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佛系日常 作者:雪花肉
分卷阅读115
白月光佛系日常 作者:雪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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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身材缀饰;她喜奢华繁复的首饰配饰,尽管她年轻而单薄;她的心坦荡而柔软,即使她总孤单一人。
她是郁暖。
最熟悉,最亲切的那个自己。
仿佛镜中人,是她的一个老朋友,好久好久不见,却能秉烛至天明,漫聊彻夜感慨万千。
泪水从面颊上滑落,郁暖的一次的微笑,却是真心实意的。
很欢喜,再次见到你。
半晌,她却觉得四下有些过于安静,于是终于感觉到了极有压迫力的目光,于她身后缓缓低沉。
郁暖轻轻转过头去,她的脖颈上包着纱布,却仍能让人觉出,纱下雪白细腻,似天鹅颈一般优雅的,属于女性甘美纤细的颈项。
优美的唇畔,微微勾起,小姑娘的杏眼中有些绚烂的光泽,一点点绽放开来。
身后的人沉默不语,神色复杂而深邃。
郁暖对他慢吞吞眨了眨眼,伸出手臂作出一个要抱的姿势,没有得到回应后,也好脾气的撅嘴,懒散倚回床去,取了凑手的纸笔,细细思索。
算算日子,已初初步入秋日。
不知不觉中,又快要过一年。
郁暖觉得,她是时候可以与他坦白说了。
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摊开来分说,彼此心中的结才会打开的。
不然的话,她可不想一直一直,维持着这样被禁锢的姿势啊。
她依在床上,裙摆中依稀露出笔直纤细的双腿,无意识的晃动着,而水红色的裙摆逶迤至地,衬出纤细韵致的起伏,她只是握着笔凝神思索,慢慢写道:“陛下……我很抱歉,之前的所作所为。”
她展开给他看。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视线还停留在她身上。
郁暖觉得他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想法,做错事情道歉就可以,那他的傲气也未免太不值钱。
郁暖想要解释,但写字的速度却不快,只能半句半句摊开给他看,好让他不要等的太急。
她又提笔写道: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任何人的错处。
皇帝看完,带着愈发温柔暗沉的笑意,耐性很好的以指节慢敲案缘,示意她继续扯。
第70章
郁暖胆战心惊看着他的神情,抖着手腕写了一行小楷:您没恼我罢?
郁暖又写道:其实我也解释不通,但我能保证以后不会了,您能把我放开吗?
方才看他的神情,郁暖就觉得还是不要多解释了,越描越黑。他愈是温柔,她便越是胆战心惊。
反倒是,陛下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时候,很有可能代表心情尚好。
噫,变态就是可怕。
她是想过要告诉他一些事实,但思索一瞬,觉得还是算了。
正常人都会觉得她在胡言乱语。
皇帝随意靠在近前的榻上,交叠手指于下颌慢慢审视她,若有所思道:“继续。”
郁暖觉得他最近很好说话了,不由眉眼弯成月牙,笑得像个小仙子。
郁暖的笑容太软,皇帝还是那般神情,高高在上的倾听她无理的诉求,只是眼底的冷硬微敛。
却不成想,郁暖很耿直的写了一句:故而,我实在很想去看看外头,不想被拘束在这里,请您劳驾放了我罢?
她想了想,还嫌不够,添上一句:陛下您可好了。
写完郁暖对他拜了拜,满脸的可怜兮兮,杏眼真情实感的含着一包泪,把好人卡举过头顶。
其实她的意思是,御花园里的花草她有好些日子没看了,十分怀念,尽管床很大,她却并不想成日被困在龙床上,这太折磨人了。
然而,很多时候,文字表达不如带语气直达心扉,就是这个原因。
从男人的角度上看来,郁暖这般说话,又何尝不是想要挣脱他,离开他的掌控,最后消失于视野,一无所踪。
她所谓的好人,不过顽愚无能之辈,而眼前女人的哀求,实则最是没心没肺。
皇帝只是淡漠评价道:“得寸进尺。”
郁暖有点着急,这是什么逻辑啊?
她虽享有的很多,说到底实非她所愿,而她最渴盼的却不能得。
这怎么算是得寸进尺?
他看出郁暖的无措和气馁,缓缓勾起唇角,与她一条条分析:“你身上所着一线一缕,一切金银玉饰,甚至你的母家,你脚下疆土,皆是朕所有。”
“朕赐你荣光与无上宠爱,这一生,都没有女人能及你分毫。”
“你却道,你还要自由?”
一切幸运皆有价。
她有些惊愕和委屈,气的泪眼汪汪,可皇帝却不懂美人脆弱的心境,冷淡置之不理。
于是,郁暖头脑昏沉,又在纸上又飞速写:我只是想要出去看看而已,您怎能这般霸道!你这个讨……
写到一半她又一激灵,把这四个字飞速涂掉了。
皇帝眉心浸润凉意,隐隐噬人,漠然道:“是么?”
郁暖有点胆怯,却还是很认真的讲道理:我属于我自己,您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皇帝置若罔闻,近前俯身,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胛,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坦然凑近娇软爱哭的小姑娘,一点点触碰她的唇瓣。
两人渐渐唇舌交缠的暧昧起来,他的一切都太霸道,使得她的大脑迷糊不受控制。
郁暖的眼睛从睁的滚圆,开始缓缓闭上,睫毛细细颤抖着,面颊通红挂泪。
她的手心都软了,手臂被他按住,手指无力酸软垂落,握着的狼毫笔一下坠落,精准握入他掌心。
唇舌分离,她看见男人淡色的薄唇,也染上她的颜色,而郁暖发现笔已在无意识中被他拿走。
她捂着肚子,一下缩进龙床深处,意识到自己词不达意,便又努力的手指蘸墨想要写什么,墨汁流到锦被上,一点点濡湿。
可惜,皇帝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狼毫笔,把她轻而强硬的按住,微凉的手拨开她衣裳的系带,襦裙滑落至软和纤细的腰线,上身只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几近无物。
他居高临下,无视她的羞愤指控,微凉的手指寸寸抚过她的脖颈,按住她的挣扎,好一会儿,竟然像是摩挲欣赏尚好的玉器,不带一丝暧昧。
他执笔杆,把她玉白的身体当作是一张澄纸,眸中尽是阴郁偏执。
皇帝笔速极快,本应出现在公文奏章上的字,却在她背后展现,潦草遒劲,泛着痛痒,叫郁暖的脚趾也微蜷,脖颈扬起脆弱的弧度,又无力落在软枕上。
她说不出话,而现在就连喘息都是艰难的,因为喉咙疼。
但那是她自己割的,就连抱怨委屈都不能够。
郁暖裸露着身段,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水红的长裙堆在一边,被他揉得凌乱不已。
旋即,他又从一旁的橱中翻出一个木盒子,漫不经心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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