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一朵小娇花 作者:微桁
分卷阅读77
陛下的一朵小娇花 作者:微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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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他此时心情,大概微妙的与阮致渊有些许相近。
阿淇卜谢过陛下,转而问起阮泽塘要切磋什么。
他有点困窘地笑笑:“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本事。”
“王子过谦了。”阮泽塘认真问,“王子可有什么擅长的?”
阿淇卜想了想:“骑马算吗?我骑马还是很稳很快的。”
闻言边上不少人忍不住掩嘴低笑。这算是逃命练出来的本事吗?
“哦?御马啊。那就以王子之擅长来比试如何?”
阿淇卜点点头又摇头:“可是挑我擅长的,这不太公平吧?”
阮泽塘笑道:“那么公平起见,就在此之上,再比试我所擅长的。画。”
众人纳闷,这是个什么比法。画?什么画,御马中作画?这意思,除了阮致渊,连阮泽塘也擅长作画?
什么跟什么啊,阮家能不能好好当个武将门第了?
阿淇卜听后面上也略显难色:“我画画不太好,但我会很做木雕!”
逃命的时候丢过钱财,他靠着做木雕卖,撑过好一阵子。
“那我们就以雕画作比试。王子擅长,我也擅长,这就很公平。”阮泽塘想也不想道。
阿淇卜认真思考了一下,没什么毛病,确实很公平。
于是一场在御马中,作雕画以试的,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切磋,就这么定了下来。
侍童的汉话不是很好,等王子殿下走回说起,才知道王子半个时辰后竟要比试雕画。
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阿淇卜。
这事怎么就没什么毛病了。
王子殿下明明最擅马,最后却压根不比御马,只比刻雕与作画。他们王子是不是又被人骗了?
阿淇卜一听,觉得是有点奇怪。可远远向阮泽塘看去时,有所察觉的恩人二公子回视向他,笑容又友善又温和。
恩人的公子怎么会骗人呢。他摆手:“没事,切磋嘛,输赢不重要。”
侍童:“……”
“不过作画呀,大夏国的水墨特别美,也不知道恩人公子会画出什么来。”阿淇卜竟然还有点期待,“肯定特别好吧。”
侍童想了想,摇头说:“没听说过,但是据说阮大公子画画特别厉害。”馆驿里的人有天在议论,他好奇凑上去问过,听到了不少阮致渊,也就是悦漓公子的事。
还好与王子比画的不是悦漓公子。侍童庆幸地想。
第51章
摄政王当年教导皇上骑射时, 为方便皇上能每日习练,又不耽误政事的学习,曾特地在演武场中,辟出了一条长长的跑马道。
能够在皇上御用的跑马道上比试,光这事就不知多少人羡慕得直挠心口。
郑衍命人挑选来几匹好马后, 便让两人随意选择合各自心意的。阿淇卜谢过, 到跟前看看这几匹,又摸摸那几匹, 再与阮泽塘互相客气了两个来回。
好在两人看上了不同的马, 避免了再推让客气两个来回。
阿淇卜摸了摸挑中的大黑马, 心想皇帝陛下给的马, 确实都是好马。不过他们乌古国的马, 匹匹精良, 两相比较也丝毫不惧。
乌古人从小就在马上驰骋。乌古土地上的马,是能令乌古人引以为傲的。
阮泽塘随意挑了只特别好看的马,之后去向边上的小侍卫讨来把剑, 将用以雕刻的方木,切成了三块拳头大的,不成形的小木块, 然后往怀里一揣便上了马。
阿淇卜也翻身上马,动作很是利落。不过因为手里还拿着块大方木, 硌了手一下,刚拉住了缰绳又险些滑开。
他哇了一声,忙一把抱紧了方木, 一边紧紧拽住了缰绳,大黑马有些不满地甩着脑袋喷了喷鼻息。
阿淇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刻刀刻木,大概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御马,这感觉还真是不怎么习惯啊。
在等待着的时候,阮青杳已经从陛下口中,得知了大哥与鄂尤那场比试的厉害之处。
阮青杳很意外。听了陛下耐心解释,她才明白原来那看起来简简单单的几下,里面竟然还含了那么多的门道。
那个刚还遭过她嫌弃的大块头,竟然不只是看起来唬人啊?
还没来得及替大哥捏一把迟来的汗,她就已陷入对大哥的诧异之中。
“我可没有骗陛下!”阮青杳对郑衍说道。
郑衍自然知道的,不过眼下,他更好奇接下来二人的比马。他问向皎皎,可皎皎却只迟疑着摇摇头。
若在之前,她肯定按着她所知的照实说,不过这会连她自己也不确定了。
“大哥二哥最初跟着爹爹出去学骑马时,我就一点点大,只能跟娘亲待在家中。”不过就算后来大了,她也很少跟着的。
“唔,爹爹他倒有带我骑过几回。”阮青杳撑着下巴边回忆边道,“大哥二哥也有想过偷偷带我出去,跑马玩的,不过……”
郑衍看着她示意继续。
“后来他们就被爹揍了一顿。”
“……”
他真的无意知晓这段悲伤的过往。
郑衍将这段抛开,整整容色道:“皎皎若是感兴趣的话,有机会我来教你吧。”
阮青杳眼一亮,冲着那边问:“好呀。陛下,就在那个跑马道吗?”
郑衍一笑,这条被定王设计了遍地障碍陷阱的跑马道多无趣啊。
“等到秋猎的时候,我带你去猎场,给你抓小鹿小狐狸。”
阮青杳点点头,一脸期待。不过她疑惑着问:“为什么是抓小鹿小狐狸?陛下不是应该去抓大老虎吗?”
郑衍但笑不语。
自然是抓来跟皎皎比一比,看皎皎到底更像小鹿还是小狐狸了。
阮青杳不知郑衍在想什么,转头看了会场上,又偷偷在底下去勾陛下的小指:“陛下不许食言哦。”
郑衍眉目温柔:“好。”
陛下跟娘娘看着似乎很开心,有说有笑的较之前轻松许多,围看的众臣也不由放松了下来。
也对,不过只是御马而已,怎么着也不会比之前那场更紧张了。何况比试的还不是御马,而是木刻。在马上还要分心做雕画,怕是慢慢悠悠别掉下来就很好了。
不过众人以前都只听过骑射,还从没听说过将什么骑雕骑画搁在一块的,难免些许好奇。
围看着的都一边留意着两人准备,一边坐着低语攀谈。一位正与边上谈笑什么,说到兴起时,忽听那边几声马鸣,还未反应过来,两匹健马刹那间已动如骤风,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他张张嘴,忘了自己刚想说什么。
阿淇卜与阮泽塘如同两支离弦之箭,一前一后互相紧咬不放,风声,马蹄声,将轻松的气氛一下撕扯绷紧。
众人愣怔,不是吧。
这么刺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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