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 作者:公子欢喜
分卷阅读20
昏君 作者: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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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拖你为我转达一份书信。这是给我在长安城郊云山观一位故交的信笺,你且替我带去,并一句问候。他看了这个便当做是告别。
陆昭小心翼翼将那绢布收拢好,诺。大人吩咐的晚辈一定办好。不知大人的故交是什么名字,云山观道人、寄居者甚多,大人说个名字好让晚辈找起来方便一些。
霍延沉声,很好找,便是云山观仙师道隐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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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这两个星期没更文,回老家了,没电脑所以没更。
今天会有四章。
☆、第十九章 离心
皇帝终于有时间见孟义,傍晚的时候他要青釉带孟义到温室殿。
孟义在家和谢龄吃晚饭。皇帝召入,孟义心里紧张起来。
谢龄心细,见他眉间负担加重,便在更衣间温柔挽着他的手说,我在家里煮点汤羹等你回来吃。你早去早回。
孟义想着家中还有**等候,心里觉得安定些。
只是谢龄婉约秀丽的面容终究在他见到皇帝的时候淡去了。
皇帝还是一个多月前的样子,清肃沉郁,在温室殿繁复华丽的装饰间是最苍白的那一片颜色。他坐在窗下,半隐在烛火夭暗的光影后,使得他那灰白的鬓发与削瘦的身型显得越发颓唐。见到孟义进来,他微微侧脸,半张脸晦暗深重,眼底有一种克制的冷峻,一种浑厚遒劲的沧桑。
也许这才是皇帝真正的样子。孟义想。其实他最熟悉的是皇帝浅淡笑意的温柔,像是个慈爱的长辈,总给人一种关怀备至的亲切感。他以前是这样关心刘朔、关心孟义、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其实那只是他作为君王的一面。另一面,他的凉薄很隐忍,却刀刀必见血光。
这样的皇帝让孟义相信了刘朔的控诉。甚至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他心里确定他侍奉的君主是个不动声色能要人命的主儿。
孟义并不心慌,倒有些释然。
皇帝被太常们缠了一天疲倦极了,连声音都非常弱,到朕身边来。
孟义知道他需要什么,他走过去给皇帝捏肩膀,几乎是从身后抱着皇帝,让皇帝靠在他胸膛上。他也不多说话,放任沉默酝酿出更温和的气氛来。
还是你好。皇帝叹了一口气。
皇帝老了,霍夫人死了之后他显得更老了,才半个月的时间,额头的皱纹深陷。他躺在孟义的怀里,还觉得靠得不够紧似的埋头在孟义的胸膛上深深嗅了一口,觉得自己从没有像此时需要一个年轻人火热的拥抱。他觉得自己是被提前抽干了的枯枝,需要汲取年轻的精华。
孟义哑着嗓子危险地提醒,陛下。
皇帝召他来,不问战况,不问刘朔,只想放纵。而且孟义承认这样的皇帝很诱人。
朕皇帝抬起头来,想说什么,究竟没说,他非常主动挑开孟义的外袍摸到里面光滑的胸膛,探触到稳重的心跳。孟义抓着他的手,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底深意莫测。他只停顿了一下,没有阻止皇帝,就引导皇帝手到自己的外袍,帮助它们解自己的衣服。
两个人都不想多说任何话,只想靠近彼此。
孟义带着皇帝到床上,压着他深深抽|动,他没有顾忌皇帝能不能受得了。他已经将近四个月没有碰过皇帝了,他想这具干瘦苍白的身体想得入迷。它散发着一种考究的性感,一种隐忍的qing欲,光是看到它裸露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孟义都能射出来。他抓着皇帝细弱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扣着皇帝松弛的臀|部肌肉,狠狠地把自己打进去。
皇帝恐惧地睁着眼睛,颤抖地**。他的脸上因为qing欲回光返照,汗液从鬓发间滴下来,浑身蒸腾着温热的药香。
把他弄死,就这样把他弄死。让他死在自己怀里。
孟义喘着气这样想。皇帝很紧,很热,他甚至闻到有淡淡的血腥,更加刺激他的qing欲。皇帝沾满yuwang的脸就在咫尺间,他低下头去吻他。舌头蛮横火热地交缠,涎水从嘴角流出来也不管,热情地简直不像是皇帝。
陛下,舒服吗?孟义问皇帝。
皇帝眯着眼喘着气,抬起大腿来夹着他的腰,催促他更快。
孟义求之不得,肆意进攻。皇帝惊得身体崩成一张满弓,攀着他的背,怀瑛!
