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忠犬不如养忠龙[娱乐圈] 作者:一扇轻收
分卷阅读189
养忠犬不如养忠龙[娱乐圈] 作者:一扇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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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眼熟的账号,上星期还在“太子爷”微博说他溜粉呢,怎么今天愿意放过喷黎粉的机会了?]
网友们越讨论越奇怪,有几位皮皮怪怀念怼人的快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艾特杠精过来,暗示他们就算喷人也要雨露均沾。
杠精们被艾特和回复搞烦了,总算有人憋不住带头说:[……卧槽我承认我服了还不行?怕了黎之清“打脸小王子”的称号还不行?妈的次次被打脸,我又不是抖m。]
[为什么不去喷你们心里没点逼数吗?艾特你奶奶个腿儿,有完没完了。]
这些人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欠收拾,但是这回却让网友看得只想大笑。
简单总结,杠精们当前的状态就是怂。
他们担心自己网上刚嘲完,转眼就看见黎之清去春晚表演个什么,那完全就是大过年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尽管春晚节目单已经确定下来了,往年也没有在正式公开后临时更替节目的说法,可是对象一换成黎之清,被打脸打多了的喷子们总觉得世事无绝对,一切皆有可能,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现在距离除夕当晚没有几天,很快他们就觉得自己当时缩起尾巴认怂的决定真是太特么明智了。
每年央视春晚在节目筛选上都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层层选拔过程中还需要多次彩排、修正与磨合,一个节目究竟能不能正式放到直播画面中去,那可不是两三天就能轻易定夺的事情。
黎之清虽然人气很高,但年前一直没有够份量的代表作品,瑞克电影节给了他影帝光环,又实在稍晚了一些。
他回国时接近一月中旬,往后三十来天就是除夕,大部队早已经彩排过很多次了,别说黎之清忙完散漫惯了,不想成天耗在国家台里,节目组那边也不敢冒着太大风险邀请他参加正式演出。
黎之清不能以表演者的身份登上舞台,不代表他不能以其他身份出现在直播镜头里。
春晚门票向来不对外出售,只有派给的说法。
现场普通观众其实远没有大众想得那么幸运,他们后期甚至也要连续参加彩排,接连哭笑或鼓掌,配合节目组录制备份视频,以免直播时出现表演意外,没有补救措施。
而除了这些普通观众,每年春晚都还有一批圆桌贵宾,不仅拥有全场的最佳坐席,还能在直播过程中分到不少镜头。
这些贵宾大多是知名企业的领导阶层,这些企业要么是各大央视频道的长期广告合作伙伴,要么给春晚投入了不少赞助费用。
楼煜作为楼家的现任掌舵人,几乎年年都坐在最为显眼的位置上。
今年邀请函刚到手,不止楼煜把主意打到黎之清身上,央视节目组也希望黎之清能在春晚的小插曲中登台露个脸。
所谓小插曲,不过是节目与节目中间设计的娱乐环节,节目组给黎之清安排的环节是同一位老艺术家为全国观众各自送出一道上联,答对下联的观众可以获得由央视提供的特别奖品。
这环节很简单,想出错都难,观众们又乐意看到黎之清的脸,简直两全其美。
春晚最少四个小时,圆桌贵宾听着厉害,其实圆桌上连吃的都没有,还得时刻保持端正坐姿,真不如留在家里看电视嗑瓜子。
黎之清和偷懒势力足足抗争了两天,最后还是听沈琼烟跟佣人闲聊说自己因为退圈太早错过了第一届春晚才咬牙应下。
他和楼煜说好,只陪对方坐到上台报对联,报完对联他直接从后台回家。
黎之清要去现场,肯定也要把尤川带上。
春晚现场灯光很足,非常吃妆,连糙惯了的楼煜都在出门前化了一层裸妆,黎之清更是跑不了的。
楼家的佣人都有一技之长,化妆老练的也是不缺。
黎之清是演员,负责给他上妆的佣人下手时格外仔细,化完了反复端详,出声感叹:“……少爷,给您化妆真的太有成就感了。”
类似的话黎之清在拍戏时就听过很多次了,他也不嫌腻,笑道:“被你这一通收拾,我也很有成就感。”
佣人不好意思地跟着笑,又将镜子里的那张脸欣赏一会儿,余光瞄瞄旁边的尤川,想让对方坐下给他上妆,可勇气鼓了好几次,愣是不敢说出来。
“没事,他交给我。”黎之清帮她卸下包袱,“辛苦你啦,出去休息一下吧。”
佣人看他勾住尤川的肩膀,没使多大力气就让对方乖乖坐到椅子上,心里惊叹一声,躬身道完谢,快步从房间出去。
黎之清好歹有过那么多次的化妆经历,对这些杂七杂八化妆品的认识已经今非昔比。
尤川很白,作为神仙肤质还好,黎之清模仿刚才的佣人,只给他打了一层很薄的珠光粉底,据说这种粉底很适合在晚间灯光下提亮肤色。
简单做完打底,黎之清挑出眉笔,认真给他处理眉毛。
尤川看他一直弯腰站着,索性抬手握住黎之清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黎之清也不客气,直接叉开腿坐上去,和尤川面对面,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开口戏谑他:“哟,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
尤川闻言微怔,反应过来后眼神变了变,原本按在对方腰侧的手往下移动,在黎之清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黎之清对那地方很敏感,顿时一个激灵,本能挺腰躲开,连带手上的眉笔跟着位移,在尤川眉峰边拉出一道很短的黑痕。
黎之清拿手一指:“你看,都怪你。”
尤川亲亲他的手腕,在他腰上拍了拍,示意他别闹。
黎之清笑了两声,老实下来,利落画好眉毛,然后看着桌上一堆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的口红陷入静默。
说来惭愧,黎之清就算不是直男也搞不懂口红色号,他刚刚只看佣人从里面挑了几支出来,没太注意具体在什么位置,更没注意几支口红使用的先后顺序。
黎之清看向尤川,对方果不其然目光不错地对准他。
黎之清叹气,他都没注意,尤川就更不指望了。
男人涂口红要是涂不对那就太难看了。
黎之清平时和尤川闹只是私下里的小情趣,他可不想闹到尤川在外面出糗。
黎之清随机拿了几支口红拧开看看颜色,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头绪,短暂思索了一下,索性把东西放回去,两手“啪”地拍到尤川肩上,面朝着他加深笑意。
尤川不知道黎之清要做什么,但是看到对方笑得这么狡黠开心,自己也克制不住地跟着把嘴角勾上去。
黎之清看他笑开更乐呵了,身体前倾的同时把胳膊绕到他颈后:“我不知道刚刚的姐姐是怎么用的口红。”
黎之清坐在尤川腿上,比对方直接高出了一头。
尤川抬头仰视高高在上的小青年,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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