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同光 作者:钾钠银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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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同光 作者:钾钠银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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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惊人。”
“…”
“老陆,问你。”
“啥?”
“你会对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产生生理反应吗?”
“可能吗?都学了八年了大哥,我早已经被心灵阉割。”
“…”
“当然,对我女人除外,她哪怕还穿着内衣,老子也把持不住。对我们来说,硬的起来的,都是爱情。”
“…”
“所以你对真理究竟是硬了还是没硬啊?这么苦恼?”
“我替一个朋友问的,别带入我。”
陆铮“哦”了一声,然后无比真诚地说:“你看我信吗?”
“…”
程衷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起身去烧热水。
☆、上弦[9]
“江茵除了□□易外,还涉及毒品交易。”
“业务范围已经拓展到东南亚。”
“她手下的人大多是通过诱拐□□的方式半强制集结的。”
“江茵自己也会参与性服务,只面对极少数权贵。”
“与她共事的高鼎,两人一直维持性关系,整个集团内部,关系相当不堪混乱。”
“我怀疑她们还有枪支。”
“他们的交易方式相当原生粗暴。”
“说实话老板我是真没想到这些都是江茵干的,她平时看上去挺正常的啊。”
裴闫多说一句话,阮拾月的面色就多沉一分。
她原以为江茵至多是个老鸨,没想到还是个毒枭。
干了这么违法的事。
她的动机是什么,她的手段又是什么。
“他们集团内网的安保非常好,拿到这些资料很困难。”
裴闫把电脑显示屏推向阮拾月一侧,好让她看清资料。
她将其工作人员资料一个一翻看,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突破口。
裴闫看她这么专注地看了那么久,猜到她要干什么。
“别,老板,这种事我来干。我帮你报复回去,绝对过瘾。”
“那不行,我最近手里闲的要命。”
“杂志社那边你不用供稿啊?”
“存货还没用完,再混混。”
“那程衷呢?”
阮拾月听到这名字一愣,随即眉眼弯弯,说到:“他可能最近不想看到我。”
裴闫觉得她就算程衷都不想看见她了还这么开心,绝对是脑子被屁崩坏了。
大约二十分钟,阮拾月大致了解了集团内部人员的情况,开始分析。
“这个,徐梦盈,什么情况?”
资料上显示她名校毕业,学历颇高。
“这人大学时候借钱,被江茵将了一军,虽然没有被注药,但还是不得不被拿出来卖',前几年是头牌,现在前线上的少了,主要管理集团内部的财务,算是个元老级的高层。”
“真可惜,她恨死江茵了吧?”
“恨死有什么用,还不是得卖命数钱?”
听到这里,阮拾月嘴角微微上扬,问:“那是不是如果把徐梦盈对江茵的仇恨值拉到最大,就能让她站出来推翻这一切呢?”
想了想,她又补充到:“毕竟我们现在没有完全掌握情况,如果直接跳出来,说不准还有一招黄雀在后。江茵干了这么久,不能没点后台或后招。”
裴闫心领神会,问:“你打算怎么做?”
“他们这种职业,有定期体检的吧?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裴闫转回显示屏,键盘上敲了几下,回答:“巧了,就在一个星期前,报告还没拿到呢 ”
“天助我也,把她报告换了,造分有hiv的。”
“大哥,你当我土地爷啊,什么都能干。”
“……”
“她体检在程衷医院里做的,你去找他啊。”
“他能帮我就见鬼了。”
“那你这死多(死多:是看好股市前景,买进股票后,如果股价下跌,宁愿放上几年,不嫌钱绝不脱手。)的行为还要持续多久?”
“去你的程衷一直都是香饽饽才没有下跌。”
她这副模样,显然还热情高涨,沉浸在单恋的幸福中无法自拔。
裴闫无奈,只好弹一下阮拾月的脑门,说:“如果坚持不下去了,记得找我。”
阮拾月虽然知道程衷能帮她的概率微乎其微,但还是忍不住将车开到了医院。
可能只是想见他吧。
到了医院,正是午休,在程衷科室门口晃了一圈没见到人。
想想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自己有事干,不能让程衷损了医德。
于是到电梯口。
打开到电梯前的门,阮拾月猛地发现程衷就站在等电梯的地方和一个女医生在说话,好在他们都没有发觉门口的动静。
阮拾月反应灵敏,立刻关门,又不忘给自己留条小缝,观察观察。
孤男寡女,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说些什么干些什么,阮拾月十一二岁就从电视剧里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害怕程衷会让她失望。
“程衷,我们现在还没有深入接触,谈不上爱或是喜欢。但理性的考虑,我们是最合适的伴侣,你能理解我的工作,我也能理解你的工作,我们都需要为工作献出百分之九十的时间,我们都应该耐得住寂寞。我想,我们能试试。”
女医生倚在墙上,不疾不徐说出这番话。
程衷没作反应。
阮拾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为什么不拒绝??难道想同意??
就因为她连连说了几个“我们”,就能让程衷畅想未来了?
她这么能,咋不叫范冰冰。
她等着喂的猪,不能被别的白菜骗去啊。
“既然你也明白工作的特殊性,那我想不难理解,我们需要的,是无论从性格,工作还是时间安排上都互补的另一半,不是吗?况且,感情没你说得那么理性。一起生活不单单是搭伙吃饭。”
程衷停了一下,笑着说。
阮拾月的心跳漏了一拍,臭不要脸的说,她觉得自己非常符合这个“互补”理论。
啊啊啊啊!!
“那你过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能让你感性的人?”
女医生不罢休,反问,有些像步步紧逼的辩论。
程衷一愣,或许是上午陆铮捣的鬼,现在他的脑子里无法遏制的跳出了阮拾月的那张脸。
接着又循环出陆铮那些近乎邪教的歪门理论。
“爱情”两个字,像是瓶盖抽奖上的“谢谢惠顾”,早就猜到了,但发觉时,还是有些试图挣扎。
罢也,接受罢。
程衷突然觉得眼前逐渐明朗。
“地利,人和,只等着天时。”
他看着面前的女医生,一字一句说到。
地利,人和,只等着天时。
除了女医生琢磨这句话外,同时进行这项脑力活动的还有阮拾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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