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她千娇百媚 作者:伊人睽睽
分卷阅读317
怎敌她千娇百媚 作者:伊人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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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哭什么?谁惹你了?”
罗令妤仰目,眼中含泪,哽咽道:“没人惹我。嘤,只是看到夫君满眼疲色,还要硬撑着,我心好痛。”
陆昀:“……”
他挑眉,意识到自己又心软被她耍了。
但做戏做全套,陆昀伸手摸她胸口,戏谑道:“心好痛?嘤嘤让哥哥摸摸,这心是有多痛?能消你赶走我好友的过失么?”
罗令妤一颤,通红着脸,心里骂流氓,面上还要任由他乱摸。他轻挑慢捻,手指温柔,摸得她腰肢发软,酥酥欲倒。罗令妤咬唇忍住到口腔处的吟哦声,脸埋于他颈窝间,努力哭泣:“真的,没骗你。雪臣哥哥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心中甚爱哥哥,自然要为哥哥上心。哥哥已经好几夜没闭眼了,今夜该睡了。”
她说许多话,何等机灵,将自己的关心和理由藏于其中,反反复复地提醒陆昀,又轻言细语,不至于惹他反感。桩桩件件皆是顺着他的毛向下抚,让陆昀舒心无比。他叹气,知道为何罗令妤的私心重,很多人能看出,却仍喜欢和她在一起了。
这样的手段,她想讨好一个人,太容易。连他这么冷静,明明知道她的手段,但确实被她安抚得舒心。
这样的女郎,谁娶到她都是福分。陆昀和她这样要好,也不过是仗着她喜欢他罢了。
陆昀将罗令妤抱到怀里,亲一亲:“好妹妹,天色已晚,你莫要聒噪,陪夫君一起歇了吧?”
罗令妤担忧的:“色令智昏啊夫君。”
陆昀轻笑:“想什么呢?好色之徒。”
罗令妤白他一眼,却甜蜜地搂住他脖颈,任他抱着她入了帐中床上,就此熄灯入睡。
一夜雨声潺潺。
陆三郎与罗令妤交颈而眠,一夜好梦。
……
衡阳王刘慕的昔日门客孔先生悄悄潜入建业城,四处寻旧日关系,想要搭救刘慕。多次无果后,孔先生在旧友的暗示下,意识到刘慕如今陷入死局,寻常人都不敢救,不愿惹祸上身。
孔先生偷偷给自己的旧主,太后,递信。信如泥牛入海,连太后都不管她幼子的死活了。
孔先生惶恐,这才知道刘慕恐招了大祸。他病急乱投医,求到建业豪门陆家,求到陆二郎门前。没想到建业的郎君们现今都对衡阳王的事避之唯恐不及,陆二郎却答应了下来。
孔先生半信半疑。
并不知,孔先生在建业城中的活动都被人监视。他才在陆二郎府上见了郎君,次日就有人将这次会谈报于陈王刘俶。刘俶心中若有所思:竟是陆二郎么?
陆二郎的关系实在好探察。陆显的妻子宁平公主刘棠,是刘俶的亲妹妹。刘俶在刘棠那里随意问了几句话,想要为自己夫君遮掩的小公主支支吾吾,刘俶瞬间懂了。
刘棠着急:“哥哥,你别这样!我什么都没说,我夫君什么都没做啊!”
刘俶平静的:“我亦然。”
刘棠没听懂他的话,只好焦急的,在陆显回来后,将自己兄长来过的消息告知,唯恐误了陆显的事。陆显脑子有点懵,以往陈王登门,都是直接找三弟,现在怎么就开始直接登自己的门了?
陆显心中忐忑,虽然怕陆三郎嫌麻烦不肯相助,但怕刘俶借此生事,他只好去登“清院”门,求助陆昀相助。
陆昀虽然意外竟是二哥想救衡阳王,但是听到刘俶的反应后,他扯嘴角,安抚兄长安抚得非常敷衍:“无妨。他正盼着你呢。”
陆二郎更加糊涂了,但寻思许久,还是硬着头皮,想既然三弟也没阻止,那应当是无妨。
……
皇帝陛下希望衡阳王死,然衡阳王本无罪,被关押在大司马寺中,狱官们都不知该审些什么,如何给这位郡王定罪。
他们的长官,陈王刘俶,态度更是暧昧。几日之后,不管衡阳王如何,刘俶都不置一词。下属们渐意识到此间微妙,纷纷绕开衡阳王这个大麻烦。
而既然是无法调解的矛盾,陆二郎自觉做别的也没用。皇帝不可能松口,如他梦中那样,大部分人都希望衡阳王死了干净。衡阳王便是死了,碍于皇帝陛下的态度,连为少年郡王吊唁的人都寥寥无几。
陆显想救刘慕,不愿刘慕无辜致死。既是皇帝无用,他只好走劫狱这条路。
调动陆家私兵,临时训练换上夜行衣,让人无法将此事和陆家联系到一起。再是打探大司马寺的轮班制,军士官兵何时换岗。画下建业的地形图,背诵完毕,牢记于心。思虑路上会遭遇的追兵问题,夜间巡城人员,以及种种可能遭遇的意外。
这几日,陆显殚精竭虑,忙碌此事。
到六月中旬,老皇帝病重,朝中大臣皆去看望。老皇帝做噩梦,梦到人都要杀自己,他惶恐不安,要军队来御前保护。陈王未等诸人反应过来,就接旨让司马寺中大军去驻扎太初宫。由此,大司马寺的戒备也不像往日那样森严。
殿上说起此事,陆二郎心里一惊,不禁望向陈王殿下。那位公子眼睛漆黑,默然沉静。陆显暗中猜忌,老皇帝梦魇之事如此巧合,听闻陈王有送美人给老皇帝……其中莫不是有什么缘由?
但他很快放弃这个猜想,想不会的。陈王殿下素来兢兢业业忙碌公务,只见旁人用那等心机坑害他,不曾见他用过这类手段。陈王沉默做实事的形象,多年来,已经深入他的心底。
其它公子也这么觉得。
士大夫们同样觉得陈王实在。
下朝后,诸人各自退散,没人再聊起陈王如何。只有最近焦头烂额的赵王刘槐觉得不安,和陈王打过几次交道,他没在刘俶那里占到什么好处,虽有阴错阳差之过,但思来想去,总觉得陈王未必不知陆三郎的手段。
可惜就连赵王现在也没心思找陈王的麻烦——他被弹劾说和北人勾结,如今北人被关在陈王的大司马寺中。一旦北人松口,有了人证,皇帝陛下都不会保他。
赵王在府上徘徊,又低声下气让人寻陈王求情。陈王刚正不阿,次日上朝就将此事告发,赵王脸色青青白白。原本他还想去皇帝陛下面前诋毁陈王,没想到老皇帝病了,谁也不见。
而老皇帝信任陈王的处事能力,竟将朝上事务交给陈王去办。因寻常这些琐事,很多都是陈王经手。朝上诸人微妙地意识到了些许不同——这莫非是储君之兆?
陈王刘俶面容平淡,不管人如何猜疑。他自知道自己的父皇从不信自己,说不定还对自己有杀心。但是人一旦病了,许多事就做不了主了。
别人猜是不是他送往宫中的美人对老皇帝做了什么,陈王也不置可否。女人而已,能用的不过是“色”。老皇帝身体亏空,还留恋不舍,岂能怪他心狠?
陈王之筹谋,多年之隐忍,在他下定某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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