孟义让他骑在自己的身上,那一头长长的黑发将两个人的脸包裹起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帝快被他弄哭出来的脸满足,欢愉。于是他更加粗暴对待皇帝,像是发泄一样让这身体如松散的木架上下抖动,直到浑身痉挛,直到抽搐着逼近高|潮。
做了很多次,数不清多少次。身体和感情双向宣泄。
皇帝感觉到疼,但他并不介意。他这个时候要的就是这个。他要觉得自己还活着,不是奄奄一息行尸走肉地飘着。他觉得火热,觉得孟义填满了他,让他觉得充实,觉得快乐。
孟义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浴池里还不肯放过他,轻轻啮咬他的身体,撩拨他敏感的器官,然后就着热水又进来,反反复复不知疲倦地重复进出,*都快被磨出火来了。
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结束的时候天色沉得透不出一点光来。烛火燃尽了。内室一片黑暗。
孟义要离开,皇帝却仍徜徉在虚幻的活着里,他抓住孟义的袖子低声道,留下来陪朕。
他们像是夫妻一样。孟义怀抱皇帝,抚*的头发轻轻说着情话,缓缓睡去。
清晨皇帝慢慢醒来,惺忪往孟义身边靠了靠。
孟义低头看到皇帝皱着眉的表情,拨弄着他的头发低笑了一声。皇帝被他的笑声彻底弄醒了。一醒来他记得昨晚是自己将孟义留下来的,也就没有发脾气。
臣伺候陛下更衣吧。孟义下了床。
皇帝有气无力,也不想上朝,不忙,再陪朕躺一会儿。今日免朝。
孟义点头,回到床上抱着皇帝。心里想的居然是,他估计是第一个让皇帝免朝的佞臣。
脑袋清醒了孟义才有精神回忆起昨夜的事情。他们抵死**,仿佛用尽毕生热情。
可皇帝表现得奇怪,他消沉颓丧,尽情*,像是在享受生命中最后一场飨宴。孟义觉得不对,皇帝不是这样放纵的人。是什么让皇帝这么疲倦懈怠?
陛下昨夜热情得紧。孟义**地吻皇帝。
皇帝知道他不闹脾气了,不在乎他说话放肆些,调子懒洋洋的,原来怀瑛喜欢那样?
孟义不出声了。皇帝闷笑。他其实没想着吓唬孟义。
他只是觉得昨夜很满意,很好。他好久没有这么畅怀**一番,而孟义表现很不错。他觉得自己很年轻,可以这么跟着孟义折腾一晚上。他也确实有一种想要把孟义长久带在身边的想法。毕竟两人冷战的这四个月,他找谁都比不上昨夜这么舒畅快乐。
男人私下里也会比较,谁在床|事上更能令自己满意。皇帝虽不*,却也是男人。
他们聊了一会儿战事。孟义第一次在床上向自己的君主汇报战事,别有情趣。他们一边说一边厮磨,不停交换亲吻,宣帝敏感的身体被撩拨起来,孟义用嘴帮他弄出来了一次。
皇帝抚*的头发说,怀瑛,你愿不愿意做朕的人?
孟义心里一紧,他几乎要立刻回答。陡然间刘朔恻然欲泣的脸撞进脑袋里,于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出口。皇帝也没在意,他以为孟义还在计较娶了谢龄的事情。其实他并不一定要一个答案,只是随口问问。
陛下希望臣怎么做?孟义只能这么问。
皇帝毫不介怀懒散地笑,只要你不背叛朕,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
孟义心里一抽,沉声,臣誓死不会背叛陛下。
这样,也就等于表明立场了。
虽然话已经出口了,孟义心里并无半分后悔。他是武将,武将要做的其实就是忠君卫国。
此时窗外的天光渐渐明亮,内室的光线充足起来。宣帝若有所思,褪去了夜晚的幻梦后,他神情收敛,薄唇微抿,面相凉薄刻骨。孟义细细端详,心中酸楚,一边抚平他的眉头。
小别胜新婚,他才明白自己这样爱皇帝,这辈子都要对不起谢龄。
这样想着他才想起谢龄说了昨晚晚上要等他回家。他和宣帝在床上已经厮磨够久了,他该回家看看,不然会让谢龄担心。
宣帝打发他去叫奴婢进来更衣换洗。孟义穿着睡衣批了件外袍就往内室外走,他没想这么多,外头无外乎是青釉等人,不会有旁人看见他这样衣衫不整清晨从温室殿内室出来。
没想到青釉不在内室外,他于是走出第二道门隐约听见青釉的声音,想也不想便一把将门拉开,却见到刘朔跪在外头,由竹筠扶着。青釉急得满头是汗。
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刘朔见了他瞠目结舌,并很快皱了一下眉头。
殿下若是想要见陛下晚些再来吧。竹筠不明所以,仍在劝刘朔。
孟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很难说刘朔那一皱眉间到底有多少晦涩的念头闪过。而且他很快就见到刘朔眼里浮现出愤怒和恐惧。
臣失仪,请殿下恕罪。陛下在内间,殿下要见陛下现在恐怕不是时候。孟义说。
但刘朔愤怒而绝望地盯着他,阴沉地说,你,是我父皇的人。
孟义心头猛沉,一时翻江倒海,知道此事毫无挽回余地。
殿下孟义百口莫辩。
你骗我你骗我!刘朔再也不看他,面色已然心如死灰,他惨惨一笑,孟大哥,孤还以为你是孤在这世界上唯一能信任的人了。他跌了两步,只觉得眼睛里看什么都明晃晃太亮太刺眼,连步子都站不稳。就听见他神色涣散,喃喃自语,没想到孤觉得最可以亲近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孤真是蠢真是愚蠢之极
竹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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