤山地契赐给了谢嘉树。
汤山的花木移栽已完成,谢嘉树开始对几座庄子进行重新规划、修缮,将之设计成了连绵的建筑群。
……
苍疏斋,黛玉正坐在榻沿绣嫁衣。
一般而言,成亲最忙碌的总不是当事人,而是家中长辈。
自黛玉出生起,贾敏就开始为她攒嫁妆,如今已将近十六载,林家又一脉单传,家产富足,准备自然充分。两家又都诚意十足,一切有条不紊。
唯有嫁衣、盖头等,要黛玉自己亲力亲为。
黛玉正在检查针脚有无疏漏,忽而感觉到熟悉的灵力波动,立刻将手中之物放下,推入床中,拉了被子掩住,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被谢嘉树撞见绣嫁衣的场景。
有点无奈,既想毫不客气地勒令他不许再来打扰自己,又舍不得真的将他拒之门外。
谢嘉树对她复杂的心思一无所知。他想着汤山已初具雏形,不禁眉目舒展,快步走了进来。
年近十八的少年,一袭深色长袍,走动间,柔软的绸缎衣摆轻轻飘动,勾勒出腿部结实的曲线,道不尽的恣意风流。
黛玉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谢嘉树几步走到她身前,牵着她的手一起在榻沿坐下,笑道:“汤山准备的差不多了,明年我带你去小住!”
明年?
黛玉想起明年两人就成亲了,可一起出行,脸阵阵发烫。
谢嘉树握着她的手,却忽觉触感有异,不由微微侧过身,执起她的手,仔细端详起来。只见她的拇指、食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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