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叫兽是狼变的 作者:青丘美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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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叫兽是狼变的 作者:青丘美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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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他孝敬老人的那片心意。本来合同丁总要亲自送过来的,可是新加坡突然有个紧急会议,丁总不得不先走一步。丁总说了,等他回来请余小姐吃饭,当面给您赔礼。”
秘书很客气,余相思回答的更可气。大家都是场面人,做的滴水不漏。心里再怎么不痛快,可是丁家是大主顾,余相思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不过,他丁某人的饭还是不吃的好。
记者们挺给力,丁卯秘书来签约的消息很快上了新闻频道。
短短几个小时,博爱宠物医院迅速上了热搜,成功把常年占据某搜索头条的博爱性.病专科医院蹬出三丈外,荣登某检索网站首页。
人怕出名猪怕壮,前脚刚刚上了热搜,后脚某慈善会会长的电话打到了前台。
说前阵子暴雨,山路坍塌,丰收的榴莲滞销了,非常诚恳的希望博爱宠物医院能够为南方种植榴莲的农民兄弟们献一份爱心。会长是根老油条,话里软硬兼施,说你们博爱宠物医院对动物都那么有爱心,无论如何不应该推辞对人做善事。
慈善会通常和记者打交道不少,宠物医院在这风口浪尖上不能出岔子。余相思讨厌道德绑架,可她心疼店里的员工们。
这阵子员工们加班加点,余相思决定发水果慰劳大家,于是痛快的答应了。除了榴莲还要了其他水果,凑了一个四十尺的集装箱。
慈善会长很高兴,发了一通消息给记者,连连夸赞博爱宠物医院相当博爱。
余相思趁热打铁,宣布一周内入会员的全部优惠打折,外加赠送爱心水果。
博爱宠物医院的热度一路盘升,短短两天,成功占据某著名搜索引擎网站前五页,将博爱性.病医院和博爱不孕不育医院挤的远远的。
*
沐闲舟是被熏起来的,刺鼻的味道从鼻腔窜入肺腑,把身上每一个活着的细胞熏了个半死。
死了的细胞也快被熏活了!
打开床头灯,半夜两点。常年锻炼的身体警戒性格外好,瞬间头脑清醒过来。
沐闲舟天生鼻子灵敏,喘息间辨明里面有榴莲,产地广西。难以言喻的味道里还夹杂着鱼露,鱼露是正儿八经越南产,威力巨大。
今夜刮着小东风儿,而二十二楼是顶层,东邻只有一个住户,就是那个把他的法式面包踢成碎渣的女人。
这缘分真要命啊!
对沐闲舟而言,世界上的食物大都是可爱的,除了榴莲和越南鱼露。
那个女人居然把两种东西掺杂在一起享用,她是猴子派来跟他干架的?
身上开始瘙痒,他忍住不挠,任由手臂上的红痕延伸。
榴莲在东南亚一些偏远地方价格低的可怜,贩卖到这北方小城价格也不知番了几番。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讨厌榴莲,小时候生活在湿热的丛林中,榴莲树很常见,他还爬过高高的榴莲树。
爬树是为了躲避坤沙的毒打,后来坤沙对着树上开枪,他便不爬树了。毒打一顿,十天半月能好。要是挨一个枪子儿,那可是要命了。
那时候他还喊坤沙“阿爸”,尽管坤沙讨厌他,他也讨厌坤沙。讨厌毒打,更讨厌坤沙打阿姆。
他是坤沙从外边带回来的孩子,塞给阿姆养的。阿姆是唯一对他真心好的人。自打有了他,对坤沙从不屈服的阿姆便有了软肋。
每次阿姆惹坤沙生气,坤沙就命人将小小的他关进黑屋子。
小屋是木头搭建的,透风撒气,外边有扛枪看门的随从。花花绿绿的爬虫在木板缝隙里钻来钻去,被咬一口就起个大脓包。
屋梁上盘着蛇是常有的事,尖尖的头,吐着长信子,热带丛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毒蛇。
最要命的是不给饭吃,一饿就是几天。什么时候放他出去,取决于阿姆对坤沙低头的方式。
小黑屋旁边有颗百年榴莲树,枝叶繁茂,硕果累累。他饿的难受,偷偷从木头缝隙伸出手,捡落下的榴莲吃。
守门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阿姆是坤沙众多女人中最受宠爱的一个。若是别的女人惹怒了坤沙,早就吃枪子儿了,哪里有机会生气。
落在地上的榴莲都是熟透的,接近腐烂,味道刺鼻。他那时候也就三四岁,求生欲让他避开了毒虫,吃下了常人吞不下的东西。作呕的味道从胃肠窜入脑中,留下了忘不掉的记忆。
抬头看表,两点二十分。手臂上的红痕蔓延到肩膀,沐闲舟把夏凉被团成一团,堵住口鼻。饶是如此,仍是作呕。
记得几年前曾经买过一只简易防毒面具,沐闲舟翻开橱柜,找出来戴上。
还好,起一点作用。
他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坤沙。
世界上怎么会有榴莲这个物种的存在,那个女人竟然能把榴莲的味道提纯到奇臭无比。
世界这么大,那个女人那么作!沐闲舟很想去拜访奇葩邻居,他要给创造出世界上新型化.学武器的女人颁发“新世纪胡作奖”。
思索间,隔壁传来一声尖叫,伴随着桌椅歪倒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凄厉大喊:“啊——救命!”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那个麻烦的女人遇到了麻烦。
沐闲舟没有犹豫,光着脚跑到阳台。当初为了视野好,他的阳台没有封闭起来。隔壁的阳台恰好也是敞开式,中间隔得并不远,一米半的距离。
沐闲舟手扶下水管道,身子一跃跨进隔壁的阳台。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点个收藏行不~夏天晒不黑吃不胖
第8章 八撮狼毛
眼前数条拇指粗的紫红色肉虫,商量好了似的四处散去。爬椅子腿的,钻橱柜的,身子肥胖但扭动的很快,队形训练有素。
还有一条圆滚滚肉墩墩的紫黑色大虫子视死如归,竟然爬上了余相思的脚背。个儿特别大,特别肥,像是虫子王。
刹那间,余相思脑袋里一片空白,伸手掀翻了餐桌,压死几只肉虫。随后腿脚酥软,浑身冒冷汗。刚才脚上那条虫子王也不知道被甩在哪个角落。
余相思伺候猫猫狗狗多年,蛇和蜥蜴也接触过,就连蜈蚣也不惧怕,唯独这种蠕动的虫子,简直怕到骨头缝里。
作为一个和动物打交道的职业,为此她被同学和老师打趣过无数次。可是没办法,始终无法克服对这种东西的恐惧。按照家里老余的说法,标准的遗传,姑娘是亲生的没错了。
余父长得身高马大,见到蠕虫就怕成一团,连脚步都迈不开。想当年,余母知道余父藏了私房钱,面上不动声色,私下里暗暗收集起几只肥肥的豆虫。比大拇指粗,比食指还长。
余母是中医,从来不怕什么虫子蝎子。半夜里,待余父刚刚打起小呼噜,似睡非睡的时候,余母捏着两只豆虫开始在床头审问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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